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者两平:正文卷 第二十五章:周薰玉
至于原因,如果非要说的话大概就是??????于心有愧吧。
“嗒,嗒,嗒,嗒。”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从楼上传来,王大夫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多少年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紧张过。抬眼看去从楼上走下来了一个身着红色旗袍的丰腴女子,手里拿了一把纸扇轻轻摇着,看了站在底下痴痴望着自己的王大夫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王怀锦,这才多少年,你脑袋上的毛掉的可真干净。”
“当年不是为了救你以身试毒来着吗?”
王大夫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自己已经秃了个干净的头顶,嘿嘿的傻笑着,有些无辜的说道。那女人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神色间有些难过,幽幽叹了一口气走了下来。
“想喝点什么,我去给你调。”
“老样子,你调什么,我喝什么。”
那女人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领着王大夫坐到了吧台前,转身拿起了几瓶酒也不调剂依次倒进了一个酒杯递给了王大夫。王大夫看着自己面前这杯层次分明的酒水,不由得脸色有些发苦,但还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咳咳咳,周薰玉!你果然还是不会调酒!呛死我了。”
“呵呵,你明知道我不会调酒,还不是喝了?”
“我??????”
王大夫被她一句话噎的要死,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周薰玉微微一笑,只是眉宇间的没落一闪而过,没有任何得意的感觉。王大夫把酒杯放在吧台上,有些气馁的低着头。周薰玉看了一会儿王大夫,忍不住开口说道。
“你到我这来,不会是只为了喝酒,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我想问你,这次后街那边的杀人案背后到底都有那些人。”
“你问这个做什么?“
周薰玉的眼神微微有些吃惊,王大夫看着她的眼神心中暗道不妙,但还是硬着头皮有些不耐烦的继续问道。
“你快告诉我,晚了就不一定能来的及了。”
“李寻真,是个小辈。”
“那你可知道他这次谋划所为何事?”
“大概是薛家在B市的某处产业。”
“多谢。”
王大夫说完这话起身就要出去,周薰玉看着王大夫干脆离开的背影突然想起很多年前。那时有个男人为了救自己,也是这么干脆的以身试药。一晃多少年过去了,那个男人除了还和以前一样干脆之外似乎什么都变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变。
不过说起来,自己和王怀锦只见的事情绝对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的清楚的,甚至这十几年来他们两个虽说都在B市生活但彼此从来没有见过面。看来这次王怀锦这个大夫恐怕是被人逼到眼红了,不然他断然不会过来找自己。
事实上王大夫确实被逼的有些眼红了,说实话这么些年来他一直安安分分的靠着光明诊所讨生活。此时突然间要自己去救一个被人诬陷成杀人犯的张北川,他还真不知道要从什么地方下手。不过根据他之前行走江湖的经验,这种事一定会有一个幕后主使,只要把这个人抓出来那么一切就都好解决了。
至于他为什么会来寻人启事这间酒吧打听消息,其实他也不想但是整个B市消息最灵通的人应该就是寻人启事的老板娘周薰玉了。他可以不来找她,甚至自己一点一点去挖都能把这件事的幕后主使挖出来。
不过就算他有这个时间,张北川也等不起。现在张北川还只是有嫌疑,要是再迟一会儿,张北川被人定了罪那可就麻烦了,他王怀锦再怎么厉害也没本事和整个司法机关对抗。毕竟现代社会了,而他只是一个传统武人,甚至还是一个不怎么精通实战的武人。
“我说,长官,你不是说很快就有人来保释我吗?人呢?”
一开始孙海还害怕这个叫做张北川的人会想不开,但是现在孙海反倒是希望这个叫做张北川的人想不开,因为在这么下去他就要在张北川的“劝导”下,想不开了。此时他的警帽被他随意的放在了桌子上,头发也乱糟糟的,嘴里叼着烟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天花板。没办法,张北川这货实在是他特么话痨了。此时孙海听到张北川这么问,顿时开始在心中祈求薛家人快点过来把这路野仙请走。
“咚咚。”
审讯室的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孙海眼里恢复了神采,猛地坐直了身子带上帽子呸的一声将嘴里叼着的烟一口吐出了窗外。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毫无素质,等到张北川回过神来,孙海已经正襟危坐,沉声开口说道。
“请进。”
审讯室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之前出去吃饭的小刘带着薛刚走进了审讯室,对着孙海招了招手。孙海见状心领神会,站起来和薛刚握了握手开口说道。
“薛老板。”
“孙警官,我是来保释张北川的,你们赵局已经点头了,你看???????”
“好说,不过现在张北川还在限制出行,后续如果有什么疑惑,还希望你们还能配合警方调查。”
“应该的,应该的。”
薛刚满脸堆笑的和孙海握着手,这一幕看起来有些诡异,一个是嫉恶如仇的优秀刑警,一个是在B市叱诧风云的黑道人物。这样的两个人此时居然能握手言欢,这在不明状况的人看来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可思议。但是薛刚虽然是B市叱诧风云的黑道人物,但是他很有原则,比如在他的场子里不让贩毒,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让孙海对他高看一眼了。
“那行,你带着他先走吧,小刘麻烦你送一下。”
孙海对着自己的同事使了一个眼色,自己转身就急匆匆的走了,一方面他确实有事要和赵局长汇报,另一方面他是真的受够张北川了。小刘看了一眼急急匆匆的孙海,并没有多说什么,从腰间摸出钥匙就要给张北川解开手铐,只是他刚刚弯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