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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不想跪着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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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不想跪着:看不见的黑手 第六十五章 兄弟,亲情,地位!

    天刚亮,钺宸来到了十七皇子府,巳阳比他早到,原本早就应该在书房的罡凤,现在还不见踪影。

    “我十七哥呢?”钺宸逮住来送茶的管家问:“他怎么还不来啊?”

    管家回道:“回禀十九爷,十七爷他昨个儿半夜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昨天半夜出去了……没说去哪儿吗?”钺宸急了。

    “十九哥,你稍安勿躁!”巳阳安抚道:“我问过了,十七哥临走啥也没说,这位老管家,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那你们这些狗奴才,还不赶紧找去啊!”钺宸踢了那个老管家一脚:“我可是有要紧的事情要见他!”

    管家赶紧赔不是:“十九爷您教训的是,小的这就吩咐下去找人……”

    巳阳一脸的淡然,他摆弄着手上的指甲说:“我去问过昀桀了,他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行啦……”钺宸一脸的火儿:“这十七哥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这么好天赐良机,居然不好好利用,咱们要是这次把太子拉下来,他不就能出头了?”

    巳阳冷笑一声:“十九哥,你的好心我知道,但是你不觉得父皇,此次把这么天大权力,交给十七哥,这里面就没有更深层次的用意?或者说他就不知道,咱们会借着此事胡来?”

    “什么叫咱们借着此事胡来……”钺宸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懊悔的坐下:“嗨……差点又上了这老头子的当啊!”

    巳阳也跟着赔笑:“是啊,差点儿啊!”

    “哈哈哈——”太子闵符在书房笑的很开心,他正在跟伍尔特对饮,“老十七,想不到你这次会栽得这么彻底!”

    伍尔特绿油油脸颊上,泛出了红晕,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大笑了起来:“一个大活人,活活儿被气死,谁信啊!”

    闵符美滋滋的呷了一口,出了一口恶气的样子说道:“唉呀,老十七啊,老十七想给我上眼药,你还是嫩了点儿啊!父皇这就是在等着你自己跳出来啊!”

    伍尔特打了一酒嗝,恭敬的施礼说道:“太子殿下,此次辛亏您沉住了气,分毫不差的忠实履行了圣上的旨意,您这日后继承大统的道路,又平坦了一些啊!不过眼下有一人,将会成为太子日后道路上绊脚石……”

    “谁?”太子问道。

    “萤卫……”伍尔特认真的说道:“我们之前都太小瞧她了!她的獠牙已经长出来了!”

    闵符大吃一惊:“七姐?她不会吧?”

    “太子,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伍尔特问道:“还记得,那次她要杀那个钦犯的事儿吗?”

    “记得啊!”太子回道:“我还因为这事儿,特地去问过她,她说是昀桀为了给他出气,而故意……”

    “那现场留下的,被掀翻酒席怎么说?”伍尔特又问道:“别忘了那个小子,可是跟他们渊源颇深,那桌被掀翻酒菜,明显就是送行的酒啊!既然是为了出气要杀他,为什么还有给他摆下送行的酒?”

    太子愣住了,低头寻思起来:“难道说……这里面……”

    “耳环变手镯,这真是有深意啊!”伍尔特说道:“这个深意,可以说有,更可以说没有,您送对儿戒指过去,他们就不杀那个小子了?昀桀皇子可是对你说过,他是领会了您的意思才动手的!”

    闵符倒吸一口冷气:“如此说来,我还真是小瞧了那个女人了!她故意做出那副心照不宣的样子,呵呵呵……真是会演戏啊!一副完全是您懂得,我是在按您意思办态度,这女人真的深不可测。”

    “太子您这次只是暂时保住了您的位子……”伍尔特继续说道:“这日后还有什么暗箭明枪,老奴真是为你捏把汗啊!”

    中午到了,钺宸急的是走来走去,老管家惶惶张张的跑了进来,“十九爷,找着了,十七爷找着了……”

    钺宸迎上去问:“人呢?”

    “喝醉了……”老管家说:“现在送回卧房睡了,要不您先回去,等晚些时候再过来?”

    巳阳一听这话站了起来,上前急切的问道:“十七哥喝醉了?是在哪里喝醉的?”

    “在郦京府衙门后衙……”老管家回道:“我们也是费了好大劲才找着,现在醉的不省人事了,一时半会儿是醒不了了!”

    钺宸又问:“在郦京府衙门后衙?他是跟谁在一起?是怎么喝醉的?”

    老管家回道:“我也不清楚,去的时候就看到我们十七爷趴桌子上了,就他一人在……”

    “郦京府尹不在边上陪着?”钺宸又问。

    “嗨,那个郦京府尹昨晚上被气死了……”老管家回了一句:“我听他们衙门里人说的,是被那个什么假冒钦差的要犯,给活活儿骂死的!”

    “嘶——”钺宸跟巳阳,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忙不迭的夺门而出,一路小跑出了十七皇子府邸,上了马车,直奔郦京府衙门而去。

    一到后衙,他们就看到了满桌儿的狼藉,还没来及的收拾,巳阳逮住一个仆人问:“十七皇子在这里与谁喝过酒?”

    “回禀二十三爷,就是那个假冒钦差的要犯,他们是天亮的时候在这里喝的酒……”仆人回应。

    “他们都谈了些什么?”钺宸又问道。

    仆人施礼缓缓开口:“具体谈了什么奴才也不清楚,但是进来几次送酒,听他们谈的都是一些家常往事,再就是一些关于关于皇子们的身世……”

    “再没其他的了?”巳阳急切的问:“他们喝了多久?那个钦犯呢?”

    “大概喝到临近中午吧……然后十七皇子一醉不醒,那个钦犯被人送回了大牢……”仆人还没说完,巳阳跟钺宸便又急忙忙的奔大牢了,一进大牢二人无不目瞪口呆。

    巳阳最先反应过来:“有人劫狱了……”

    大牢里的狱卒尽数被杀,宇文无忌下落不明,其他牢房的犯人也不能辛免。

    太子闵符看着伍尔特,他淡然的问道:“老师您说,这些劫狱的,会把那个钦犯,带到哪里去呢?”

    伍尔特绞尽脑汁的想了半天,摇了摇头:“老奴实在是搞不懂,在这样一个收尾的关口,为何要有这节外生枝的一幕?”

    太子微微一笑:“我也是不知道啊,唉——老师,您说劫狱的那些人谁是什么人呢?”

    “有三种可能!”伍尔特分析道:“第一种,澜明叛逆余党的人,为了从这个人嘴中,套出有关皇帝的信息铤而走险!”

    “这确实有可能!”太子点点头。

    “第二种,十七皇子的人,或许是他们察觉到了,圣上的用意,不惜伪造劫狱,给自己开脱!”伍尔特说道。

    太子轻轻摇了摇头:“这种可能略小啊!”

    “第三种,七皇女萤卫的人!”伍尔特一本正经的说:“这小子或许是她的人,她为了给自己遮盖子,而一时糊涂!”

    “这或许有可能!”太子脸上漏出了诡异的笑容,这让伍尔特不禁低下了头:“太子您果然还是有所保留啊!”

    闵符嗔道:“先生,也不是次次料事如神啊!这么说吧,这不是我想瞒着先生,而是父皇他必须这么做!”

    伍尔特缓缓跪下,叩头说道:“老奴愚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