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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第一散官:正文卷 第22章 变故

    就在这个时候,仇万千对着丛鸿飞高声大吼了起来。

    “丛鸿飞,你这是什么意思,谁叫你把酒钱给还了,难道你认为我付不起这酒钱吗?你这是在侮辱我,在贬低我,你知道吗?”

    众人听到这里,齐刷刷地都看向了丛鸿飞。

    丛鸿飞闻言,用手轻轻抹去脸上的酒水。他此举,本意只是想化解他和仇万千之间的敌意而已。

    在丛鸿飞想来,都是几个自己人,邻里乡亲的,冤家宜解不宜结,能和好,就和好了。

    没有想到,仇万千身上的流氓习性却这么浓厚,不断半点都不给丛鸿飞面子,反而在得知情况之后,还直接和丛鸿飞翻脸了。

    丛鸿飞没有办法,只好说:“钱我都给了,你想怎么样,悉听尊便吧!”

    仇万千听到这里,也不再多说话,而是转身便走了。

    看着仇万千远去的身影,丛鸿飞摇了摇头,知道这事怕是还会有下文的。

    第二天,关于丛鸿飞设计了一把神奇的曲辕犁的事情,马上便传遍了整个潮州府。

    许多人都在谈论丛鸿飞,许多人都在说丛鸿飞这把曲辕犁太神奇了,简直便是可以当木牛流马使用的,如果不是还要人在后面把持方向,那可真的是木牛流马了。

    这把曲辕犁就这样被传得神乎其神,几乎变成一把惊天的神器。

    整个消息便传到了林员外的耳中。

    林员外半信半疑,心中却对丛鸿飞这把曲辕犁充满了兴趣。于是,他开始将当天在现场的一些人找了过来,将信将疑地听闻着他们对当时所见所闻的讲述,甚至还命工匠开始按照现场之人的复述,开始仿制丛鸿飞这把所谓的曲辕犁。

    在这静悄悄的时光之中,丛鸿飞却躲在家里,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何湘语的脚已经经过一天的冷敷和一天的热敷,根据现代的医疗知识,已经处理地差不多了。

    到了这个时候,需要作的另外一件事情,便是要给何湘语的脚进行上药了。

    应该上什么药好呢?

    昨天在田地里的时候,其实丛鸿飞便一直在悄悄地琢磨着,最后他还是在脑海里仔仔细细地搜索了一个遍,搜出了正骨水的配方来。

    昨天晚上,趁着月黑风高的时候,丛鸿飞特意让老蔡按照他的配方,把所有中草药都配齐了,又在家里磕磕碰碰,配制了一整个晚上,才把现代这种医治跌打损伤有奇效的正骨水配制完成。

    天一亮的时候,丛鸿飞便守在何湘语的房间前,等着何湘语起床,第一时间把药水交给她。

    没有想到,丛鸿飞真的太困了。在门口等着等着,一不小心,便瞌睡了。

    这一睡,他整个人便趴到何湘语的门上,门栓竟然承受不住丛鸿飞整个人的重量,咿呀的一声,折了。

    只听见咣当的一声,何湘语房间的大门便被丛鸿飞的身体给摊开了。

    丛鸿飞噗嗤一声,直接便摔倒在地上,哎呀的一声,便大叫了起来。

    没有想到,丛鸿飞的叫声还没有何湘语来的激烈。

    这个时候的何湘语刚刚好已经起床了,正准备换上一身整洁的衣服,打扮漂漂亮亮的,出去找丛飞雀玩耍。

    没有想到,衣服才刚刚落下,一身雪白的肌肤才刚刚暴露在空气之中,门咣当的一声便人轰开了,而丛鸿飞的身体直接倒落在地上,头正刚刚好地对着她身体的正面。

    “该死的丛鸿飞,你做什么,你,我……”何湘语马上便用衣服捂住了自己的身体,对着丛鸿飞高声大喊道,“流氓,流氓。”

    丛鸿飞的脸蛋顿时一阵炽热,整个人完全没有来得及出现生理反应,便逃走了。

    幸好这个时候天还尚早,很多人都还在睡梦之中,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丛鸿飞逃入自己的房间以后,心扑通扑通地跳着,整个人直接往床上扑了上去,蒙头便睡。

    老实说,长这么大,丛鸿飞可从来便没有见过这么一身酮体出现在他的面前,心里那个害臊已经到了极点。

    直到这时,丛鸿飞才发现,他昨晚辛辛苦苦做好的正骨水,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肯定是刚刚落在何湘语那里了。一想到这里,丛鸿飞完全便没有了回去的勇气。

    与此同时,何湘语却穿好了衣服,并发现了丛鸿飞落在地上的那瓶正骨水。

    看着那瓶正骨水,何湘语马上便回过了神来,知道这不就是常见的跌打酒吗?很显然,丛鸿飞早早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给她送跌打酒来的。

    一想到这里,何湘语反而忍不住甜蜜地笑了起来,甚至脑海里满着丛鸿飞刚刚跌落在地上那个傻里傻气的模样。

    一边想着,何湘语一边打开了丛鸿飞制作的正骨水,轻轻嗅了一下,发现这正骨水和普通的跌打酒好像还十分不一样。

    她想了想,用手指轻轻沾了点,摸在自己受伤的脚踝上,又轻轻地揉着,一边揉着,一边在脑海里又浮现了丛鸿飞刚刚跌落在地面上的样子,忍不住又偷笑了。

    大概是半个时辰之后,何湘语突然出现在丛鸿飞的房间里。

    丛鸿飞见着何湘语突然出现,吓了一大跳,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要做什么?”

    何湘语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丛鸿飞,说:“你觉得我这个时候应该要做什么呢?”

    丛鸿飞神色一紧,心里马上以为何湘语这是要找他理论来了,连声说道:“我,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

    何湘语去突然微微一笑,说:“大清早送这个东西给我,也是无意的吗?”

    说着,何湘语把丛鸿飞落在她那里的正骨水从身后拿了出来。

    丛鸿飞见着这样的情形,登时愣住了,不知道何湘语到底是什么意思。

    何湘语却非常认真地说道:“用一瓶跌打酒,便想我改变对你的看法,你休想!”

    说着,何湘语转身便走了,也不把正骨水还给丛鸿飞,而是直接便拿走了。

    这一下,丛鸿飞真的有些摸不着后脑了。

    何湘语这是什么意思呢?丛鸿飞以为她一定会哭哭啼啼过来找他理论,却没有想到,刚刚的事情在她眼中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生似的。

    这,也太难以置信了。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丛家的二十亩田地已经种上了甘蔗。

    甘蔗苗在春天的催促下,开始生根,抽出新的笋子,垂下弯弯的甘蔗叶子。

    就在这天中午,饭点的时候,老蔡却迟迟没有回来。

    放在以前,老蔡可是中午还没有到,便挑着两篓筐铜钱回来的,可是今天,到了日上三竿,丛鸿飞都还没有见着老蔡的半个影子。

    丛鸿飞疑心,老蔡是不是遇到什么变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