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僵尸:正文卷 第175章 三指立死,四指无全尸
听到净瓶哇哇乱叫,那个白皙的苗家女孩笑语盈盈的走过来,净瓶走路走得急,脸蛋红扑扑的,煞是好看,苗家女子忍不住伸手去摸,罗博一把拉过净瓶,“对不起啊,小孩子瞎说,别介意。”
苗女也不生气,“我叫阿凤,你们从哪里来的。”阿凤带着方言的普通话更有一番风味。
“楚城。”
“罗浮山。”
“天上。”
三人的回答各不相同,净瓶回答的“天上”更让阿凤觉得她可爱,“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张家界。”
“游玩”
“鬼市”
三人回答又不相同,阿凤听到“鬼市”的时候面色微微一凛。
出自小女孩之口,是真话还是假话。
“鬼市只是个传说,但是那里不是外人能去的,小心有去无回。”
这次李猜和罗博都不说话了,看着净瓶。
“你们看着我干嘛?我说实话,就是会招人不高兴,李道长,你说的,这女子没啥能耐,你说一根指头就能撂倒她,那你们为什么要说假话,姐姐,你是用的情蛊嘛?”
李猜真想拍死她,罗博同情的看着他,
阿凤不介意的解释道,“你们对情蛊有偏见,情蛊,就是爱情的蛊。这不是湘西女人的专利,湘西的男人也常常放蛊。从小,我们就知道湘西有一种药叫“粘(nia)粘药”。湘西人形容两个人特别好时,就常用“粘”来形容。两个人粘在一起了,就是说明两个人好得肉连肉骨连骨,分不开了。湘西的男人女人放情蛊时,有两种情况。一是湘西的男人或女人对某人爱得不可救药,而对方又不爱自己时,就会做粘粘药,放在对方的茶里或饭菜里,对方吃了,就会爱上自己。一种是结婚了,担心对方又外遇,背叛自己,就悄悄地把粘粘药放在对方的茶里或饭菜里,以便对方死心塌地地跟着自己。
所以,放情蛊,并不是像你们所理解的,只是湘西苗族女人的专利,而是湘西的土家族、苗族男人、女人共有的。更不是湘西女人的一种哀怨、一种情毒,而是一种纯洁、美好、刻骨铭心、割舍不掉的爱和情。湘西的男人女人,并不忌讳放情蛊,更不认为放情蛊是一种邪恶。
在外界,人们往往只以为湘西女人才会放蛊,也只以为湘西苗族女人才会放蛊。实际上,湘西的土家族苗族,湘西的男人女人都有会放蛊的。几乎湘西的每个村寨,都有会放蛊的人。土家族和苗族放蛊不同的是,苗族放蛊的以女人为多,而土家族放蛊的基本上都是男人。
情蛊的原理。一种能刺激大脑记忆力的药物。能够使人的第一节记忆直接跳入第三节记忆,然后再对第三节记忆进入闪存。意思意就是说用药后十二小时内发生的事会强烈的存入脑海,并且会间歇性的闪存出来,时不时的想起那十二小时发生的事情,因为大脑被药物控制了。只要你给对方吃下情之毒后。在十二小时内制造出一个足以感动他的场景。那么他就会常常的记下那一时刻。永远不会负你了。所以就算有了情蛊之毒,你自己也要想好用什么样的场景才能让你对你终身不悔。所以阿每一步都跟着我,是我在教他认草药呢。”
三人点头,知道误会了,也很不好意思,苗女阿凤也不生气,说你们远道是客,就来我家吃吃特色菜吧。
净瓶一听有好吃的,又欢呼雀跃起来。
此时阿凤嘴里的阿哥走了过来,男人头缠丝帕,身穿对襟(上衣,襟袖细长,裤筒短而大,青布裹脚.羞涩又腼腆。和阿凤的豪放形成鲜明的对比。
阿凤的家就在山脚下,小院里面长满了扎着的肥大的白菜,木凳木桌上还有没绣完的凤凰。
几人坐好,阿凤对着里屋喊道,“阿婆,来客人了,给灶里加点火,我做几个好菜。”
几人闲聊着,那个阿哥躲在里面都没出来,李猜嘲笑道,“像个小媳妇一样。”
不一会,菜就做好了,阿凤利索的端上来,榔棒,酸汤鱼,油炸粑粑,盐粘捞。
净瓶好奇的看着这些没吃过的东西,嘴中口水都没忍住。
阿凤忍不住笑道,我去端来“窝托罗酒”陪着远道而来的客人喝点。
“你的阿哥不出来一起吃?”
“他啊,石碾子压不出来一个屁,不管他。”
“阿婆呢。”罗博看着灶台红光映耀下佝偻着后背的老人。
“阿婆,你出来一起吃点,”阿凤喊道。
老人摇摇头,算作回答。
阿凤拿出四个碗,给二人的望你都斟满酒,酒水都淹住她红色的蔻丹,那一抹红在酒水中荡漾,就像一条条活蹦乱跳的金鱼。
“我少喝点。”给自己也倒了大半碗,然后给净瓶也满满的倒上一碗米酒,饱满的白色米粒粘在她的手指上,她轻盈的抖抖四根手指,那些带着酒香的白色精灵就重新落到碗里。
她端着碗和三人碰杯,自己先一饮而尽,亮出碗底,露出好看的贝齿。
李猜刚准备喝下去,“慢。”
罗博把自己的碗递给阿凤,“我们那个规矩是连干三碗,才算有诚意。”
“大哥,我酒量小。”
罗博把净瓶的米酒也放在她面前,“那你喝这个可以吧。”
阿凤迟疑片刻,撸着一对酒窝。“好。”
“阿婆,下午我喝醉了,你照顾下我。”
说完一口喝下去。
然后,
甜甜的看着罗博。
李猜问道,“我们那什么时候有连干三碗的规矩,你不喝我先喝了。”
净瓶用两只手撑着大大的脑袋,“喝吧,早死早投胎。”
李猜吓得一哆嗦,酒水都洒在裤子上。
阿凤脸色阴沉下来,“好心好意请你们吃酒,居然一直诽谤我。”
“别看我是小孩子,我都说了我是天上来的,你给我们喝的酒,都盖过你自己的指甲,独独你自己的酒,没有盖过。”
净瓶突然站起来,插着腰,像个小刁妇,“还有,他们的酒都是大拇指一个指甲放蛊,就是我的,你双手弹弹弹,你恨不得把指甲里的蛊虫都弹到我碗里吧,你就那么想要我死啊!”
一指可活,二指可救,三指立死,四指无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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