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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人猜想:正文卷 一百零九:剑无的君家

    “剑无?”可云拾起石头扔在他的脚下,“你要不洗洗?”

    剑无把石头重新扔下来,溅起水花扑在可云脸上,“不洗,洗够了就快出来。”

    “没洗够!”可云简直想跳脚大骂了,但当她跳起来却发现自己只能像溺水一样乱扑腾,只能用话语发泄自己的心情,“我的衣服你一定给我看好了,不要让风刮走。”

    看看看!远处什么东西都没有,有什么好看的?可云把嘴埋进水里,泡泡吐得又多又圆。

    “嘘!”剑无神色一凛,站了起来,“有人来了!可云,躲起来。”

    罗巴很喜欢自己的脸,但他的脸并不好看,不但不好看,而且丑陋至极,眼睛小得睁和不睁完全没有区别,鼻子很大,是标准的朝天鼻,鼻孔里的鼻毛像塞进去的两团黑草,并且因为酗酒,鼻头红润的颜色把粗大的毛孔显得异常明显。嘴巴最有特点,最大的特点就是恶心,肥肠似的里面又塞满黄色的参差不齐的牙齿,让他亲一口,简直比猪咬一口还难受。

    罗巴最喜欢那种高冷的女人,仿佛一匹毛色油亮的野马,能看你一眼,就像是对你施加了极大的恩赐。

    这让罗巴从生理和心理都会生出一种罪恶的满足感,尤其当自己这个最恶心的脸在那团白玉凝脂上乱拱的时候,看见那冰山一样的女人想杀了自己但又无能为力的脆弱。

    他对男人也很感兴趣,因为他在做那种能够媲美艺术行为的时候需要一个观众,一个对他行为叹为观止的观众,那些观众大多是女人的丈夫或者亲人,今天有点儿不如意,因为他的观众不但是个奴仆还不能留下。

    他气氛的时候也很艺术,比如在活人皮上画画,再比如把人吊起来再在肚子上捅一个小窟窿让那个人眼看着自己的肠子流出来。

    他已经在脑子里想好了几套方案准备用在这些卑微的下人身上了。

    “君家?”

    罗巴有这样的爱好当然是因为他的实力,君家的军纪毕竟还很严明,他屡次三番触犯军法,除了主人是君子竹以外就是因为他的实力,一个六元元境的军人就算睡了将军的女人,也不应该被革职。

    但罗巴却没有听见这个声音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要么是他听错了,要么那个家伙的速度快到连自己也捕捉不到!

    “是谁!”他喊。

    “是我。”声音不大,但他听的很清楚,因为那个声音是在他耳边响起来的!

    罗巴霍然转身,同时他的剑已经先一步刺了出来,可是他并没有刺中任何人,也没有看见任何人,在他的眼里,只有一弧白色的刀光!

    然后他拿剑的手就从手腕上掉了出来。

    他没有惨叫,因为他的恐惧扼住了他的咽喉,他甚至错觉只要自己喊出声音,他的头就会从喉咙上掉下来。

    他看向自己的队员,用眼神向他们求助,但他们没有任何反应,不!他们全在看一个地方,他的头顶!

    罗巴颤抖着抬头,头上是一片茂密的树叶,像云雾一样密集,在里面,有一个身影若隐若现!

    罗巴突然大叫!

    但是他的声音还没有发出来的时候一把白刀从树叶里刺了出来,直接贯穿他的头顶并捅开了他的声带,那残破的声音贴住白刀响成很小的,类似于婴儿哭喊的声音。

    又有一个人想要大叫了。

    但他刚开口,头顶的树丛里伸出一只手把他拽进去。

    其他三个人只看见同伴无声地被树丛吞食掉,再落下来,已经是四分五裂了。

    血腥味堵得他们胸口发闷,胃里也翻江倒海一样,有个人开始呕吐,另外两个夺路就跑。

    但其中一个被一把刀削掉了半个身体,另一个则又被拖进了树丛里。

    最后一个人已经不知道他们面对的到底是不是鬼神了,他连元境都不敢放出来,他大喊着:“我投降!我,求你快杀了我!杀了我吧!”

    他竟然已经不想活着了!

    剑无从树上跳下来,拔出白刀剔骨,去看着他,说:“我只杀一种人。”

    “什……什么人?”

    “活人!可是你现在却已经不算是一个活人了。”

    “我已经没有活着的理由了。”

    “不,你应该活着,你难道甘心去死吗?你没有想要完成的事吗?钱,权!或者女人?你有没有人喜欢你?不管你多么的讨厌他打他骂他!都会心甘情愿的跟着你?你难道不想再见见他吗?你难道不想为了他活下去吗?”

    “是,是!对的,我有,我有的!她是主人的女奴,可是因为我在她饿的时候给她一块肉她就想嫁给我,是的,我其实只是想玩玩她,可是她竟然对我那么好!是的是的!我得回去,我得回去娶她,我要她永远做我妻子!谢谢你,太谢谢你了!你让我知道了她对我又多重要。”

    “好,”剑无说,“现在拿起你的剑吧!”

    兴奋地男人脸色一震,他恐惧地问:“为什么?难道你说这些不是为了放过我?”

    “是我要杀你,我只杀活人,我需要一个杀人的理由。”

    “杀人还要理由?”

    “如果连杀人都没有理由,那人类和兽有什么区别?”

    男人瞪着眼看剑无,那个女奴隶的面容在他眼前闪了闪,露出一个温柔的笑,他想,我就要死了,但真的有人会为我哭呢,男人拿起剑,大喊着冲上去。

    “你们怎么了?谁在喊?”古婉怡听见了叫喊声。

    水下的罗鬣没有听见,他从远处潜水,以自己的修为,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游到古婉怡的身后,然后突然从水里出来再一把抱住她的身体,这时候他就可以完全放开自己的欲望了,他一定要先深情地闻一口古婉怡的体香再说:“小姐真是天姿国色,如此美景,如此没人,若没有人陪同,岂不寂寞?在下愿以这肮脏身体,尽我所能为小姐排解寂寞。”

    他一心想着古婉怡那时候的惊讶和大叫,所以没有看见水面上一个人影飞跃着像只轻灵的海鸥一样朝自己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