三国之汉域无疆:正文卷 第223章:李平力战吕布
只听枪头一声低吼,镇军枪势如破竹般贯刺了出去。
吕布发现这一枪即便自己仰身都会被刺中,双臂青筋暴起发力狠狠砸出了一戟。
远处郝昭看得真切,他也是用戟的,已经看出了李平压制住了吕布,让他没办法发挥出十成十的力气,用戟的人最喜欢人家和他拼力气,但若是输了就会很被动,此刻吕布就是这样。
盘龙七突打的吕布非常难受,每一枪都会让他体内气血翻涌。
交手了片刻后两人再次错马而过,吕布胸口剧烈起伏,呼出一口浊气,他连句狠话都说不出来。
李平因为年轻气盛,加上常常与典韦对练,所以此刻没有半分疲态。
他甚至还有时间转头看了一眼吕布带来的几个将领,发现有一人手中拿着长弓,看得有些呆傻,另外一人紧紧捏着手中的长刀,也是震惊不已。
拿弓的是曹性,此人善射,看到吕布竟然被李平压着打顿时连暗箭都忘了放。
另一个自然是张辽,张辽平日里就是吕布的对练靶子,所以张辽的武艺可以说是被吕布一步步虐出来的,打着打着就变大将了,此刻看到吕布那疲态立刻知道李平是有多恐怖了。
李平打马回转停了一会道:“怎么样?还打吗?曾听闻你有翻天戟法,又有霸王戟法,不知刚刚的是哪种?”
“李平,你年幼无知,真正杀人何须冠以方法二字,我吕布的戟法早已经出神入化,再杀!”
“大话谁不会说,那就再让你尝尝奶奶教的无双枪法!”
两人再次冲势而起,这次李平打得越发狠辣了,手中镇军枪大开大合,吕布本想借着李平挥枪空隙刺他一戟,然而每每发现有空档的时候却是假象!
两人在场中策马并行,手中抢戟交错三十余个回合,时而分开时而角力。
“吃我一记回马枪!”
铛!
吕布依旧荡开了李平的镇军枪,却发现自己虎口崩裂了!
手臂微微抖动了一下,咬着牙不肯认输,败给典韦后他日夜苦练,从未有一天懈怠,就是为了能打赢李平手下的猛将,结果竟然连李平都打不过。
其实吕布已经比以前更强了,典韦都有些安奈不住想要冲上去和他再较量一番,但李平更强。他每日与典韦较量过后还要刺枪上千次才肯休息,从不停歇,即便在行军的时候亦是如此。
李平看出了吕布的疲态,刚刚那几下他自己也有些手臂酸疼,甩了甩镇军枪,在地上留下两道枪影笑道:“吕布,你刚刚说真正的枪法没有招式,那就让你看看我杀人时候用的枪法!驾!”
吕布心惊,不过还是打马冲了上去,并且想好了先用守势再反击。
李平冲过来后稍稍减缓了冲势,手中镇军连刺,速度奇快却没有了之前的那些花招,就是平刺,但速度达到了吕布无法想象的地步,他只能拼尽全力来抵挡李平的每一枪。
只是他越打越心惊,他发现自己胯下的赤兔马在倒退,李平的战马在一点点逼迫他后退!
众人看的心惊肉跳,如此快的枪法眼都看不清,到底是怎么练的?
郝昭问道:“典大叔,主公这是什么枪法?”
“就是快枪,快到极致自然无敌。”
李平正是用这招打赢了典韦,也正是典韦说李平不会输的原因。
李平的力气和他一般无二,但胜在更快!
吕布被他在短短一分钟内连刺了三百多枪,打的吕布狼狈不堪。
最后石黑子一仰马蹄,李平凌空重击,这一记重刺吕布再也接不住了,连人带马被捅刺了出去,吕布口中逆血,赤兔马应声倒地。
所幸吕布先一步跳下了马,否则连腿都要被压断了,他打了个滚,借着方天戟的力量勉强站了起来,却立刻吐了一口血,他也不强行咽下去了,擦了擦嘴死死盯着李平。
李平刚刚刺出三百多枪也有些气竭,喘了两口朝天大啸了一声!
郝昭带头吼道:“威武!威武!威武!”
吕布这边的诸位将领全都已经看傻眼了,他们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把吕布打得如此狼狈,而且那是李平啊!李平的武艺竟然如此恐怖吗?难怪他手下有这么多的猛将,感情他才是最猛的那一个!
李平打马上前道:“吕奉先,服不服?”
“呸”,吕布吐了一口血水道:“你赢了,我吕布技不如人无话可说,但是李平你休要猖狂,若是我女儿有半点差池我,我定要你好看!走!”
吕布拉起赤兔马,发现赤兔马都打的力竭了,他也不上马,拉着马往南走。
李平笑了笑道:“温侯慢走,他日若是记起了国仇家恨,我可以让你驻守五原郡,最近北面可热闹了。”
吕布闻言拉了拉缰绳,低头沉默了片刻,随后继续南归。
李平嘴角微扬,知道吕布已经半只脚入瓮了。
他此刻的确想要收服吕布,只是吕布桀骜难驯,等他在诸侯的位置上吃够了苦头再言收服不迟。
吕布等人上了船后,李平才拉马而去,他还要去问问奶奶,无畏军是不是来了个厉害的女子···
无畏军眼下就在邺城,李平策马而归,先去了城外的驻军军营。
无畏军军营是格外严禁的地方,任何男子不得入内,外面每日都有女子站岗巡逻。
李平没有让无双军过去,自己单人单骑来到了大营外。
“见过主公!”
“见过主公,请主公恕罪,王将军有过吩咐,即便是主公也不得进入女军营地。”
“这我知道,让奶奶出来见我。”
“喏!”
女军守卫很快就进去通报了一声,随后王殷带着一干将领策马跑了出来。
王殷调笑道:“平儿你新婚燕尔的不在家待着怎么来奶奶女军军营了?”
“平儿见过奶奶,奶奶我有要事问你。”
“哦,好”
两人打马远行了一段,李平问道:“奶奶,女军可有扩军?”
“未曾扩军啊。”
“那有谁加入女军吗?”
“这倒是有,不过选拔之下能加入女军的寥寥无几,大多数都是图个新鲜,过不了那几关的。”
“那总有几个吧?”
“平儿何意?”
“奶奶,您听我说,我家的表叔···呃,串了串了,是吕布那厮,搞得我一阵头疼,还打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