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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这个崇祯有点萌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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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这个崇祯有点萌:潜龙出渊 第一百六十七章 千金肘后方(祝书友新年快乐)

    后世著名文人蔡东藩曾经这样评价严党的倒台:“至若仇鸾之创开马市,取侮敌人,杨继盛抗疏极言,其于利害得失,尤为明畅,世宗几为感动,复因仇鸾密陈,以致中变,盖胸无主宰,性尤好猜,奸幸得乘间而入,而忠臣义士,反屡受贬戮,王之不明,岂足福哉?盖严、仇互攻,严贼之势,虽一时未至动摇,然譬之治病者,已有清理脏腑之机会,杨继盛五奸十大罪之奏,正千金肘后方也,暂不见用,而后来剔除奸蠹,仍用此方剂治之,杨公虽死,亦可瞑目矣。且前谏马市,后劾严嵩,两疏流传,照耀简策,人以杨公之死为不幸,吾谓人孰无死,死而流芳,死何足惜?至若张氏一疏,附骥而传。有是夫并有此妇,明之所以不即亡者,赖有此尔。”

    嘉靖皇帝晚年更加挥霍无度,连兔子产崽也被他当成祥瑞来庆祝,他营建斋醮,采木采香,采珠玉、宝石,吏民奔命不暇,用黄白蜡至三十馀万斤。又有召买,有折色,视正数三倍。沈香、降香、海漆诸香至十馀万斤。又分道购龙涎香,十余年未获,使者因请海舶入澳,久乃得之;泽、朝日坛,爵用红黄玉,求不得,购之陕西边境,遣使觅於阿丹,去土鲁番西南二千里;太仓之银,颇取入承运库,办金宝珍珠;於是猫儿睛、祖母碌、石绿、撤孛尼石、红剌石、北河洗石、金刚钻、朱蓝石、紫英石、甘黄玉,无所不购。

    嘉靖四十五年闰十月月戊子朔。壬寅初,礼部进献宝玉,嘉靖皇帝不满意,召户部尚书高燿谕之曰:“祖制五宝用料,三块玉皆不堪,全无光泽。须得美料西夷贡玉。以无价赏多则其美者,今若以重价访购其上品,当用得耳。复以大小珠式一函及甘黄玉刁铗一具示燿,令求珠玉如式。”

    嘉靖皇帝既然有此爱好,督抚大臣们无不争相收罗各种奇珍异宝,正所谓“羊毛出在羊身上”,严嵩、严世蕃父子死后,老百姓刚过了几年好日子,马上又陷入困苦之中。朝堂中的众臣生怕触怒嘉靖皇帝,都不敢站出来劝谏。就在这个危难的时侯,在大明帝国边境的云南省,有位小官准备作一件惊动天下的大事--冒死向嘉靖皇帝劝谏,这个人就是海瑞。

    海瑞出生于正德九年(公元一千五百一十四年),海瑞是海南省琼山(今海口市)人,字汝贤,号刚峰。海瑞的父亲海翰一辈子没中过举,到老也只是廪生,而且他很早就死了,海瑞是母亲带大的。嘉靖二十千五百四十九年),海瑞在乡试考试中,针对海南黎患,写了一篇《冶黎疏》,得到考官的欣赏,中了举人;随后海瑞参加了两次进士考试,都没有考中;海瑞决定放弃科举,正好在此时,海南布政司行文让海瑞到福建省延平府南平县当教谕。

    胡子睿知道延平府在民国时就已经撤销,明代的延平府管辖范围相当今福建南平市和沙、金两溪中下游,以及尤溪流域的部分区域,而教谕乃是学官名,掌管辖区的祭祀、教育,宋代始设置,明朝沿袭。

    当时有种不良风气,每当有御史到县学巡视时,所有的教谕们都跪下通报姓名,只有海瑞行长揖礼,同事们问他为何不跪,海瑞慨然道:“县学是教育学生的地方,不是衙门,我们做教谕的人,应该重视自已的气节!”

    海瑞后来被授予淳安知县,海瑞在淳安任知县期间,过着艰苦朴素得似“苦行僧”般的生活;以至于有次海瑞让仆人买了二两肉,浙直总督胡宗宪居然当成新闻,逢人便说;胡宗宪的儿子有一次路过淳安,在驿站休息,因为嫌驿吏招待不周,一怒之下,将他倒悬了起来;浙直总督是嘉靖皇帝为了防范倭患而设,管辖范围包括南直隶、浙江、福建等省,可谓“位高权重”。

    面对胡公子的发难,海瑞不卑不亢曰:“胡总督巡察浙江时,曾经专门打过招呼,地方上不要‘铺张浪费’,要节约物力;今日看你穿得如此花哨,又不按胡总督的话为做,看来你一定是假冒的胡公子。”于是,海瑞将胡公子装在口袋里面的数千金全部没收,并上交国库。胡公子“气急败坏”地告知胡宗宪,胡宗宪闻言苦笑道:“真是个痴儿,你惹谁不好,非要去惹海刚峰,他这个人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这件事也就此不了了之。

    都御史鄢懋卿本是严党一员,他借着巡查浙江盐政的机会,大肆收贿,一些地方上的官员也对他奉承不已,更增长了鄢懋卿的嚣张气氛;海瑞早就看不惯他的嘴脸,决定给他一个软钉子吃;鄢懋卿来到淳安县巡查,供应的饮食很简仆,海瑞更以县衙太小为由,拒绝容纳鄢懋卿的车马仪仗,鄢懋卿只能愤恨得离开,海瑞后来被提升为户部云南清吏司主事。

    海瑞当年在淳安的时侯,就看到“富豪享三四百亩之产,而户无分厘之税,贫者户无一粒之收,虚出百十亩税差”;而调到云南,发现这里的贫富差距也很严重,他是个“忧国忧民”之人,深感这样下去不行,于是海瑞决定给嘉靖皇帝上书,他在沐浴之后提笔给嘉靖皇帝写了封奏折:《治安疏》

    户部云南清吏司主事臣海瑞谨奏:“为直言天下第一事,以正君道、明臣职,求万世治安事:君者,天下臣民万物之主也。惟其为天下臣民万物之主,责任至重。凡民生利病,一有所不宜,将有所不称其任。是故事君之道宜无不备,而以其责寄臣工,使之尽言焉。臣工尽言,而君道斯称矣。昔之务为容悦,阿谀曲从,致使灾祸隔绝、主上不闻者,无足言矣。

    过为计者则又曰:“君子危明主,忧治世。”夫世则治矣,以不治忧之;主则明矣,以不明危之:无乃使之反求眩瞀,莫知趋舍矣乎!非通论也。臣受国厚恩矣,请执有犯无隐之义,美曰美,不一毫虚美;过曰过,不一毫讳过。不为悦谀,不暇过计,谨‘披沥肝胆’为陛下言之。”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