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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都想打死我:尸源地 94. 撞他啊啊

    黄色跑车嚣张的留下一屁股尾气,扬长而去,两人只来得及看到尾翼下显眼的公牛。

    “卧槽,吃了豹子胆了,连我都敢别?”祁彭勃双眼赤红的骂了句,一脚把油门踩到底,一股强烈的推背感把他按在驾驶位上不断摩擦。白色86的车身‘嗖’的窜出老远。

    眼见时速瞬间飙升到180km/h,窗外的人影都变得模糊不清了。

    凌白感觉胃部一阵翻腾,又不好直说自己有晕车的毛病,只能无奈劝解道:“何必置气呢,车怒症最要不得了,他开那么快早晚会下去见阎王的,别操心。”

    “说的好像也是。”祁彭勃松下油门,速度恢复到正常。他可是堂堂灵异专案组的组员,吃的是国家饭,怎么能不遵守交规呢?完了,刚才好像有个测速,学校附近,限速40,180,超了多少?

    “没事没事,没过50%。”他冲凌白傻敷敷的笑了笑。

    凌白脸皮一阵抽动,他的数学到底谁教的?楞了好半会儿他才说道:“限速40,上了61就超50%了。”

    “不是40*50=200,我180,还差20么,不可能的,没超。”

    “........”凌白。

    好吧,反正不是吊销他的驾照,让祁彭勃活在美好的幻想当中吧,再说,作为公务人员,应该能找到点关系处理这个问题,让他自己头疼去吧。

    86平稳的在马路上行驶。

    过了片刻,黄色兰博基尼的屁股又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像是故意在等着86跟上。

    他间歇性的踩着刹车,两个刹车灯一闪一闪的,到最后,最亮的雾灯也亮了起来。

    “你仇人?”凌白看了眼祁彭勃。

    “不是啊,我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啊,怎么可能有仇人。”他连忙否认,打开转向灯,向右边转了过去。刚深踩了脚油门准备超车,前面的兰博基尼又是一扭屁股,岔到了他们的道。

    祁彭勃赶紧刹车,脸色有些难看。

    “算了,大人不计小人过。”凌白淡淡劝解,“不要和跳梁小丑一般见识。”

    “老凌不愧是佛门中人,气度就是好,得跟你好好学习。”

    前面的跑车见86老老实实,竟降下车窗伸出个中指。

    “撞他。”

    凌白淡淡说道。

    “啊?”祁彭勃楞了楞,“老凌,我们得冷静啊,不要和跳梁小丑见识。”

    “这种人渣,社会的蛀虫,公路上的屎壳郎,你不教训他,他以后就会祸害更多人。把你的怒火在胸膛上点燃,咬紧牙关,撞他。”

    “他对你比中指,就是侮辱你,侮辱灵异组,侮辱了我们亲爱的祖国。”

    .....

    凌白突然的义愤填膺,怒火燃烧,丧失理智,让祁彭勃有些始料未及。

    他怎么觉得凌白有些精神分裂。

    说话间,前面的兰博基尼又是一个急刹,祁彭勃猛踩刹车,头向前仰,好在被可爱的安全带锁住了,才避免撞到挡风玻璃上的命运。

    “我们不跟傻逼见识。”祁彭勃强压怒气,打左转向灯,变道到左边,继续向前。

    兰博基尼的速度也跟着慢了下来,在即将和86持平的时候,突然变道。

    “我艹。”

    祁彭勃骂了句,油门踩到底,狠狠的撞了上去。

    嘭。

    兰博基尼车屁股一歪,车身横移,轮胎剧烈的摩擦地面,随后撞在了最右侧的护栏上。

    一阵黑烟冒起,车屁股后的双闪自动亮起。

    凌白率先下了车,祁彭勃紧跟其后。

    跑车门打开,一个穿着笔挺粉色西装的年轻人捂着额头,满脸是血的走了下来。他的脸色非常复杂,既愤怒又惶恐。

    “敲尼玛啊,怎么开车的?”

    祁彭勃看了眼凌白,后者已经走了过去,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脸上。

    “大哥,这是人,不是鬼,别乱搞啊。”祁彭勃大惊失色,生怕他一巴掌把小青年的头给抽飞了。

    “你敢打我?敲尼玛啊,知道我爸是谁吗?”

    “不知道。”

    祁彭勃见他这架势,分明是要自报家门,哪能给他装逼加威胁的机会。万一是组长的儿子或是某位局长之类的亲戚,他还真的不好下手。唯一的办法就是先打,打到他话都说不出来,就算事后要追究,就说不知道,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一脚把小青年踹飞。

    祁彭勃上前一脚一脚的对着他的头猛踹,

    让你别我,

    让你装逼,

    让你比中指。

    ...

    不一会,小青年脸上就是一片血肉模糊。

    “**兄,你下手太重了,注意身份。”凌白轻咳了声。

    “哈哈,我打他顿算是轻的。早就看不惯这些变道不打灯,别车,插道的杂碎了,就这,他全责,赔死他。”祁彭勃哈哈大笑。

    凌白站在一旁默不作声,他在大学的时候虽然考了驾照,但后面都没摸过车,也没见识过祁彭勃所说的那种场面。刚才之所以让祁彭勃撞他,是因为小年轻的中指戴着的那枚戒指。

    他慢慢蹲下,把祖母绿的戒指撸了下来,放在手里仔细端详。

    祁彭勃也察觉到不对,皱眉道:“怨气?”

    “嗯。”凌白点头,“这枚戒指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不像是市面上买的。”

    “你说会不会是从古墓里摸出来的?”

    “呵呵,你以为你是天下霸唱?”凌白翻了个白眼,戒指虽然有些年头,但远远没上升到古董的层次,顶天了也就几十年的历史。

    吱呀,

    白色高尔夫停在路边。

    洛凝和费蓉从车上下来,脸色惊诧。

    “**,追尾了?你死定了,老大急的要死的往凤凰镇赶,你倒好,偏偏惹事生非。”费蓉双手环胸,胸前一道深深的沟壑,促狭笑道。

    “对方全责。”祁彭勃急忙解释。

    “在老大眼里可不管是谁全责,反正到头来肯定是你全责。”洛凝看了眼凌白手中的戒指,蹙眉道:“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哪里?”凌白问。

    “健身房,一个五十多的女人手上。”

    “你确定是五十多?”祁彭勃抢先问道。

    “嗯,”洛凝点头,“身材还保持的不错哦,前凸后翘,很是惹火。”

    凌白看了眼祁彭勃,示意他把昏迷过去的小青年弄醒。

    后者心疼的从后备箱拿了瓶17.8的矿泉水,一股脑倒在了小青年油腻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