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罗的超能力老父亲:以四代风影之名,成为忍界最有钱的男人! 第一百九十九章 近松十人众的秘密
当年蝎的父母战死,受伤的当然不止一个才几岁大就失去了父母的蝎。
千代忍受着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还要面对每天憧憬着父母从战场归来的孙子,不断对他撒谎,用故作轻松的语气掩饰内心的悲痛。
她的内心在那段时间,遭受着怎么的煎熬,又有谁了解呢?
“姐姐!你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一旁的海老藏猛然挥动十指,十根查克拉线迅速连接上“父”与“母”,却被千代的查克拉蛮横地挡开了。
“海老藏,你应该明白我的。
这些年,我一直没有放弃寻找这个孩子……
我只是想,将傀儡术的另外一种可能展示给他看。”
对自己的亲弟弟说完这句话后,千代转头继续看向蝎,说道:
“也许你的看法是对的,傀儡术如果再不进行新的突破,在未来,在忍者的世界将越来越没有立足之地。
但傀儡术的未来不应该是走向一条邪路的,前辈已经给我们指明了一条正确的路,只不过代价实在太大了……
近松十人众,蝎,你在少年时,一直很诧异那十具傀儡为何拥有一般机械傀儡无法企及的实力,对吧?”
千代的话令蝎沉默了,他可以漠视自己与千代之间的血缘关系,但是在傀儡术方面,尤其是传统的傀儡术方面,他不得不承认,千代还有很多值得他学习的地方。
就比如,千代现在提到的,近松十人众。
提起傀儡术,其创始人有两位,一位是砂隐村的大发明家二代风影沙门,而另一位,便是那位更富有传奇色彩的门左卫门。
此人和初代风影烈斗、二代风影沙门都是生死之交,可以说在建立砂隐村的过程之中立下了汗马功劳。
如果不是因为身份所限,以他的才华器量,初代风影的位置怕是轮不到那位碰瓷专业户烈斗。
是的,门左卫门的出身更加离奇。
他出身于风之国国都的一个没落的武士家族,家族是世代效忠于大名的。
随着忍者阶层的崛起,武士家族的没落是大势所趋,而门左卫门的家族没有选择迁往铁之国守护武士最后的一片净土,而是选择倚靠着风之国大名的这颗大树混吃等死。
门左卫门是个文武双全之人,他不仅是少数可以提炼查克拉的武士,年轻时代也曾经作为侍臣效力于幕府。
换句话说,他被派往烈斗、沙门等人的身边,效仿火之国与木叶的“一国一村”制度,作为助力建立砂隐村,本身就是作为大名的眼线。
然而这样一位“监军”性质的人,却依靠着个人魅力与不错的实力,赢得了当时砂隐村所有人的敬意。
此人才华之惊艳,足可以用“开挂”来形容:
在忍术方面,其实战国时代的古战场上已经有傀儡术的雏形了。
只不过当时的傀儡术仅仅是通过查克拉线操控刚刚战死的尸体(无论敌我)来进行战斗,诡异难防这一点是不错,但手段太过卑劣,且局限性强。(如果开场没死人,或者死者的尸体四分五裂咋办?)
而门左卫门,则与沙门联手,创造出了制作可以用查克拉线操控的机械傀儡来配合忍者作战的新模式。
因此,将他与沙门并称为傀儡师之祖,一点也不为过。
而两人的分工之中,沙门更专注于“术”的开发,比如“机光盾封”,比如“操袭刃”。
而门左卫门,则偏重于傀儡的制作。
这位傀儡术大师在初代风影烈斗故去后,颇感自己已经到了不惑之年,便告别了沙门,离开砂隐村,游历于整个忍界。
他走访各处,在寺庙与僧人探讨佛法,在五大国的国都与士族公卿品茗醉酒。
有人嘲笑他随身携带着的傀儡,他也不介意,而是微微一笑,操控着傀儡为宾客表演戏剧。
而这,便是傀儡戏的由来。
直到暮年之时,他重新返回砂隐村,带着他一生的感悟,对沙门说:
“我已经明白了,傀儡术的未来究竟在何处。”
然后,他便在几日内,不眠不休,制作出了十具傀儡。
这十具傀儡,便是后来的“近松十人众”。
门左卫门同样是出生于和“忍者之神”千手柱间、宇智波斑同一时代的忍者。
他这一生也许不如前面那两位一般强大一般精彩,但也见证了无数强者。
如果仔细观察近松十人众这十个傀儡,我们便会发现其中隐藏着的历史:
有一具红发的傀儡,面容姣好,看起来是不是像漩涡一族在那个时代最为出名的女忍者—漩涡水户?
有一具傀儡身形瘦小,头部被塑造得形似老猴子,看这造型,大概率原型就是猿飞日斩他爹猿飞佐助了~
有一具傀儡头生双角,让人无法不联想起手持六道仙人宝具的金角银角兄弟。
而那三个能够联合起来施展组合忍法“三宝吸溃”的傀儡,其三宝“佛、法、僧”正是佛法的总纲。
门左卫门正是将自己毕生所学,和在忍界见证过的强者的影子,融入到了自己的傀儡之中。
当然,他融入到近松十人众之中的,可不光光是一生的见闻与感悟,还有……
他自己的生命。
当完成了这十具他最为满意的作品之后,门左卫门含笑离开了人世。
沙门看着老友的遗体沉默不语,自此之后,他不允许任何人再称自己为初代傀儡师。
真正的初代傀儡师只有一个人,那便是门左卫门阁下,而近松,正是他的姓氏。
“初代傀儡师将自己的生命融入到他最杰出的作品之中,才让近松十人众拥有了远超一般傀儡的实力。
今天,我想试一试,将我的生命融入到这两具傀儡之中,看看究竟会发生什么。
蝎,你的道路走到现在,我已经无力挽回什么了……
你不惧怕死亡,这一点我清楚。
但你成为今天的你,身为祖母,我有无可推卸的责任啊。
我现在能做的,只有向你证明,你的道路未必是正确的。”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