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女鬼的日常生活:正文卷 42、重影
殷女鬼的意思陈寻哪能不懂?但是就这么屈服于她的淫yin威之下,也太简单了点儿吧?他不要面子的啊?
“好,好吧,你要吃什么?”陈寻拿起对面的干净筷子说道。
殷女鬼眼睛都眯成了月牙儿,指着还剩小半锅的鱼汤说道:“我要吃这个,妾身很喜欢吃鱼的呢。”
“因为你是水鬼所以喜欢吃鱼?”陈寻脱口问道。
“哎呀,官人怎么知道?”殷女鬼兴奋了起来。
陈寻嘴角抽了抽,这个问题还是不要多深究的好。
他拿起碗,盛了一碗鱼汤,然后稍微有点儿熟练的给殷女鬼喂。
殷女鬼吃的美滋滋的,还大赞“做菜的人手艺真好。”
“嗬~呸!”
吃完饭,殷女鬼还主动揽上了洗碗的活,坐在客厅的陈寻还能听到厨房里哼着的歌儿,很动听。
陈寻倒在沙发上,进入了贤者模式。
现在人们的生活一变一个样儿,但谁有他吊?能招呼一只厉害的女鬼回来当主妇。
悠哉了一会儿陈寻就去睡觉了,殷女鬼日常询问需不需要暖床?
陈寻的回答当然是不,他可不是个随便的人!
躺在床上,他又想起来今天白天的事情。也不知道江月颖现在怎么样了?话说他是不是有些犯贱,有当舔dog的资质?
但是当舔dog也是需要实力的,他自认没有这个实力,虽然很扎心,但却很真实。
一夜无事,陈寻习惯性的早睡了,现在他还养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睡觉的时候一定会反锁卧室的房门。
虽然他知道没什么作用,但是至少可以证明,不是他主动的。
……
……
一座别墅里,只有功率很低的黄色照明灯亮着,周围静悄悄的,让偌大个楼房显得有些森然。
别墅是三层的,一楼是客厅餐厅等空间,二楼都是卧室,三楼则较小是杂货间。
客厅里,江月颖坐在沙发上,不言不语,微微低着头,看着自己握在一起的手掌,那一柄锋利的水果刀。
她的对面沙发上还有一个人,穿着和她一样的吊带睡衣,翘着二郎腿,嘴角噙着笑意看着面前的人。
光亮照在她白嫩的脸庞上,与对面的人一对比,两人相貌竟然分毫不差!如果别人看见如此场景,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江月颖握着水果刀的手不停的在颤抖,她嘴唇发白,毫无血色。
“你怎么了?身子抖的这么厉害,难道是在害怕?”那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开口说道。
就连她的声音都和江月颖是一模一样的。
江月颖明显被突如其来的问题吓啦一跳,上身忍不住往后扬了扬,眼神在看到对面那人的模样后又连忙低下了头,不敢去看她。
“你,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为什么长成我的模样,为什么……要找上我?”江月颖低着头尖叫道。
宁静的房屋里,回荡着她的声音,虽然是吼叫,但却蕴含着凄凉与无助。
对面那人也是歪歪头,脸上笑意不变,轻声说道:“我是谁?是谁呢?我……就是江月颖啊!”
“不,不对,你不是江月颖,我才是!你是鬼!对,你一定是鬼!”江月颖激动了起来,手上的匕首上下起伏。
那人微微一笑,说道:“鬼?不是哦,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是江月颖,而我,也是江月颖,我们都是江月颖,似乎,这样的回答可能会好一点。”
“不,你不是,江月颖是我,我只有一个!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我面前?”江月颖激动的说道。
“只有一个江月颖?”那人脸上紧绷了一下,然后又笑了起来,说道:“好像,这个想法也很不错呢,江月颖只有一个,那么,我们两个,谁才是她呢?”
江月颖脸色变得苍白了起来,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人要让她消失?亦或者,让她不再出现在人的面前?
她感觉手上的匕首已经拿不稳了,随时都有掉落在地上的感觉。
那人站了起来,把相同的脸庞凑在她的面前,一只白皙的手掌轻轻抚摸美丽的脸庞,说道:“今天,我去见了那个人了呢,那个,只要他在身边,我就不能出来的人。”
江月颖瞳孔一缩,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抓住那人的手臂,问道:“陈寻?你把陈寻怎么样了?”
那人微笑道:“没怎么样,只是,他有可能不会再理你就是了,这样也好啊,我们两个在一起就行了,不会有第三者插进来了。”
江月颖连连摇头,道:“不,不要,你折磨了我这么久,难道还想一辈子折磨我吗?赶快消失,给我消失!”
江月颖紧闭双眼,手中的匕首向前捅去,只听“噗呲”一声,这一刀肯定入了肉了。
她手中感觉到一股温热,紧接着,她的脸上,脖子,胸口,都传来一股粘稠的热意,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浓郁的腥味。
她连忙松开手,紧闭的眼眸缓缓睁开。
那人脸上的微笑不减,但她小腹处却是插着一把匕首,匕首处血喷如泉,散落在客厅,到处都是。
“你想让我消失么?”那人微笑着说道。
江月颖现在根本听不见她的话,因为她被吓到了,这样血腥的场景,她从未见过,让她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那人的手按住伤口,握着匕首用力一拔,匕首拔出,血流如注。
但神奇的是,血液流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倒流了回去,就像水泵吸水一般,从那里出来,就从哪里回去。
但是血液并没有回流完全,落地的血液都没有被吸回去。
那人满意的点点头,看着白色的睡衣上的一片红色,说道:“这样我还不会死,如果你想让我死,可以再扎一刀。”
江月颖柔弱的身躯像是筛糠一样抖个不停,随后她接受不了这样的精神刺激,两眼一翻,昏迷了过去。
那人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儿,俯下身,带血的手掌抚摸她的额头。
随后,她的身躯犹如泡影一般消散。
偌大个房屋里,只剩下一个穿着睡衣的人儿倒在地上,昏暗的黄色灯光照亮着墙壁边缘,一缕鲜红从茶几上流过,流到了角落,顺着边缘汇聚成一滴,又一滴,滴落而下。
滴答,
滴答,
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