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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这个崇祯有点萌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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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这个崇祯有点萌:潜龙出渊 第二百七十五章 浩然一往复何求(求收藏)

    毛一鹭大惧,召骑卒介而自卫,夜要御史上疏告变。檄有司捕民颜佩韦等十余人系之。越八日,周顺昌竟就逮。既至京师,下诏狱,而魏忠贤复矫旨杀颜佩韦等五人。此事后来被张溥写成脍炙人口的名篇--《五人墓碑记》:“五人者,盖当蓼洲周公之被逮,激于义而死焉者也。至于今,郡之贤士大夫请于当道,即除魏阉废祠之址以葬之;且立石于其墓之门,以旌其所为。呜呼,亦盛矣哉!”

    胡子睿认为这起发生在明末的著名群体性事件,毛一鹭的处置是不妥当的,起到了激化矛盾的作用:“夫五人之死,去今之墓而葬焉,其为时止十有一月耳。夫十有一月之中,凡富贵之子,慷慨得志之徒,其疾病而死,死而湮没不足道者,亦已众矣;况草野之无闻者欤?独五人之皦皦,何也?予犹记周公之被逮,在丙寅三月之望。吾社之行为士先者,为之声义,敛赀财以送其行,哭声震动天地。缇骑按剑而前,问:‘谁为哀者?’众不能堪,抶而仆之。”

    张溥将颜佩韦等五人视死如归的情景描述得栩栩如生:“是时以大中丞抚吴者为魏魏忠贤之私人毛一鹭,公(周顺昌)之逮所由使也;吴之民方痛心焉,于是乘其厉声以呵,则噪而相逐。中丞匿于溷藩以免。既而以吴民之乱请于朝,按诛五人,曰颜佩韦、杨念如、马杰、沈扬、周文元,即今之傫然在墓者也。然五人之当刑也,意气扬扬,呼中丞之名而詈之,谈笑以死。断头置城上,颜色不少变。有贤士大夫发五十金,买五人之头而函之,卒与尸合。故今之墓中全乎为五人也。”

    张溥认为颜佩韦等五人虽然没读过书,然而他们的节操已经超过了很多读书人:“嗟乎!大阉之乱,缙绅而能不易其志者,四海之大,有几人欤?而五人生于编伍之间,素不闻诗书之训,激昂大义,蹈死不顾,亦曷故哉?且矫诏纷出,钩党之捕遍于天下,卒以吾郡之发愤一击,不敢复有株治;大阉亦逡巡畏义,非常之谋难于猝发,待圣人之出而投缳道路,不可谓非五人之力也。

    由是观之,则今之高爵显位,一旦抵罪,或脱身以逃,不能容于远近,而又有剪发杜门,佯狂不知所之者,其辱人贱行,视五人之死,轻重固何如哉?是以蓼洲周公忠义暴于朝廷,赠谥褒美,显荣于身后;而五人亦得以加其土封,列其姓名于大堤之上,凡四方之士无不有过而拜且泣者,斯固百世之遇也。不然,令五人者保其首领,以老于户牖之下,则尽其天年,人皆得以隶使之,安能屈豪杰之流,扼腕墓道,发其志士之悲哉?故余与同社诸君子,哀斯墓之徒有其石也,而为之记,亦以明死生之大,匹夫之有重于社稷也。”

    周宗建被逮捕后,许显纯厉声骂曰:“复能詈魏上公一丁不识乎!”竟坐纳熊廷弼贿一万三千,毙之狱;周顺昌每过三、五日就被许显纯拷打,周顺昌不但不招状,反而破口大骂魏忠贤,许显纯竟然把他的牙齿全部敲掉,还故意奚落他道:”你现在还能不能骂魏上公了?“;周顺昌不愧是铁汉,吐了许显纯满脸的鲜血,许显纯在当天晚上,偷偷地把周顺昌杀害了。

    黄尊素知道魏忠贤、许显纯不会放过自己,写下绝命诗以后也自尽了。

    正气长留海岳愁,浩然一往复何求。

    十年世路无工拙,一片刚肠总祸尤。

    麟凤途穷悲此际,燕茑声杂值今秋。

    钱塘有浪胥门目,惟取忠魂泣髑髅

    法司查明案情后,因为许显纯是驸马都尉许从诚之孙,也属于皇亲国戚的一员,因此审讯起来特别仔细,听说黄尊素之子黄宗羲曾经在当时探望监狱,于是通知黄宗羲来刑部会审,出庭与许显纯对证。此时的黄宗羲还不是后世那个学问大家,他只是一个急于为父报仇、申张正义的青年,黄宗羲在得到刑部的传唤后,偷偷地袖中藏了一把锥子。

    刑部审讯许显纯的那天,围观的百姓人山人海,许显纯是个酷吏,审讯犯人起来特别残酷,东林六君子以及后来的七君子大多是被他害死的,许显纯还特别喜欢审杨涟、周顺昌那样的硬骨头,来显示自已的能耐,人们都想看看他是如何受到审判的;没想到许显纯对犯人强硬,审到自己头上就不同了,特别喜欢抵赖,所以在此次审讯的时侯,面对人证、物证皆全的情况,许显纯还辩称自己无罪。

    一直强行克制着情绪,非常配合法司的黄宗羲听到许显纯还在狡辩,不承认自己的罪行;又想到当日许显纯是如何迫害杨涟等东林党人,他”怒发冲冠“地拿出锥子直接轧向了许显纯,主审官大惊失色准备阻止黄宗羲,陪审的官员提醒道:”大人,当日,许显纯用锥子轧向杨涟的脑袋时,可没有人阻止啊!“主审官看了看围观的群众都在大声叫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欲言又止“,黄宗羲铁青着脸一面扎许显纯,一面喝道:”你个恶奴,犯下的罪行还敢抵赖么?“得不一会的功夫,许显纯就被扎得鲜血淋漓,他连忙求饶道:”愿招!“后来,黄宗羲当众痛击崔应元,拔其须归祭父灵,人称“姚江黄孝子”,崇祯皇帝叹称其为“忠臣孤子”。

    天启朝被害贤臣杨涟之子杨之易、杨之赋、左光斗子左国柱各叩阙鸣冤,上《恭谢天恩,泣称冤苦伏乞圣鉴以明臣节疏》的血书:“臣父杨涟,孤介性成,忠贞自矢。初任常熟知县,非惟载米饮水,海虞尸祝,更兼负债陪产,天下共知。考察清官第一,选授户科,候命七年,才得实补兵垣。当皇考光宗朝,蒙特召,亲授顾命于御榻之前。值先帝鼎成,以移宫一事,杜渐防微,忧危六日而须发尽白。臣父不敢居功,固请归田。越二年,以礼科诏还,由太常卿历升副院。每思恩重身轻,誓图仰报,遂以逆珰一击,遭**百计朋杀。”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