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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都想打死我:尸源地 194. 妇女协会会长

    陆晓捧着花一路狂奔,她不喜欢菊花,但是听人说,死人都用菊花最好。

    她的手机早就丢了,这样谁也找不到她,只要随便找个高楼、水井,就能一了百了,永远结束自己的性命了。

    奈何桥前,有花相伴,也不寂寞了。

    嘭。

    陆晓的身体结结实实撞到一个人身上,她抬起头,脸色茫然。

    “玩霸王花是吧?”凌白掸了掸僧袍,笑眯眯问道。

    “你......怎么可能在我面前?”陆晓神色惊恐的看了眼身后,她明明已经跑出几百米开外了,而且可以很确定的说,没有看到花店老板超过她。

    “给钱。”凌白懒得和她废话,不耐的扬起手。

    “我.....我没钱。”

    “哦。”凌白伸手在她脑袋上敲了下,揪着她的衣领将她凌空提了起来。

    “我真的...没钱....对不起.......”陆晓在半空中挣扎了两下,见根本无法挣脱,只好放弃抵抗,脸色诚恳的回道。

    “大过年的没钱?压岁钱都没有?”

    凌白扫了眼面前的女人,年纪在二十一二岁上下,应该还是个在校大学生。但就算是学生,现在也至于穷的这种地步吧,过年收轮压岁钱至少也要有几千啊。

    现在不比九十年代,给压岁钱都是十块、二十,一个红包里没有一两百以上能拿的出手?加上那些七大姨八大姑的亲戚多的能组成一个加强排,顺势捞波钱真是太简单不过啊。

    混成这个逼样,肯定是没走亲戚。

    因为哪怕是亲戚再不喜欢你,你人缘再差劲,亲戚看在过年的薄面也是要意思下的,这就是人情,父母做的人情,变相的说,压岁钱也就是父母给的。

    “真的没有,我把花还你吧,对不起。”陆晓泪眼婆娑,惶恐无比,她虽然一心求死,但看到如此生猛的男人心里还是不由感到害怕。

    “那就肉偿。”

    当然,这只是凌老板在心中怨愤的发泄说的一句话。

    花可以拿回来,但总归是浪费了些时间。

    就是那种被人耍了一通,最后你发现还法奈何对方的憋气。

    “行吧,花送你了,下次要是再抢东西,别被我捡到了,不然第一个打断你的狗腿。”凌白把陆晓放下,脸色平静。说到底,他还真不至于为了束花当街打个女人,尤其是在身怀巨款的前提下。

    有钱,何必呢?

    看看你那穷的样子,莫名的就觉得有些满足。

    “世界上最难治的病果然是穷病。”凌白啧啧了声,颇有些富二代海天盛筵一掷千金只为超模脱条装逼的布料那样豪气。乐善好施,才是凤凰合格的青年企业家。

    “谢谢。”

    陆晓缩进大衣里,眼中的郁色更加浓郁。

    人间有真情,人间有温暖,但,她已然活不下去...........

    “唷,堵了几天终于找到了啊。”背后,响起声戏谑的轻笑声。

    陆晓身体一颤,肩膀抑制不住的抖动起来,这个声音犹如梦魇,是她最为原始的噩梦。

    啪嗒,

    一只粗糙的手掌搭在她肩膀上。

    陆晓啊一声凄声尖叫。

    走在前头抽出烟的凌白顿住脚步,疑惑的回头。

    “原来我不是第一个被抢的人啊,啧啧。”

    他看向陆晓背后几个骂骂咧咧的中年人,不由叹息一声,“卿本佳人,奈何为贼啊”。

    “跟我回去吧。”搭住陆晓肩膀的中年人穿着黑色大衣,面色肃然,冷声说道。

    “我不去......我不回去....”

    “由不得你,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说着,中年人不由分说,拖着陆晓往街头一辆面包车走去。

    “悲惨世界啊。”凌白抽着烟,静静看着眼前的一幕。

    世界上每天都在发生很多不幸的事情,这只是其中的一个缩影罢了。再说,这女的品性似乎不行,也没必要义愤填膺的上去搭救。

    “我不去会所,欠你们的钱我会还的。”陆晓大声喊道。

    “肉偿吧。”中年人神色冷漠,单手提起陆晓,任由其挣扎,大步走向面包车。

    嘶,

    这句话莫名的熟悉,对方怎么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了。

    而且,

    凌白眼中闪过一道精芒,那个穿着黑大衣的中年人手上的力道不轻,不仅仅是个练家子那么简单。

    中年人把陆晓丢进车内,其他几人纷纷上车,他拉开副驾驶的门正准备上车,一只手却按在了他的手掌上。

    “兄弟,有事?”他微眯着眼,转头看向跟前的凌白,微微一愣,旋即再次说道:“小师傅,要化缘改日再来。”

    凌白按住他的手,微微笑道:“贫僧想要今日。”

    中年人眼中的怒意一闪而过,敲了敲车窗,等车窗落下时,对里面的人说道:“谁身上有现金,拿一百出来。”

    片刻后,一张红皮蛇递了过来。

    他接过钱不耐的递向凌白,临近却忽然停下,手一撒,钞票轻飘飘的掉落在地。

    “拿去吧。”

    “一百块可以和你车上的女施主聊聊天吗?”凌白斜了眼地上的钞票,笑眯眯问道。

    “原来是个花和尚,”

    中年人观察了片刻,发现凌白身上并没有武者的气息,顿时松了口气,笑着回道:“小师傅,这里不方便,需要的话晚上来大浪淘沙会所。”

    “我喜欢在这。”

    中年人眉头微蹙,再无耐心,抬手便想把凌白的手甩开,但那只手掌却如同巨石般压住了他,让他根本动弹不得。

    “逼良为娼吗?”

    “热不热?”

    凌白连问了两个问题。

    前者中年人无法回答,后面的似乎比较符合平日生活中的聊天方式。

    “不热。”

    “那就热一些吧。”

    嘶,

    话音刚落,中年人脸色剧变,闷哼一声,凌白已经把手收回,而他的手掌上,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隐隐还有烤肉的香味飘散开来。

    “你是.........”

    “我是妇女协会会长。你知道我的意思吧?”凌白摸出根烟点燃,抬手敲了下车门,淡淡道:“把我们协会的会员放出来。”

    “.......”中年人。

    神特么的妇女协会,妇女协会会长会由个和尚来担任吗?

    如果是真的,我希望是假的。

    如果是假的,我希望是真的。

    如此一来,妇女协会不就等同于和尚的后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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