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太子那些年:正文卷 第九十七章 长兄如父
这次宫门口的卫士已经接到命令,不再阻拦,李承乾很轻易的出了皇宫,一路向东来到了李二陛下给他批的那块地。
“大哥,这块地有一半都是临河的盐碱地,而且很多地方乱石众多……这真的有用吗?”
“哈哈哈,这可真是一块风水宝地啊!三弟啊,在别人眼里这是一块毫无用处的荒地,可是在哥哥眼里,没有比这里更好的地方了!”
李承乾一来到这里便觉得这个地方很熟悉,仔细查看之下便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
这块地地处浐河和灞河之间,西北至浐河、灞河交汇处,东南一直延伸十几里!这不就是后世“浐灞新区”所在地吗?
李承乾真的很兴奋,特喵的,前世哥们一年挣得钱在这里都买不到一个厕所,现在这一整片土地都是我的!
“小魏子,把地图拿过来!”
接过魏泰递过来的地图,李承乾比划了半天,然后对一旁满脸不知所云的李恪道:“三弟,明天你派人去我宫里拿钱,然后雇佣百姓……这里这样……然后是这里,挖一条水渠一直到这里……然后这样……”
就在这张他从兵部“骗来”的军机地图上,李承乾“挥毫泼墨”,将自己农场的建设方案一一讲给李恪听。随后又带着他实地指导一番,直到李恪表示自己完全记住了,李承乾才准备返回长安。
“三弟,你负责这件事哥哥必须嘱咐你几件事。”
“大哥尽管吩咐。”
“第一呢,你找个专门设计建筑的人,照着我画的那些厂房的草图重新设计一下,毕竟我也不是专业的;第二,就是雇佣百姓的事,绝不可强征百姓,现在正值农忙时节,百姓多有农活要干,你可以去长安城内找那些其他地方逃难过来的灾民;第三,雇佣百姓,必须给他们相应的酬劳,一定要做到‘多劳多得’这一原则,必须公平公正;最后一点,事情你可以交给手底下的人去办,但是你必须亲自监督,发现问题及时纠正,不可让手下人欺上瞒下胡作非为。”
“嗯,明白了,大哥放心!”
“嗯,你办事我一向放心。”李承乾拍拍李恪的肩膀道,“对了,如果人手实在不够,你就去那些王公贵族家里要人,他们也都是股东,出点人手理所应当!”
“明白!”
……
回到东宫刚好日落时分,李承乾刚进宫门就开始琢磨,到底该如何才能让李二陛下解除对他的禁足令。
没办法,虽然事情都很详细的交给了李恪,但是他依旧不放心。尤其是农场建设中涉及到的那些技术,比如孵化小鸡、小鸭,比如卫生防疫,比如雇佣的百姓能否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思建设农场等等问题,如果不在现场,他真的很难保证不出问题。
“太子哥哥,太子哥哥……”
正在皱眉思考办法的时候,李丽质拉着李治这个小屁孩从门口进来了。
“你俩怎么这么晚了还来哥哥这里?”
“母后要照顾小宝宝,没时间管我们,父皇就让我们来找太子哥哥了。”李丽质毫不客气的直接爬到李承乾旁边的椅子上,抓起桌上的一个苹果就开始啃。
“锅锅,锅锅,抱抱,抱抱!”李治这小子也伸着小手要李承乾抱。
李承乾抱起李治,疑惑的问道:“父皇让你们来的?是让你们来玩,还是怎么着?”
“父皇说,你这段时间比较闲,让我们在你这儿住到妹妹出生之后!”
“什么?老头子什么意思?把我当保姆了吗?”李承乾一听这还了得?
平日里来玩一会儿自己都有些受不了,现在居然还打算常住了,那自己还有清闲日子可过吗?
“不行,绝对不行,稚奴还小,需要人照顾,我都是个小孩呢,怎么可能照顾得了。我得去找老头……”
话还没说完,那位刘公公又出现了,“老奴拜见太子殿下!”
“看见你就知道又没好事!”李承乾无奈的白了对方一眼,“说吧,老头子又要干吗?”
“圣人口谕:所谓长兄如父,而今你母后身怀六甲,临产在即,照顾丽质、稚奴多有不便,二人便交由你来照顾……”
刘公公宣读完李二陛下的口谕便走了,留下满脸苦涩的李承乾以及嘻嘻哈哈的李丽质姐弟二人。
“太好了,太好了,终于不用再让母后管着了,自由喽,咯咯咯……”兴奋如此的肯定是李丽质了。
而李治这小屁孩则是双手捧着个苹果,用小奶牙使劲啃着,看到姐姐在笑,他也傻乎乎的笑了起来。
“太子哥哥,明天带我出宫去玩吧?就去你那个食什么天的酒楼,我还要吃那里的好东西!”
李承乾翻翻白眼道:“出去玩?想的倒美,你大哥我现在还被老头子禁足呢,哪也别想去,老实在东宫待着吧!”
“禁足?为什么呀?哥哥你又犯错了?”
“你个小丫头,会不会说话?什么叫又犯错了?哥哥我就没有犯过错好吧?”
“那父皇干吗禁足?”
“还不是那帮可恶的御史瞎折腾,老头子没办法,只能禁我的足了嘛。”
“那我去找父皇,让他放了你!”
“哎,等等,回来,这都什么时候了!”可惜,李承乾喊的晚了,李丽质已经跑出去了,看着小丫头的背影,李承乾满脸兴奋的喃喃自语道,“真是天助我也!”
刚才还在想怎么才能让李二陛下解除自己的禁足令呢,现在都不用自己出面就能解决,多好?
李承乾一点都不怀疑自己的宝贝妹妹出马还不能让李二陛下解除自己的禁足令。或许大事上李二陛下不会任由李丽质胡来,但是像这种小事,从来没有拒绝过小丫头。
至于李二陛下如何向那些御史交代自己本来三个月的禁足令,还不到一个月就解除了……那是李二陛下的事,李承乾表示自己管不着,他也压根懒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