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天帝:正文卷 第四十一章 【纯阴之体】
“长公主殿下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反正你的病,这普天之下,四海之内,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帮你医好。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可长公主殿下你这张牙舞爪的要打我鞭子,我看我还是什么都别做的好,免得你等一会拿出的就不是鞭子,而是屠刀了。”
南宫如雪满脸沉重,一眼认真与疑惑时,江天夜倒是展露出了一种吊儿郎当的姿态。
“小色胚!”南宫如雪气的娇躯乱颤,胸前的丰满山峦都是汹涌起伏,弧度惑人。
但一想到江天夜能看出自己的厄症,说不定就真有什么救治之法,南宫如雪在生气,那也是强忍着没有发作。
她颠倒众生,面容绝美的笑了笑,柔声细语,吐气如兰的道;“好。都是本公主的不对,你可以放心,本公主从今往后都不会伤你一根毛发的,不过你要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
“有点口渴啊。”江天夜咽了口吐沫,道。
“那本公主给你倒茶。”南宫如雪道。
“腰有点酸。”江天夜补充道。
“本公主给你捏捏。”
“肩膀有点痛。”
南宫如雪的额头前已经写上了几缕黑线,道:“小色胚,你得寸进尺是吧!”
“你这是求医问药的态度吗?”江天夜反问道。
南宫如雪语塞,伸出了那如雕玉砌的纤纤玉指,力度恰到好处的搭在了少年肩膀上。
能让大炎王国第一美人端茶送水,捏腰捶腿,这种画面要是泄露出去,引起的风波,恐怕是绝无仅有的。
“念在长公主殿下你态度还算诚恳,那我就说了。”江天夜喝了一口女子递来的清茶,慢悠悠的道;“实际上,长公主殿下你的身体一到月圆之夜,就会有阴煞入体的厄症发生,这不能说是病,只是你的身体上出了毛病。
阴盛阳衰,则乾坤逆乱,万物皆是讲究一个平衡。就好像男子,如果身上的阳刚之气过于巨大,那就要爆体而亡,女子也是一样的,不过女子为阴,月圆之夜又是阴煞之气剧增之时,长公主殿下你能熬到今日,却是毅力坚韧呀。”
南宫如雪贝齿含唇,脸蛋狐疑的道;“那按照你这么说,是本公主阴气太重了?”
“简单的说,是这样的。”江天夜点头。
四目相对,有点尴尬。
南宫如雪夺过了少年手中的茶杯,啐道:“你这小色胚接下来是不是要说,只要阴阳平衡,本公主的身体就能恢复正常了?”
“理论上,还真是这样子。”江天夜沉吟道:“你是大炎王国长公主,地位尊贵,又是大炎王国第一美人,找个阳气足的驸马帮你调和一下,我保证一年之内,就让你恢复正常。”
南宫如雪的眼睛泛起了红光煞气,择人而噬的模样,道:“我看你就不错,少年至尊,血气方刚,铜筋铁骨!”
“开个玩笑。”江天夜讪笑,“如果长公主殿下真的用了上面那种办法,那你这一身修为,也就归功于旁人了。”
“听不懂!小色胚你能不卖关子吗?”南宫如雪又气又急,真是想要鞭打一番眼前的少年,出一口恶气了。
“人,为万族之灵,有些人生下来就会有一些特殊的体质,其中有一种体质,叫做“纯阴之体”!”江天夜严肃的叙说起来,道:
“这种体质只会出现在女子身上,而且必须是阴年阴月阴时降生的女子身上。那一刻是天地混沌阴阳失衡的一霎那,恰好在这一刻降生的女婴,亿万中的一个,就是纯阴之体了。”
纯阴之体?
南宫如雪拧了拧黛眉,道;“你说的也太玄乎了,昆仑界里的特殊体质,本公主差不多全都知道,唯独没有这纯阴之体。”
“自然,纯阴之体在仙界也很少见。”江天夜莞尔,道:“拥有纯阴之体的女子,最是惧怕阴寒之物,月圆之夜天地阴煞之气入体,还会有冻结心脉而亡的危险。
可要是你能驾驭纯阴之体,那就能随心所欲的汲取天地极阴之力,战力还是修行速度,都是举世无双,旷古烁今的。”
“但拥有纯阴之体的女子,命运也是悲惨的,这种女子一旦与人发生关系,修为就会转接到那男子身上,很多大人物都喜欢把拥有纯阴之体的女子当成是修炼所用的鼎炉。”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南宫如雪很是怀疑少年。
“有些事情,我想编也编不出来啊。”江天夜笑着回道。
南宫如雪瘫软的坐在了地面上,苦笑道;“想不到会是这个样子……”
“长公主殿下别这么消极呀,纯阴之体也是很厉害的特殊体质了,能进化为极阴仙体,那在仙界也是最强大的一种体质了。”
“什么仙界?”南宫如雪眨了眨眼睛,“你小子做梦的吧?仙界一说,不过是子虚乌有的传说,古之无敌大帝,都找不到仙界的入口。”
江天夜干笑,道:“言归正传啊,我可以让长公主殿下你驾驭自己的纯阴之体,以后月圆之夜,再也不会被阴煞之气入体,而生不如死,苦不堪言。”
“说。”南宫如雪俏脸冷静,可从她那紧促的呼吸来看,也晓得她的内心是无法平复的。
“《素女长生功》。”江天夜道:“这门功法,是一位从纯阴之体,进化为极阴仙体的女子所开辟出的无上功法,修行的条件也很简单,那就是必须拥有纯阴之体,完璧之身的年轻女子。可我只有着《素女长生功》前几层的内容,最后一层的内容,我是没有。”
“有没有都不重要,只要可以让本公主的身体恢复正常就行。”南宫如雪的美目大亮,想起月圆之夜时,阴煞之气入体时造成的痛苦,她就会不寒而栗,那真的是比千刀万剐还要痛不欲生,她再也不想体会到那种滋味了。
“好,我先把第一层的内容给你。”江天夜拿起了一旁的纸和笔,寥寥千言,顷刻间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