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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邮件:正文卷 七十三章 京城花苑小保安

    放下电话,丰越面无表情地看向正在盯着他看的乔楚和刘冬青,这俩货异口同声提出问题:“越哥!”

    “男神!”

    “说。”丰越声音很轻,轻到几乎听不见。

    “何其?”俩货又一起问。

    “是的。”

    两人看出丰越并不想说话,便自顾自推测造成领导不开心的原因,刘冬青说:“难道是何其敬力找到那个叫于小竹的死因了?”

    “不是自杀吗?”乔楚一脸懵逼,“难道是他杀?”

    “难道是?”刘冬青脑瓜子灵光一闪,急忙向男神求证,“是不是?找到证据了吗?”

    “找到了,根据时间顺序,和我们前几起案子一样,电脑上收到邮件,点开后好奇地回信,信件内容多为嘘寒问暖,期待你说出心中的苦恼,是人就会有苦恼,所以这些公式一样的信件,由于收信人的心情不同,呈现的结果也会大不相同。”丰越终于点头,“何其敬力正在搜集资料,调查于小竹上大学之前的事情。”

    “你怀疑是她干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刘冬青果然长进不少。

    “何其怀疑!两种准备呗,不是暗黑执法,便是于小竹求死的心情被邮件重新点燃,所以在几次试探父母,允许她单独行动后,便选择在超市楼跳下来,结束自己的生命,何其觉得她的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不像是非要死得那么难看的女孩子。”

    “对对,据我的数据库分析啊,女人自杀,多半会打扮得漂漂亮亮,然后选择割腕,吃安眠药,或者跳河,很少会选择跳楼那么决绝的方法,毕竟死状太惨,女人一般都希望自己台面地离开这个世界。”刘冬青连忙表态,并将电脑里的数据传给他俩看。

    “不管怎么死,死了就是对父母的不孝,说再多的抱歉也无用,只会徒添双亲的悲伤罢了,我让你查颜家姐妹父母的事情,还没出结果?”丰越不想谈于小竹的死因,不管是被动自杀还是主动自杀,她都属于活得比较悲惨,不如问点别的实际问题。

    “哦哦,她俩的问题在于,从出生证明到现在的死亡证明,从零到有,该有的整件全有,我一览二浏三比对,表面数据都没发现问题。”为表忠心,刘同学把自己调查的过程,浏览过的资料都打开,给丰越看。

    “我让你查她们父母,从小到大的历程,你脑子呢?”话没说完,丰越的一巴掌已经从刘冬青的后脑勺飞过,刘冬青鬼嚎一声难以置信地看看男神,啥时候男神也会动手了?果然,和一群疯子在一起,好好的男神也会变成疯子。

    “别看我,颜家父母的资料,给你一小时,这些东西难不倒你,给你一个小范围吧,从高中毕业开始查,到结婚生子给孩子报户口,可以吗?”丰越嘴角上扬,挂着两圈涟漪,看得里刘冬青心里发毛,不知道领导是真开心还是真生气。

    唯有不停敲击键盘来缓解心中的惊恐:“好好这个不难,我让系统自己查就好了。”

    “恩。”丰越没再多说,抓起外套说,“姑娘,我们去京城花园,会会那几个报案的保安。”

    “不是去过三次了吗?该看的都看了,每次供述也没找到别的,基本可以确立他们说的是真话。”乔楚嘴上虽然发表不同意见,肢体却诚实地抓起外套,往上一扬起,身处两手套了进去,检查日常所需一应俱全,两人拍拍正在电脑上苦战的刘冬青,一前一后走出实验室。

    刘冬青听着电梯来了又去了,总算放下心来,确实是自己疏忽了,不小心一脑门汗,还是抓紧点为妙!脑子里刚恢复平,电话又响了,抓起来一听,立刻讨好地笑起来:“哎呀男神!有什么事忘了吗?”

    “没有!提示你,除了缉毒大队所有人的资料,想办法搞到手,你行的。”丰越那毫无营养的声音钻入耳朵。

    “好的好的。”刘冬青忙不迭地表态。

    “嘟……嘟……”

    刘冬青发现自己的话根本没说完,那个心尖上的人男神,居然二话不说就给挂了,只好在心里无声地吼叫:“啊!苍天啊!不要这样对我啊!心好伤啊!”

    “哎我去!干活了。”吼完的刘同学化悲愤为力量,迅速投入工作当中。

    坐上小黑的丰越,正在脑子里过每一次见保安的场景,本意是提示保安不要有遗漏,正常人对一些不太关己的事情,看过但未必记得,其实那段记忆还在脑子里存放,只是主人不知道如何提取出来。

    作为警方,在查案的过程中经常要对报案人,或者目击者反复提示,多次暗示,一般来说,每一次都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收货。但是,每一次想从保安处了解情况,去提示和暗示,三次过后,没有找到新的记忆和线索,却让丰越产生了一些怀疑,这几个人的口供,三次几乎一模一样,通过自己的提示,也没有新东西出来,这就奇怪了,他对他们几个人和那条叫大黄的狗狗,重新产生了兴趣。

    “警官!你们又来查案啊?”丰越个乔楚刚走到保安室,三个小保安就神情紧张地走出来,陪着僵硬的笑脸。

    这个笑脸,从最初的自然,到现在的僵硬,经历的只是丰越的三次反复问询,可能是因为丰越每次来都是那几个问题,保安既不耐烦又不敢对警察表现出不满,所以不是发自内心的笑,就显得像个面具,僵在脸上,不如不笑。

    “警察查案,往往就是一条线索出来,需要十几二十几次,甚至上百次的核实,最后才能确立这条线索是否能为案子所用,不是不信你们,而是,这是我们的一个办案的流程,还有,有些不经意见过的听过的人或事,不记得是人的常态,但是我们需要在这些记忆里找出对案子有帮助的线索,虽然很难,但是也只能这样做,毕竟案子破了才是最重要的。”

    丰越不卑不亢,慢悠悠地说完,四下看看,不等小保安答话便自顾自地往里走:“大黄呢?”

    “去里面转了,自从它发现尸体后,小区人见到它都要喊一声,有的还拿点东西喂它,所以它现在也忙,进去转一圈要好久才能出来。”

    “就是!喂的都是好东西,牛肉鸡肉的,大块扔给它,现在比我们吃得好。”

    “你还嫉妒?”

    “去!”

    “哈哈哈!”

    几个人一闹,紧张感也就消去不少,丰越乘机问了几个问题,毕竟之前的问话都是在班长的陪同下一起说,现在可能更好地激发他们的回忆。

    “你叫啥?”丰越指着中间的小保安问。

    “我叫大庆。”

    “哦,你跟小马是同乡?”丰越故意问,其实这些问题他怎么会不记得?他只是想反复确认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如表面看起来那么紧密友好。

    “我不是,刘哥和小马是老乡,我们都是刘哥介绍来的。”大庆笑笑,指着远处的一个黑影说,“刘哥认识好多人,虽然都是干保安的,但是帮乡里乡亲解决了很多烦恼。”

    “嗯嗯真是好人。”丰越附和,望着黑影问,“他干嘛呢?”

    “听说跟女人吵架了,女人在一家当保姆,最近男主人死了,他让她不干了,但是人家给的钱多,女人不想走,刘哥嫌晦气,俩人吵好几天了,你们来之前又吵一通,这不,在哪儿溜达散心呗,那边有个小花园,晚上人多,他乘人少,去发泄发泄。”

    “嗯嗯,死人了确实不太好,那是他老婆?”丰越大概知道大庆说的谁家了,钱多又刚死了男主人的,不就是江家比别院吗?他不动声色地问。

    “狗屁老婆啊!哦哦对不起,问说习惯了,刘哥什么都好,就是好色,那是姘头。”大庆声音放低,略显神秘。

    “保安?”乔楚擦嘴的意思的,保安一个月能拿多少钱,还找小三小四?

    “都是打工的,且寂寞着,所以都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一到过年过节,就变成陌生人各回各家,各找各搭,所以我们村老多人都是夫妻一起出来打工,大家心知肚明,不说出来罢了。”大庆忽然隐晦一笑,包含多少东西在这个笑中,大家都不甚了解。

    “大庆。”丰越忽然露出一个蜜汁般的微笑,一旁的乔楚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警官,有话你就问吧。”大庆显然被丰越的笑容迷住,也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其实,初三早上,是阿黄先发现尸体然后狂吠不止的么?还是,你们带着它去,经过那儿,它跑过去狂吠?又或者,它本身在前面跑,在那儿发现气味不对,所以停下来等你们?”丰越收起笑容,严肃地问。

    “初三啊,那天老实说我怕极了,不敢上去看,是大黄和小马还有刘哥在前面走,忽然阿黄拼命叫,我们被吸引过去看,听说有死人,我可不敢去看,我就在楼下等的。”大庆挠着脑回忆。

    “也就是说,大刘和小马还有阿黄在前面走?你们是听见叫声才赶过去的?”丰越感觉今天这趟没白来,他提示大庆完全回忆当时的情景。

    “对啊!我们一般是三人或两人一组,分开看完就回去了,我们几个看的是另一边,听见阿黄的狂叫,我们以为出啥事了,跑过去一看,小马和大刘惊慌失措地站在门口喊'有人死了!快报警!'”

    “恩。那具体的报警电话是谁打的?”丰越又问。

    “报警电话?不是我打的,好像是刘哥,他喊了一会儿,就自己打电话报警了,我们几个都不敢进去,小马进去看了,刘哥说是没上楼,只是在客厅里站着等。”

    “你刘哥,是不是班长?”丰越担心过度追问会引起大庆的不适,换个语气问点别的。

    “是的,小和他是老乡,我虽然不是他老乡,但是我的一个表姐嫁在他们老家那儿,算起来也能攀个亲,我们村里好几个青年跟我一样,都是刘哥介绍到海京上班的。”大庆满心感激地看看,远处还在来回走动的人影。

    “小马带阿黄进去巡逻一般多久回?”丰越问,想想不等大庆回话又追了一句,“平时也是他带阿黄巡的多吗?”

    “嗯嗯,他喜欢跑,阿黄也喜欢跑,刚好凑一对。”大庆笑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丰越明白他的意思,他们一定经常拿阿黄和小马开玩笑,开的什么?嗯嗯,不可描述,不可描述。

    “那栋别墅的死者,你们熟悉吗?”丰越看看大庆年轻的面容,20岁?差不多吧。

    “我认识花子,哎!我们这儿都认识她,她每次出入都要跟我们笑笑,我们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待见过?平时,她有个什么邮寄物品的,我们都帮着去拿货,或者给她送进去,我们这儿大件快递,也不送进去,直接放门卫,我们看家里有人就递过去,这但都是上头要求我们做的。”

    “对对对,做不好怕被投诉。”另一个保安附和道。

    “嗯嗯,好!谢谢你,大庆。”丰越眼尖,早早看见阿黄的影子,便打个招呼站的远点,不至于给大庆带来麻烦。

    “不客气,没什么问的我们就进去了。”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