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想跪着:第二卷 倒不了的家族 第二十一章 新官,剿匪,计谋!
“嗯——”正在吃完饭的齐仲,收到了鄂城其他三大家族的帖子,上面说信任鄂城知县,文无忌不日到任,要求本地士绅到城门口接迎大驾。
“怎么比预想的晚了三天?”在一边扒拉米饭的老头问道:“老二,这车子不是早就从驿馆出发了?咱们在路上的人又全撤了,他干什么在路上拖了这么久?”
齐仲低头寻思了一番,桌上摆着精致的各中式的珍馐美味,清炖蟹粉狮子头、文思豆腐、水晶肴肉、挂炉山鸡还有一盆当地特产的蘑菇汤。
“他这一出驿馆就躲开了咱们的眼线,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又躲了三天,这恐怕是在背后另有隐情啊!”老头给自己舀了一碗蘑菇汤:“不过也多亏了这三天,咱们把那天杀的买卖的事情给抹去了,它将永远是个迷了!”
鄂城郊外的深山中,身着黑衣的厂卫发现了一个被烧成废墟的庄子,这里满是残垣断壁跟烧焦的尸体,就在他们大失所望要离开的时候,一截断墙旁的井中,传来哭泣之声,微弱的声音像是个未成年的孩子。
厂卫们赶紧上前查看,井底一个小女孩正坐在水桶中哭泣,他们赶紧把她救了上来,这是个从黑色皮肤的南蛮的女孩,身上还纹着当地部族特有的红色纹身。
“是狴轩国的人!”厂卫一眼认出了这女孩身上纹身,是天帝高原南部的一个蛮族小国的特有的,他们赶紧给这个女孩检查了身体,并拿出随身携带的干粮给她。
“&……%¥#……”女孩嘴里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蛮族语,脸上带着无尽的感激之情。
若芷被送回了茆山县城,她待护送的人离开,便忙不迭的回到了那个城外住过的旅店,店小二正在擦桌子,她径自上前问道:“我家老爷都跟你谈过什么?”
店小二一见若芷孤身一人便说道:“姑娘找错人了吧?”
“那我应该去找谁?”若芷又问道。
“不知姑娘家老爷现在何处?”店小二问道。
“我家老爷他现在即安全又很不安全!”
店小二低头思量一番又问:“什么叫安全?”
“暂时性命无忧!”
“什么是不安全?”
“随时可能丧命!”若芷冷冷拿出那枚玉佩的回道。
“城中有一家宋记当铺!”店小二缓缓开口说道:“姑娘如果缺钱,可以到那里当了这枚玉佩!”
“多谢小哥提点!”若芷手机玉佩赶忙走了。
宇文无忌正坐在马车上,这位麻三爷还是很厉害的,本来宇文无忌想立即动身的,但是这位爷居然想出了一条妙计,他一面让人把若芷送回了茆山县城,一面带着剩下的六位兄弟,把一个土匪窝给掏了,拉出了三车赃物,活捉了十几名土匪。
是的宇文无忌正坐在这装满赃物的车上,后面还跟着一串原先是想穷凶极恶,现在面如死灰的土匪。
“你们听好了!”老五骑马在土匪队伍中央说道:“文大人格外开恩,除了三个罪大恶极的匪首,剩下的他一个不杀,但是活罪难逃!在牢里你们可要老实听话,乖乖服刑,听明白了没有!”
“听明白了……”那些土匪有气无力的回道。
“不是……”宇文无忌下车跑到麻三爷前面拦着他问道:“文大人,您这是玩哪一出啊?你带着这么多土匪去鄂城干什么?”
“崔师爷,我现在好歹也是鄂城百姓的父母官了,我岂能不为鄂城百姓做些贡献!”麻三儿回道:“我这剿灭了盘踞鄂城,周边山林的土匪麻三儿,你说这齐老爷他能不来庆贺?”
“文大人您这是不是有些着急了?”宇文无忌问道:“您这么大张旗鼓,霸气侧漏的到鄂城,就不怕吓着那齐老爷?”
“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啊!”麻三儿回道:“我实在不知道,这齐老爷什么时候会回过味来!生怕这夜长梦多啊!”
说着麻三爷便径向前赶路了:“崔师爷,咱们还要赶在天黑前到鄂城呢,我已经派人送信去了说今天到,不知道这齐老爷他会不会出城迎接呢?”
宇文无忌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又玩砸了,这齐老二现在可不能让这个麻三儿给杀了。他赶忙回到车上坐下,期望着若芷已经跟外厂的人联系上了,把自己现在境况告诉了他们。
若芷一进当铺,便把那枚玉佩拍在了柜台上,掌柜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他赶忙出来把若芷领进了里面,来到了后院,进了一间厢房。苏小牧正悠闲的躺在躺椅上喝茶,一见若芷孤身前来,赶忙上前问道:“怎么你一个人来了?那混小子呢?”
“嗨——别提他了……”若芷一把拿过她手里茶碗,喝光里面的茶抹嘴说道:“他又想出了一个馊主意!”
临近傍晚鄂城士绅携当地百姓,在城门口翘首以盼,就在刚刚麻三儿拍了老四来报信说:“文大人已经将土匪麻三儿剿灭,匪首麻三儿当场拘捕被击毙,其余从犯若跟人等,正在押往鄂城!还请诸位乡亲耐心等候!”
这话自然也传到了躲在碉楼里的齐老爷耳朵里,他当时正在喝茶,一听这话手里的茶杯摔倒了地上:“什么?麻三儿被那个文无忌给剿灭了?”
“是的,是文大人的属下亲自来报!”送信儿的人跪着说道:“他还让那些人继续等下去,说马上就要来了!”
一旁抽烟的老头缓缓吐出一口烟:“剿土匪?还专挑麻三儿?他这是想干什么?”
“八叔……”齐仲看着地上的碎茶碗说道:“我怎么觉的这事情越来越蹊跷了!根据驿馆的来的消息,这崔锡贞已经完全叛变了,还把咱们半路伏击他计划给和盘托出,我之所以敢半路劫杀他就是因为,他没带几个随从,而且据驿馆所说,这姓文的离开一个随从也没带,他难道就不怕半路中了咱的埋伏?而且他若是剿匪,这兵跟差役又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他手上不是有厂卫吗?”老头吐出一口烟圈:“这些人神出鬼没的,当时看不见,谁知道会在什么从哪里冒出来啊?说不定他就是为了剿匪才故意晚到了三天……”
“所以我就纳闷了,他为什么会闲的去剿匪呢?”齐仲站了起来:“还是我的死对头麻三儿!”
“怕不是他想引蛇出洞……”老头说道:“他这个知县一上任,就剿灭了土匪,作为地方的士绅怎么能摆酒接风,给他庆功呢?他就是想把你从咱们这防卫严密的碉楼请出去,然后再拘拿你也说不准!”
“捉拿我?”齐仲愣住了:“他手上不是厂卫吗?直接把我绑了去便是?”
“老二,再怎么说你身后有宇文家!”老头说道:“这种见不得光的特务手段他敢用吗?现在那个崔锡贞把你供了出来,而且那小子手上还有你给他的一张三万金币面额的汇票,谋害朝廷命官,贿赂地方官员,这随便一条,他就可以用官府的传票拘拿你!他何必去冒那个险呢?”
“八叔分析的是啊!”齐仲一拍手说道:“这碉楼虽说是我齐家的产业,但是这也是正儿八经经的宇文无家的官产啊!没有正式的皇家与五大姓的联合手谕,任何地方官员是不可入内拿人的!”
“所以啊,这新官上任的热闹,咱还是别去凑了!”老头淡然的抽了一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