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魔法或者法术这门从古至今，也即是从文明诞生之初就流传下来的语言，很久以前，尊者们将这种语言叫做咒语，用当下通俗的话来理解，你可以把它叫做程序。”

    亚裔法师，老王，接替了李察的角色，成为了斯特兰奇的魔法启蒙者。

    他是卡玛泰姬的老法师了，资历颇深，深受古一信任。不然，也不会接任卡玛泰姬图书管理员，这个极为重要的职位。

    “魔法，就是搭建现实世界的源代码，我们从多元宇宙中的其他空间获取能量，并且收集它，通过咒语将能量铸造成盾牌和利器，或者引动本世界的元素，形成风火雷电等自然现象，从而施展法术。”

    老王一边说，一边实践。

    双手在空中比划着，橙色的能量波动化为实质的光芒，出现在斯特兰奇面前，形成玄奥的重叠着的六芒星魔法阵。

    唰！

    老王话一说完，魔法阵就溃散开来，化作萤火虫般的光点，即使在白天，也显得熠熠生辉。

    斯特兰奇双眸中亮起了前所未有的光芒。

    “我要多久才能变成你那样……”他忍不住问道，“不，是像李察法师那样！”

    “你知道李察法师修炼魔法的时间吗？”老王反问了他一句。

    斯特兰奇摇头。

    “那我告诉你答案。”老王顿了顿，“两年！”

    “两年？！”斯特兰奇瞪大眼睛。

    即使他不知道魔法修炼的平均速度，可从李察展现出的手段来看，明显是一个奇迹。

    “我再问你，你知道我修炼魔法的时间吗？”老王很平静，一点不觉得震惊，而是继续问。

    斯特兰奇不说话了，摇摇头，等待对方给出答案。

    老王说道：“三十年。”

    斯特兰奇呼吸一窒。

    老王接着问：“我知道你来到卡玛泰姬之前，是一个出色的医生，那么你从无到有又经历了什么呢？”

    斯特兰奇沉默片刻，低声道：“勤学苦练，年复一年。”

    “是的。”老王说道，“如果你不是天才，那么就勤学苦练，年复一年。如果你真的如李察所看好的那样，是个魔法天才，那么你更能很快有所收获。祝你好运，小子。”

    话音落下，老王起身。

    卡玛泰姬百废待兴，他身为图书管理员，加上李察又不喜欢理会卡玛泰姬的琐事，不得不接替李察进行许多工作。

    老王忙着呢。

    斯特兰奇目送他离开，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想到了在学校时勤奋学习的日子，目中露出坚定之色。

    他一定会学会魔法的。

    屋外。

    老王意外撞见了李察。

    “老王，教得怎么样？”李察笑问道，“那家伙可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以后的卡玛泰姬，或许更多要依靠他这样的人。”

    “他还是有些放不下内心的骄傲。”老王说着，好奇道，“为什么你这么看好他？仅仅因为他的资质？李察，曾经古一法师也对卡西利亚斯和莫度很看好，但他们两个都成为了卡玛泰姬的耻辱，我希望你能经过谨慎考虑。”

    “我会的。”李察点头。

    他相信，奇异博士无论如何，都不会变成卡西利亚斯和莫度。

    史蒂芬·斯特兰奇和这两个人最大的区别，在于斯特兰奇一直恪守底线，坚持自己内心的善良，以及自己做医生时，守护每一个条生命的底线。

    至于卡西利亚斯和斯特兰奇，对于生命的定义，都存在一定的偏差。这也正是导致他们最终堕落的原因。

    老王知道李察有自己的想法，没有多说。

    毕竟，李察现在是至尊法师代理，也是古一法师钦定的继承人，他尊重李察的全部决定。

    经历那么多的事情，李察早在卡玛泰姬奠定了自己的权威，以老王为代表的卡玛泰姬一众法师，对李察报以绝对的信任，这也是李察能接替古一成为卡玛泰姬至尊法师代理，并且不产生权力内斗的最大原因。

    就李察的安排来说，斯特兰奇将在这里得到地球最正统的魔法学习，至于李察自己学习魔法的经验，并不适用于未来的奇异博士，也并不适合斯特兰奇成长。

    不过，从一些细节方便的判断和领悟，李察还是可以给斯特兰奇很好的示范的。

    这也是他并不亲自传授斯特兰奇魔法，而是让老王接替他的原因。

    想到这里，李察身子一闪，打开空间之门，回到纽约。

    不管是古一，还是卡玛泰姬，又或者是斯特兰奇，这些事情总的来说，都告一段落。

    李察空闲下来，今天可是约好的家庭聚餐日。

    话又说回来。

    彼得今天可是叫了格温来家里吃饭，经由彼得接二连三的叮嘱，李察不能错过。

    ……

    “我应该没回来晚吧？”

    李察从家门口外的巷道拐出来，走进家里的屋子，见到一群人已经围坐在椅子前了。

    梅婶手艺不错，一桌子美味佳肴，李察食指大动。

    “李察，这是格温。”

    彼得带着一个年纪与他相近的女孩儿，来到李察面前，认真的介绍道：“这是我的女朋友。”

    “格温，这是我的家人，李察。”

    彼得用家人来称呼李察。

    在他眼里，不管是李察还是忍者神龟，早就是他的家庭成员了。

    “你好，格温。”

    李察拍了拍格温的肩膀，开玩笑道：“要是我年轻几岁，我一定不会让彼得得到你。”

    “李察！”

    彼得大叫。

    格温则羞红了脸。

    “格温，你父亲应该是乔治·斯黛西，对吧？”李察入座后，笑道，“我跟他可是老朋友了，他最近怎么样？”

    “我父亲最近成为了NYPD的局长，比之前忙碌了很多。”格温看了彼得一眼，说道，“不过，有超级英雄们的帮助，在纽约大战后变得混乱无序的治安，也逐渐稳定下来。”

    从这一眼，李察知道，格温早就清楚彼得的真实身份了。可笑的是，彼得一脸正经，还以为自己瞒得天衣无缝。

    “哈哈。”

    不由得露出笑容，李察对彼得吩咐道：“去把那几个家伙叫出来吧，彼得，没什么好隐瞒的，格温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儿。”说到这里，他看向格温，又笑着问道，“我说的对吗？”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