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派掌门人:正文卷 第三百零七章任务:抢夺玉牌
玉泉山金霞洞的开山始祖是玉鼎真人,而玉鼎真人最得意的法宝便是那斩仙剑。
斩仙剑作为玉鼎真人的得意法宝,自然早就已经被带到天界去了,留下来的一把斩仙剑,只不过是作为先天灵宝斩仙剑的复制品。
此时那金霞洞的修士,便是用出了斩仙剑,一道剑芒对着前方的两只银甲施展了过去,威力无边,而且夹杂着无上的灵气,眼看着就可以将银甲尸绞杀的粉碎。
金尸教的飞升期修士,赶快将两只银甲尸给收了回去。金霞洞修士见对方收了银甲尸,准备上前收取那玉牌,而此时他确实是离玉牌最近的人。
但没想到的是刚刚他用灵气斩的时候,没有任何收手的意思,所以对方收了银甲尸之后,灵气战斩就失去了目标。
那一股强大的灵气攻击,对着正前方的玉牌砍了过去,那玉牌面对飞升期修士全力的一击,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
此时所有的飞升期修士都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动作,紧张的看向了玉牌,生怕那金霞洞修士的灵气斩将玉牌被毁了。
如果他真的大意之下,将玉盘毁了的话,他们不介意七个人先联手,把那个废物给干掉。
玉牌跟那灵气斩撞击在一起,之后竟然没有丝毫的损伤,但是玉牌受到这样的攻击,却像是下方掉落而去。
可以说这一切发生得都非常的突然,完全可以算得上是一个惊变,不只是上面的几个老怪有些没有想到,就连下面的所有的修士,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到了最后,终究还是那些玉虚宫和天魔教的弟子最先反应过来。
他们也不等自己的门派对自己下令,赶快对着对面的掉下来的玉牌冲了过去,他们知道如果能够捡到那玉牌,只会有好处,不会有惩罚。
然而现在底下所有的修士所面对的情况,就如同刚刚他们老祖所面对的情况一样,谁冲在了最前面,谁就会变成下面上百人的众矢之的。
有一个玉虚宫的弟子冲在了最前方,立刻就有数十道攻击对着他砸了过来。
既然现在上面的八个飞升期的修士,都在那里纠缠不清,根本无暇顾及下方的情况,那么下面的每一个人,也跟他们一样,同样拥有着能够得到这玉牌的可能性。
没有一个人愿意放过这样的机会,因为这魂器的诱惑实在是太多了。
那玉虚宫的弟子已经到了入混期中阶的修为,按理来说,把他放在这洪荒世界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有可能在一方称王称霸。
不过就算是这样的厉害角色,落在了几十、上百名入混期和返虚修士的攻击之中,他同样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直接化成了灰飞。
好在似乎玉虚宫整体的实力和底蕴比较深厚,少了一个入混期的修士,应该不会有特别大的影响,所以其他玉虚宫修士,并没有时间去为这个修士的死而悲痛。
只不过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其实原来这个玉虚宫的修士,是可以逃得掉现在殒命这样的结局的。
就在对方准备对他进行攻击,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会落入什么样的处境,本来已经拿出了一件最为得意的防守灵器。
然而就在他准备要激发出这灵器的威力,对对方所有敌对的攻击进行防御的时候,却忽然有一道攻击,对着他砸了过来。
那一道攻击并不显著,因为夹杂在所有的攻击之中,反倒不太显眼,然而这道攻击却后发先至,很快就打断了对方的动作。
不过那玉虚宫的修士能够感觉到对方这一道攻击,虽说速度快,但却并不拥有着足以让他受伤的力量,这说明对方很有可能,只不过是一个炼神期高阶的修士罢了。
但就是这样的一次攻击,让他不得不稍微停滞了一下,这停滞的一下,让他没有能够拿出自己的灵器,也从而丢掉了性命,可以说这攻击是他死掉最直接的原因。
不过在这样混乱的情况下,没有人会去管那一道攻击是由谁发出来的,不过就算他们看到了丁义阳,其实也没有任何作用。
那个玉虚宫修士还没有来得及喊出任何的话,就已经死在了当场。
丁义阳这个时候,隐藏在整个人群的后方,他并不想到前面去,这个时候谁在前面,确实更有希望能够得到玉牌,但同样也代表着有可能会成为众矢之的。
自己的实力如何,他可是非常清楚的,他没有实力来抵挡一堆入混期、返虚期大修士的攻击。
不过现在他反倒觉得自己更加有希望染指那玉牌了,如果说是那八个飞升期修士之间的争夺,基本上跟下面的任何一个修士,都不会有太多的关系。
但是现在上面的八个飞升期老怪,已经形成了一种制衡,他们并没有立刻冲下来,去斩杀下面的修士,因为这其中有许多也是他们自己的门下,如果悍然出手,很有可能会殃及自己人。
系统提示:恭喜宿主接到临时任务——抢夺玉牌。
任务名称:抢夺玉牌
任务描述:魂器出世,引起各门派强大修士的争夺,宿主需要想办法将魂器夺得,并全身而退。
任务奖励:无
失败惩罚:无
忽然出现的这个临时任务,让躲在人群中的丁义阳有些好笑,你给出一个系统任务,让我去抢玉牌。
而且还写得清清楚楚,是各大门派的强大修士都在参与争夺,如果我能够把玉牌抢下来,结果却没有任何的好处,这算什么事?
不过转念一想,现在那些飞升期的老怪,已经全部都不会参与到争夺之中,情况确实是好转了很多。
但就算是这样,有上百名返虚级和入混期的高手在那玉牌旁边,一个个虎视眈眈,他一个炼神期的修士,又能够扇得起多大的风浪。
丁义阳自己的心里早就盘算过,他早把自己放在了一个旁观者,打酱油的角色。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