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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世谋士:书生竹马踉蹡冲淖去,纸鸢跋扈挟风鸣 第九十一章 王业须良辅 下

    货无大小,缺者便贵。——《醒世恒言·徐老仆义愤成家》

    .................

    当夜,公孙瓒立即召集族中兄弟,这三五人,皆是自己生死兄弟,坐在帅位上,公孙瓒望着族中的兄弟,迟迟不曾开口。

    “兄长,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是啊!”

    “说的没错。”

    “.......“

    一人一语,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相信!

    每一个人都相信公孙瓒,甚至为了公孙瓒可以把各自的性命交到公孙瓒的手上。

    这种信任就像是一座大山,直接压在公孙瓒的胸口,压的公孙瓒无法呼吸,压的公孙瓒到嘴边的话,竟无法说出!

    “为兄长,我等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公孙瓒迟迟不开口,犹豫的眼神,落在众人眼里,似乎心有灵犀,个个都站出来,闻言,公孙瓒心中一阵触动,含着眼泪说了出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在生死场上走了不知多少趟的男人,从未流过一滴眼泪的男人,今日却是落泪了。

    “原来只是这等小事,兄长何必犹豫,小弟原因前往!”

    公孙越站了出来,生死视之无物,洒脱的神色,却令天下多少的英雄豪杰黯然失色。

    “兄长,此事....”

    身后的族弟欲要代替公孙越,但却被公孙越直接给拒绝,紧接着,只听他肃穆道:“尔等家中要么新婚,要么尚未有子嗣,我不同,长子已十之有六,足矣扛起重担。”

    “伯圭兄长,不用犹豫,就让我前往。”

    生死视之无物,他相信就算他死后,他的妻儿老小,公孙瓒一定会照顾妥当。

    “好....好....”

    哽咽的声音,仰着头的看向屋顶,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不住的往下流。

    “尔等退吧。”

    现在公孙瓒一个人想要静一静,他需要把心境平复,但这种心境岂是说平复就能平复的?

    ....................

    公孙越一人走在成太守府邸内,迎接着皎洁的月光,一步一步缓慢的走着,似乎在感受着大地的温暖。

    或许,这是他人生中,最后几时能享受到这等的静谧。

    没有人靠近公孙越,不仅是公孙瓒需要静一静,同样的公孙越也需要静一静。

    “今日来人在何处?”

    “禀二爷的话,人在西厢房。”

    “带我前往。”

    “诺!”

    公孙越族中排行老二,故而被称二爷。

    不一会儿,公孙越来到司马朗所住的厢房,站在门外良久未曾开口一句话。

    “门外何人?若有事,直接推门而进。”

    这里可是太守府邸,守备森严的太守府邸,如若出事,岂不是在打公孙瓒的脸?

    “某公孙越!”

    咿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露出公孙越精神奕奕的那张脸。

    生死似乎并未在他的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

    “看来公孙太守做出了选择了。”

    见到来人,司马朗心里就已经猜到了来人的目的。

    “小先生却是错了,非是兄长选我,乃我自愿而去。”

    闻言,司马朗倒是楞在那里,他不曾想到,生死面前,还有人这般风轻云淡,这等气度羞煞多少豪杰。

    一时间,司马朗不由敬佩,从床上起身,正襟危坐与公孙越面前。

    礼足了!

    “小先生,兄长只告诉我要做什么并没有说具体如何做,我知此念头并非是兄长长久以往就有的,而是小先生来之后才有的。所以今夜斗胆冒昧而来,欲请教小先生。”

    “可。”

    司马朗忽然低下头,一时间,他却不敢与公孙越对视。

    “小先生无需愧疚,其实依某之间,伯圭兄长早应该做出这等抉择,而非迟迟不肯下定决心摇摆不定,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等一切皆来自兄长,今日能回报一二,亦是无憾,只可惜,今生无缘见到兄长逐鹿中原称霸天下的那一刻....”

    言毕,神色间流露出无限的遗憾,自公孙瓒与刘基从南郡回来后,公孙越从哪时便跟随着公孙瓒出生入死,荣华富贵沙场上挣,他的性命也是由公孙瓒救下,如今只不过是还恩罢了。

    心神收敛,司马朗严阵以待,仔细把自己的计划托盘而出,待见到核心部分时,却见公孙越立即抬起手来道:“到此为止!可以了小先生!”

    “某已经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其余的,小先生不要与某说这些,越乃一凡夫俗子,也怕死,但更怕把小先生的计划给泄露出去。”

    见状,司马朗不再多言,双目的敬佩之色越来越重。英雄往往让人敬佩,同时也可以说不得不佩服。

    至少,要做到如同公孙越一般,司马朗自问做不到。

    “越有一事斗胆相问!”

    “但说无妨。”

    慢慢的抬起头的公孙越,眼眸中的喜色越演越烈,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浓浓的笑意:

    “今我伯圭兄长能否取得天下?”

    “不知。”

    “那我就放心了。”

    一瞬间,公孙越如释重负,整个人瞬间轻松了不少,天上一轮银白色的月亮,将乳白色的月辉洒在了西厢房内。

    今夜的月亮很亮,见不到半星点的乌云,任凭庭院内虫儿发出悦耳的声音,摇曳的小草展现着自身顽强的生命力。

    此时,司马隼也醒来,他早已经被公孙越的动静给惊醒,只是司马朗却是给他使了一个眼色,让司马隼的步伐止步于门外。

    不过从最初的戒备,到后来的佩服也仅是一瞬间的事情,真侠士真豪杰也不过如此。

    忽然,站在面前司马朗面前的人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他这一跪,让门外的司马隼有点懵逼,只是相比较与懵逼的司马隼,司马朗却是心如明镜,来到右北平,他就已经知道会有这样的情形,但却不曾想到是这样一种情形。

    “王业须良辅,伯圭兄长欲成王业,今后还望小先生多加照拂。”

    “公孙越拜谢!”

    铿铿铿~~~

    在地面上狠狠的磕了三个响头,只见地面上隐约有血迹,公孙越起身,双目再一次与司马朗交锋而上,忽然,公孙越笑了....

    “哈哈哈~~~”

    “某值得了!”

    言毕,龙行虎步走了出去,不曾留有半丁点遗憾,厢房内,只余下一人正襟危坐,不知觉间却已经泪满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