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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这个崇祯有点萌:潜龙出渊 第二百三十七章 情不自禁祭知已(求推荐)

    袁崇焕肃立仰望着“层层叠叠“堆积如山的牌位,他们是杜松、刘铤、马林、熊廷弼、袁应泰、童仲揆、陈策、戚金;是张铨、何廷魁、刘渠、祁秉忠、罗一贯、高邦佐......等人;还有殒于柳河之役的鲁之甲、李承先、钱应科、马吉、周守祯......以及刚刚在宁远之战中殒命的通判金启倧等人。

    这些人中像杜松、刘铤、马林、袁应泰等人,袁崇焕就从来没有见过面,只听闻他们的事迹;熊廷弼情况比较特殊,虽然是前辈,但他跟袁崇焕是亦师亦友的关系,当年,熊廷弼授首九边之日,袁崇焕还曾经写诗祭奠给他;鲁之甲、李承先、金启倧则是和袁崇焕一起生活、战斗过的战友、兄弟;就在袁崇焕缅怀众人,”百感交集“、”情不自禁“的时侯,他意外地听到门外喧哗声,以及有人开门的声音,袁崇焕灵机一动,躺藏起来,看看到底是谁在这个”普天同庆“的时侯闯了进来。

    只见一个人一身酒气、满脸通红的走了进来,袁崇焕仔细一看原来是赵率敬,他不和满桂等人一起喝酒,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赵率教喃喃自语道:”还说袁大人在这里,骗子,我没喝醉!“袁崇焕在心中不禁猜度赵率敬此来的用意。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赵率敬来到袁应泰的牌位面前,“推金山、倒玉柱”般跪了下来,赵率敬手里拿着一壶酒,他将酒洒到地上,痛苦流涕的道:“叔祖(赵梦麟)袁经略,我来看您了!”

    袁崇焕没有出来,继续在旁边看着,原来当年赵率敬曾经随着赵梦麟一起参加过萨尔浒之战,当日,赵梦麟曾力劝杜松不要孤军深入,然而杜松刚愎自用,这才导致兵败;当时,赵梦麟自愿拼死抵抗建虏,最后英勇殉国,赵率敬因此才得以逃生;后来,袁应泰没有计究他的过往,任命赵率敬为中军官,然而逃跑这个坏习惯好象会传染,当年,辽阳战役之时,赵率敬又抛下袁应泰跑路了。

    赵率敬平日里在众人面前一本正经,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此时却像个孩子一样大发悲声道:“叔祖、袁经略你们在天有灵看看,这次我没有再跑了,我们打跑了建虏,我们赢了!为你们报仇了啊!”袁崇焕看到这里,明白他是来祭祀赵梦麟、袁应泰等人,眼睛也湿润了,他走了出来。

    赵率敬见到袁崇焕惊得满面通红,喃喃道:“袁大人,刚才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你不会瞧不起我吧?我知道,他们常常在背后说我是逃兵,要您提防我,可我真的已经改了啊!我不再作逃兵了,我要跟你们一样,杀建虏为叔祖、袁经略报仇!”

    袁崇焕此时也热泪盈眶,他轻抚赵率敬的背道:“希龙兄(赵率敬的字),往者已矣,古人有言:‘彼且为我死,故我得与之俱生。’谁也不是天生的勇士,过去事情的就让它过去吧,在我心中你一直是英雄!“赵率教像个孩子一般痛苦流涕,将压抑在心中的种种后悔、遗憾之情统统发泄了出来;袁崇焕”触景生情“,想起熊廷弼忠贞为国,却落得个传首九边的悲惨下场、鲁之甲等人惨死在柳河岸边也热泪盈眶,两人互诉衷肠,经此事后,越发亲密。

    不久,高第审时度势地给天启皇帝上了一道奏章,让他吃了一颗“定心丸”!同时,觉华岛失陷的事情,亦趋着皇上高兴的事情提一提:“奴贼攻宁远,炮毙一大头目,用红布包裹,众贼抬去,放声大哭。分兵一枝攻觉华岛,焚掠粮货。二十八日,总兵满桂开南门追剿去讫。”

    天启皇帝果然沉浸在狂喜之中,没有听出高第的言外之意,诏曰:“虏遭屡挫,打死头目,此七八年来所绝无,深足为封疆吐气。关门既已无虞,宜亟发重兵,相机追剿,以收全胜。所获功次,一体优叙。”

    前文已述及,建虏早在二十六日已撤兵,直到二十八日,满桂才出兵追剿,建虏早就跑着踪迹全无了,也只能虚应故事一番,不过,建虏既然已退兵而去,现在该是朝臣们查明此次战争的得失,奖功罚过之时。

    天启六年二月初三(丙子日)兵科都给事中罗尚忠言:“虏众五六万人攻围宁远,关门援兵并无一至。岂画地分守,不须被缨?抑兵将骄横,勿听节制?据小塘报云:关内道臣刘诏、镇臣杨麒,要共统兵二千出关应援;未几,经略将道臣发出兵马撤回矣。其固守宁(远)城者,门以东则满桂,西则左辅,门以南则祖大寿,北则朱梅,均当与道臣袁崇焕并行申奖。宁城之功以不救,而愈彰关门将领之罪;以催救不救,而滋甚矣。”

    天启皇帝趋着罗尚忠提出的话题,借这个机会,秀一把自己的“神机妙算”:“关门兵少,故恇怯不进,前已料之。见在兵数,必不能隐,俟经臣奏至,再核功罪。”

    此时,围绕着辽东的兵力到底有多少,此时在朝堂之中又起了一场风波;先是,奴酋突犯之时,辽东经略高第上疏奏:“辽东兵马不敷,请从九边重镇调兵应援。”天启皇帝下诏诘责之。兵部覆称:“关外各兵不过三万,关内又止二万八千,而粮饷未闻报减。宜听经臣从实核奏后,以关饷诎乏复。”天启皇帝复下旨:“前减汰兵饷,以日为始。是时报额兵十一万七千,今见在止五万半,其饷安在?便着巡按御史从公,将五年分逐月查算。”

    言者益以为此乃孙承宗罪。孙承宗告户部曰:“高第初莅关时,尝给十一万七千人饷,今但给五万人饷足矣。”

    高第也不是真傻,他在心里一衡量,如果只按五万人发饷,没领到饷的士兵不找他算账才怪,于是高第乃复上疏言:”关内兵三万五千五百余员名,关外兵九万九千五十余员名,关内外兵数原不止五万八千,营伍众多,每月皆有逃亡事故。应补未补者,数目参差不齐,仍候道、镇详细查明核实,再奏报闻。“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