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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江湖开客栈:正文卷 第两百四十七章 蛛丝马迹

    混迹江湖开客栈正文卷第两百四十七章蛛丝马迹练武当真不是件轻松事,想到那连日以来的折磨,周少爷便皱了皱眉,但他也是个狠人,起码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无论什么考验他都咬牙坚持下来。

    由于身体没有从小打熬,毅力再强,身体也吃不消太高强度的锻炼。

    感觉周少爷差不多是极限了,那冷面男子没有再多留他,挥手把其打发走了,练武也是要一张一弛的。

    沉浸在练拳的日子里,周少爷是既痛苦又兴奋的,冷不丁的歇下来,还愣了会,然后才想起他真还有些事要做。

    险些就把杜家公子交待的事情给忘了,当即告辞一声,问了院子里的人,没人有六子的消息,估摸着还在外面找人。

    当下也不急,反正杜季没给他规定时间,脑子里闪过了七香水煮鱼几个字,寻摸着就找了来。

    预料之中,巷子口的守卫对他不敢阻拦。

    “是这是这。”愣神了一瞬,徐明迅速反应过来,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将男子迎了进来。

    “不知,贵客怎么称呼?”刘元顺手拿起抹布擦了把桌子问道,能在这个时候还找过来吃饭的,必不是一般人。

    这极可能是自有这间客栈以来,来过的最有身份的客人了,那自然是得留住了。

    说不得对方吃高兴了,回去再大肆宣扬一番,就堪比八个刘元在街上声嘶力竭拉客的效果。

    “周向文。”周少爷轻声说道,就这会儿他说话还会牵动身上的伤口,疼的他嘴角嘶嘶的吸气。

    瞧他家老爷子给他取的这名儿,就知道对这位周少爷抱有什么期望了,只可惜名字和人向来都是反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只有叫错的名字,没有取错的外号。

    “原来是周少爷。”刘元两人抱拳微笑说道。

    “哦?怎么,你两也听说过我的大名?”周少爷眼神一亮,颇有几分喜色的道。

    “耳熟。”

    “听说过。”

    两人说完相视一眼,心里苦笑,这是哪儿来的少爷,连点客套话都听不明白吗。

    明显可以看见周少爷脸上的笑容又多了几分,还是那种尽力在克制,却忍不住露出的笑容。

    饭还没吃呢,心里对这家客栈的印象已然又好了几分,双手撑着桌子道“听说你们这儿有个七香水煮鱼,分外美味,来一份吧,本少爷正巧饿了。”

    “好嘞,您稍候。”刘元招呼一声,留下徐明给周少爷倒了杯茶水。

    看着那破破烂烂的泥杯,杯中飘着几个黄褐色的茶叶,甚至周少爷都不敢确定杯中的是茶叶还是枯树叶。

    皱了皱眉,几次三番的端起茶杯又放下,最后实在是渴了,放在唇边抿了一口,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寡淡如水。

    顿时间心都凉了,果然呐,不能对这种偏僻小巷抱有太高的期望,不过这两人倒是还不错。

    从对方的脸色上也看出来了什么,徐明尴尬的笑笑道:“呵呵,那个客栈多日没有进账了,这水是次了些,您多担待,但鱼是很好的。”

    “恩。”周少爷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双目开始打量起整个客栈的环境。

    简直没眼看,别说比起城中一二等的酒楼,就是与小街上最次的相比,也还差了不少,估摸着除了不漏雨,没别的优点了。

    知道说什么都没用,等水煮鱼端上桌就好了,徐明对七香水煮鱼有着十足的信心。

    就在这几天里,他也有幸尝过这鱼的滋味,此时还回味无穷。

    没别的能吸引周少爷了,索性闭目养神,脑子里思索着先前那冷面男子教他的拳法。

    这拳法叫什么名儿,对方没说,周少爷也不知,威力如何也不清楚,毕竟他连门都还没入呢。

    想着想着,这手上不免的就比划了起来,初时徐明斜眼一看,并不以为意,还倒这周少爷瞎琢磨什么呢。

    可看了两动作之后,徐明正色起来,脸上露出思索神色。

    是了,徐明敢保证自己不会认错。

    几天时间过去,杜如疑与谢尔冬两人在监狱里忙的是焦头烂额。

    凭借杜大人多年的经验,手中纸上这些嫌疑人已经排除了一大半,该放的打两板子后都放了。

    打两板子是规矩,即使你无错之有。其目的是竖立衙门威信和对疑犯的告诫,让你不要有犯罪的心思。

    “杜大人,怎么样了。”大冬天的监狱里更凉,即使是谢尔冬这个武夫都穿了三件在身上,杜大人更是裹的跟个胖猪似的。

    “难难难。”杜大人一双眉都皱成了川字,摇头连叹三声又道:“手里这些人都快剔除完了,依旧没有确定目标啊。”

    “您再好生瞅瞅。”谢尔冬陪着笑,拿起桌上一个水果递到了杜大人手中。

    后者不答,将手中纸全部看罢之后,往桌上一搁,捏了捏眉心后双目凝视着谢尔冬道:“谢大人,你可确定所有的人都在这纸上了?”

    于这阴暗潮湿的牢狱中,杜大人声音低沉,显得有些可怖。

    既然是那位新任守备如此交代下来的事情,背后必然就有那位夏姑娘的影子,因此杜如疑才如此重视。

    否则,他管的什么谢尔冬的死活。

    “是啊,都在这儿了。”谢尔冬脑子里划过当时塞进甲胄里的那些纸张,嘴上却还是如此说道。

    又深深的看了谢尔冬一眼,室内陷入了寂静,呼吸可闻,好一会儿之后,只听杜如疑直言不讳的道:“既然如此的话,我就要怀疑谢大人你办事的能力了。”

    此话背后的潜台词便是,既然办事能力如此之差,那么因为此事被降职还是别的什么,都是理所应当,也不要求助到我头上了。

    话呢,谢尔冬自是听得懂,但正因为听得懂,才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

    突然,谢尔冬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双手一拍说道:“啊,我想起了,是还有那么几个人,当时听手下人顺嘴提了一下,我给忘了。”

    “想想。”杜如疑似笑非笑的看着谢尔冬道。

    “有个叫郑赤的来城中做买卖,还有个什么什么葫同巷,客栈里有一男一女两个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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