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者两平:正文卷 第一百一十九章:疑惑
张北川现在突然不是特别想说话了,真的。毕竟看在坐众人的眼神,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基本上在叶茂的善意引导之下,自己是个阳痿患者的事实已经摆脱不了了。
当下他看了一眼始终保持着沉默的陈天恩,再也没有了和叶茂继续讲道理的念头。开始埋头扒饭,这一顿饭虽然一开始有些尴尬,但是后来叶茂和陈天恩这一帮人喝了几杯酒之后就算是彻底的放飞了自我。
要不是张北川事先知道他们是师徒,估计这会儿怀疑这是一帮这是一帮志同道合的老流氓。张北川算是终于知道为什么这家店要叫做印度神油了,原因很简单啊。这帮人,个个都是开车的高手啊。可能唯一稍微善良一点的就是叶茂了,毕竟连长相憨厚的刘堂都已经把车门焊死了猛踩又油门啊。
巴图有些拘束的坐在周薰玉的身旁,突然间这个两米高的壮汉就对自己未来的生活有了那么一丝惶恐。这叫什么事?自己以后就要离开温柔善良,娴熟大方的玉姐。然后再义无反顾的拥抱这一帮看不出来深浅,但是总之很变态的男人?
巴图现在只想在心里哀嚎几声,讲真的他突然有些后悔拜师了。毕竟之前再寻人启事里的生活也还算不错,至于功夫没有长进这件事。无所谓啦,大不了以后当个普通人好了。他没有那种志向的,但是眼下这个情形貌似他那些纯真的岁月即将一去不复返了啊!
等到他们酒席结束,时间刚好到了七点。张北川看了一眼手机,猛然间想起来晚上还要陪某位力大无穷善解人意的姑娘去逛街来着。再看一眼桌上,除了自己和周薰玉巴图三人几乎都已经昏死了。张北川有些无奈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想找人告别但是主人家都已经喝多了。当下他只能尴尬的对着周薰玉摆摆手,说道。
“那个,玉姐,我这边还有点事,得先走了!这边麻烦你了啊!”
“快去,你这人还真像你师傅。”
周薰玉笑了笑,端起茶杯递到唇边抿了一口。眼神中带着一丝异样的看着张北川,像是有什么想问的。张北川见她这个神情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有些尴尬的坐在了原地。周薰玉看他这副模样,当下摇了摇头轻笑了一声。
这个张北川,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长大的。要知道就算是一路颠沛流离才被周薰玉捡到的阿特和巴图,也没有说像他这样善于察言观色。
“喂,我说,那个秃子这段时日里可曾联系过你?”
“联系过的。”
张北川正准备起身,听见周薰玉问话有一说一的答到。说实话,张北川有些不太明白,或者说他有些看不懂周薰玉这个女人。其实也不能怪他,周薰玉这个女人,很难懂。大部分都会选择把她当成一个复杂的人去对待,张北川自然也不例外。
于是呢,就看不清这个周薰玉到底是什么人。张北川只知道她是寻人启事的老板娘,身边追求者无数。周薰玉似乎对她的那些追求者也还不错,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周薰玉之所以会对他们不错,大概是在夸他们有眼光。这就好像小孩子见面了,你夸我今天真好看。作为回报,我就请你吃糖一样。
虽然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举动,但是也不是什么值得深究的举动。而且周薰玉貌似和自己的师父以及王大夫他们都认识,起初张北川以为自己的师父白川易也是她的追求者之一。但是后来他想了想,如若白川易是周薰玉的追求者,那按照白川易那种死不要脸的性格。估计他是早就带着自己搬到B市了,哪里还会一直待在五台山?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陈天恩,周薰玉,王怀锦,白川易。这四个人好像都认识,而且最让张北川感到不解的是。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里,貌似周薰玉,王怀锦,陈天恩这三个人都选择隐居在B市。原本张北川以为这是他们三个商量好的,但是后来张北川发现自己错了。
寻人启事这家酒吧,说好听一点是家酒吧。说不好听一点,那就是地下世界消息的集散点。张北川可不会傻到认为经营着这样一家酒吧的人,会是一个在隐居的人。
这些事情张北川是真的想不通,他甚至有种感觉。貌似自己的师父当年也在B市停留过,说不定还在B市留下了一点家业。总之他现在往前看,总觉得有些事情就像是一团云雾挡住了他的视线和他的思路。
“那他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也就是问问我最近怎么样,B市怎么样,有没有把店看好之类的。”
张北川自然不可能说实话,总不能当着周薰玉的面说他偶然遇到一只本命蛊打电话问问王大夫怎么抓吧?本命蛊这种东西,可算是重宝一件。他现在并没有看清楚周薰玉,所以多少还对她存有戒心当下没有说出实话也是情理之中。
周薰玉那里不知道张北川没有说实话,但是白川义的徒弟。就算是出了事,自然也有白川易出来收拾她又担心什么。而且,貌似这个小子,现在心中有了什么依仗。
说来好笑,可能张北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现在他虽然还会察言观色,但是他的眼神再也不会飘忽不定了。周薰玉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对着他挥了挥手说道。
“走吧。”
“好嘞。”
张北川和周薰玉打过招呼,对着坐在他身边的巴图点了点头起身走了出去。今天算是不错,张北川掂了掂自己背后的剑。笑了笑,虽然说他到现在也不知道那把剑到底是什么做的,但是一把透明无影的利剑对于张北川来说简直就是如虎添翼。
别地不说,这一把剑至少将他的实力提了一个档次,现在他甚至敢和寻常的大成期打上一打。要知道,这要是放在之前他是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