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者两平:正文卷 第一百一十七:药酒?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就算巴图入了门学了他们十三太保的功夫。短时间内,那个刘堂估计都不会正眼看他一下。最多也就是,稍稍指点一二,毕竟现在看起来这个叫巴图的天资也还算不错。
张北川在一边看着巴图宽厚的背影,心中微微有些触动。眼下他已经加入了百草堂,而且还是百草堂的临时工。百草堂这个组织是什么样子,他心中大概有数。这以后要面对的凶险只多不少,这也是他们允许自己组建一只五人小队的初衷。
眼下看着巴图,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起了招募巴图的心思。只是碍于陈天恩和周薰玉都在,他不好上前说话。他们两位,那可都是老江湖了。对于这个百草堂临的认识比起自己来那是只多不少,他若是大咧咧的上去走到把图面前说你小子不错跟我后面给百草堂当临时工之类的话。
估计,今天这个大门自己是出不去了。尤其是,这个陈天恩貌似还是自己师父的死对头。自己要是在他收徒的喜日里冒犯了他,说不定那个较陈天恩的老家伙真的能把自己给挫骨扬灰了。
陈老板此时看着站在周薰玉面前一个劲傻笑的巴图,心中喜欢对站在身后的刘堂招了招手。后者憨憨一笑,将一只半臂的拳甲递给了巴图。
巴图倒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伸手接过那一只看起来是由兽皮制成的拳甲。只是刚一入手,巴图就明白了这东西绝非是用兽皮做的。毕竟,倘若真的是兽皮那没有理由会这么重。
“师父?这是?”
“拜师礼,你几个师兄都有。你这副拳甲,稍稍次了一点以后师父再给你找好的。”
“哪里,这已经很好了!”
巴图虽然眼光不高,但是从这沉甸甸的入手分量来看。这个拳甲绝对不是凡品,叶茂在一边看着巴图乐呵呵的接过拳甲笑了笑。自己这个师父还真是没有说假话,巴图手上的那副拳甲虽然也还算不错了。
但是在制作的时候没有找到合适的龙筋,这龙筋便是成了年的大蟒蛇,将它的主筋给抽下来经过一番炮制就成了龙筋。巴图手上的这副拳甲,应为没有合适的龙筋。所以这幅拳甲,虽然说厚重有余,但是灵活性不住。这样看来,还真是他们这帮师兄弟中最次的。
不过,倘若有一天能找到合适的龙筋。那这副拳甲的威力一定会大幅度上升,这个念头刚一出来叶茂就笑了笑。那得杀多大的一条蛇?才能配的上那么厚重的拳甲?
“行了,都快点的入座。张北川,你小子今天和巴图一起坐我边上。”
“多谢陈前辈。”
“行了,都进里面吧,饭菜已经让人备好了。”
周薰玉对着众人摆了摆手说道,叶茂和他的那一帮师兄弟围住了巴图走到了后院里。陈老板这地方最好的一点就是房间多,此时在一间非常敞亮的房间里已经备好了一桌酒菜。
张北川站在巴图身边,笑呵呵看着周薰玉和陈天恩两个人。心中对于二人的关系那是相当的好奇,不过张北川猜了各种可能唯独忘了师兄妹这个可能。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毕竟陈老板练的功夫他也知道——横练十三太保。这横练十三太保是什么功夫想必不用多说,那可是出了名的硬桥硬马的硬功夫。你再看周薰玉,整个人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怎么看也不像是练过硬桥硬马一类功夫的人。
自然而然,张北川也就没有把这两个人当成师兄妹。然而他没有想到这世上无奇不有,而奇人更是辈出不穷。周薰玉和陈天恩还真是一个师父交出来的,只是她们这个师父叫做铁猴子。
一来实他们师父硬桥硬马的功夫十分了的,二来是这位奇人的轻功更是一绝。陈天恩学了他的横练十三太保,周薰玉学了他的踏雪无痕。
这也是为什么周薰玉要让巴图到陈天恩门下学习功夫的原因,毕竟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个巴图更适合横练十三太保这样的功夫。毕竟,想象一下一个两米多的壮汉学习轻功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不过张北川并不知道这些,当下他以为周薰玉和陈天恩之间的关系也不一般。当下他唯一感叹的就是周薰玉人脉的强大,事实上是在感叹周薰玉魅力的强大。
从他进城以来,凭他肉眼所见的种种迹象都表明了一点。那就是这个周薰玉的魅力很大,大到张北川凭借着有限的认识都能数出来好几个对她有意思的人。然而别忘了,这个女人只是比自己的师父小了那么几岁而已。真实年龄的话,这人也有四十多岁了。
在没有见到周薰玉之前,张北川一直以为女人能有魅力的年龄也就是二十多三十出头的时候。但是现在看着周薰玉和人谈笑风声的样子,他突然觉得魅力这种东西其实是能一直存在的。
“你今天怎么这么巧过来了?不是货不够了吧?”
叶茂端过一杯酒,浅浅的喝着。张北川看了一眼叶茂,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笑意附在他的耳边说道。
“我去拿大宝剑了!”
“哦?当真?”
叶茂听他这么一说,把酒杯放到了桌子上,脸上带着一丝害羞的潮红之色问道。张北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得点了点头。叶茂脸上羞涩的神情更加显眼了,只见他猛地拿起了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对着张北川朗声道。
“我就说我配的秘制药酒一定是有用的!你看看,你现在是不是挺胸做男人了?!”
一时间原本还是十分热闹的酒桌上顿时安静了下来,张北川有些悲愤的看着叶茂。不是,大哥我之前不是男人的这种事你居然就这么在桌面上说了出来?啊呸!你丫才阳痿!不是,我什么时候阳痿了?
“那个,叶哥,你是不是喝多了?”
张北川一脸尴尬的端着酒杯连忙为自己找台阶下,只是他抬眼望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