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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者两平:正文卷 第二章:算你狠

    只见张北川两手捏着剑尖,一点一点的向自己的喉咙里递。先是剑尖,接着是剑身,此时两位武警是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打扰到张北川让他分心,毕竟那把长剑的锋利刚才可是有目共睹的。眼见着这剑已经放进去了一半,要是这个时候出了什么差错那就真是一条人命了。眼下房间里静悄悄的,三个人几乎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张北川就不用说了,他此时不太方便。至于那两位武警,则是被这惊艳的表演给震撼到了。

    说实话,倒不是说这两位武警没有见识,只是张北川吞下的这把剑实在太违规。剑身宽处足足有三指宽,最薄的地方虽然能透着光,但是最后的地方也足足有一指厚,这样的东西别说是剑了,就是根木棍他这么递进去都有可能出人命。何况这是还一把剑,一把极其锋利的长剑。

    那边只见张北川喉头一动,整把剑就只剩下一个剑柄露在外面抖动着。接着只见张北川双手松开剑柄,仰着头走了几步。这一幕几乎要将那两位武警的眼睛给瞪了出来,人在走动的时候体内的器官也会跟着小幅度移动,这种小幅度的移动一般来说没有什么问题,但是眼下张北川体内有一把长剑,而且还是锋利的长剑。任何小幅度的移动都有可能将他气管横着剖开,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他现在就像是被人用剪刀伸进嘴里准备剪开的鱼。此时他离开膛破肚大概就只剩下一个意外了,不过若是你绕到他的上方去看,你会发现此时他的神情泰然,没有什么不妥的神色。

    接着,他站到原地不再走动,双手握住剑柄猛地向上一提!只见那把长剑往外蹿出了十公分左右,接着再往上一提,如此反复几个来回,这把长剑才被他整个拔了出来。再看那边两位武警已经是呆若木鸡,不是说他们没有见过世面,而是张北川的表演实在是太过于惊世骇俗。且不提这个表演的过程有多精彩,单凭那把剑是开过锋的就已经了不得了。吞下一把开锋的长剑,再向他那样一寸一寸的直接拔出来。这个过程说的貌似平平无奇,但是其中凶险简直就是危险动作,请勿模仿。待他们两回过神来,张北川已经反手提着长剑笑盈盈的看着他们两个,略一抱拳,开口说道。

    “二位爷,今儿就到这了,有钱的捧个场呗?”

    一边说着张北川已经对着二人伸出手来,笑眯眯的招了招。他们两个互相看了一眼,有些尴尬的咳嗽两声。年长的武警,从口袋摸出了一张一百的直接拍在桌子上,年轻的一看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乖乖认账。

    “没想到小兄弟你还真是个把戏人,我服了。”

    “抬爱,抬爱。”

    张北川一边说一便伸手拿过桌上的两百块钱,一脸的小人得志。坐在边上的武警看的那是气不打一处来,但是也没有办法,谁让刚才提议让张北川表演一下的人是他。现在他真的表演完了,自己也不好抵赖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哎,一码归一码,你携带管制刀具进入公共场所,就算我不没收管制刀具,也得罚你的款,这两百就当你交了罚款。”

    “不是,警察叔叔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太厚道啊?”

    张北川一脸委屈的看着那个武警,似乎想要用自己可怜的眼神打动他,不过后者不为所动,显然他的打算落空了。老武警眉头一皱,神色间有些不悦,开口说道。

    “怎么滴?罚你两百你嫌罚的少了?来来,我再多罚你点!”

    “不是,您这简直就是白嫖啊!公家人可不能做这事啊!”

    “少废话,要么罚两百你走人,以后注意点。要么罚你五百,没收管制刀具。”

    “行行行,小爷我算是着了你的道,两百就两百!那我可走了啊!”

    一边说着张北川拿过布条一道一道的缠好,拿绳子在外面绑好,斜背在身后,就往外走。边上的年轻武警见他这样,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的气顿时想要发出来,但是被老武警一个眼神制止了,有些不解的说道。

    “排长!就这么放他走了?”

    “嗯啊?不然呢?刚才不是你说要他表演一下的吗?怎么现在反悔了?”

    “排长,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你还能比不上一个江湖把戏人?”

    “我说排长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啊!”

    被他称呼为排长的人没有多说什么,眼睛微微一眯抬手就是一个爆栗打得那个年轻武警哇哇乱叫。反观那个年轻的武警闭着眼睛捂着后脑勺貌似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但他还是保持着坚强和微笑。排长一脸风轻云淡的捏着手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你以为像他这样的手艺人还剩下多少?”

    “可是那把剑,开了锋,能伤人!”

    “放心吧,那把剑就算能伤人他也不会拿出来用。”

    “为什么啊?”

    “你傻啊?你想想看他要是拿那把剑出去和人斗狠,回来以后他还怎么用?”

    不得不说这个排长到底还是经验丰富一点,张北川的确不会拿自己的那把剑出去和人斗狠,毕竟这剑他还要往下吞,万一沾染了些什么东西,他自己也嫌恶心。再者说了,他张北川就是个把戏人,能和谁斗狠?基本别人要打他右脸,他就已经把左脸伸出来了。斗狠?什么叫斗狠,张北川表示自己不知道。

    张北川一路出了警务室,斜背着长布条,提着行李往外走去。此时正是B市的初春,按理说天气应该回暖了,只是近些年的天气一直有些反常。此时虽然说是初春但寒意依旧刺骨,张北川揉了揉鼻子眼神中带上了抱怨之色。

    “都怪那个老牛鼻子!没事非要我来什么B市!五台山多好的地方!我养的小花今年六月份就能出栏了!白白让我少吃一顿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