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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在江山:第二卷·地发杀机,龙蛇起陆 第五十四章 萱然兴风

    什么?还去山洞里?抬头日薄西山,彩霞满天,但这只是片刻,一旦入夜,山里黑的比外面快,孤男寡女的,在漆黑的山洞里,虽然他没想过要做什么,但是瓜田李下,韩青鸿不觉犹豫万分。

    “我看如今天色已晚,不如……”

    “走!”张萱然才不理韩青鸿说什么,使劲的拉着,拖着。

    “这……”韩青鸿面泛苦涩,怎么萱然非要往山洞里钻,她要是好好说,也就算了,偏偏生拉硬拽,一对丰满的胸脯压在自己的胳膊上,教韩青鸿总觉得哪里不妥,心里害怕,脚下也忍不住打滑。

    “吱——”

    是夜,直到很晚,张萱然很心满意足的从山洞离去。

    今天经历了很多,尤其跟韩青鸿的关系大跨步的迈进,她之前也没想到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心里的疑问增添了许多,比如处子之身对于修炼的影响问题,要不要去问问师父呢?

    张萱然轻咬着下唇,手指搅在一起,独身走在狭长的石阶上,越是接近章丹璇的院落,心里越是忐忑不安,说不清是因为周边的夜色太过宁静的缘故,还是本身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萱然!”

    “啊,师姐?”

    不想在这里忽然撞见了宁中折,张萱然的目光顿时闪烁起来,好在夜黑风高,树影摇曳,教人看不出她脸色的异常。

    “师姐,你怎么在这里呀?”生怕宁中折问自己,管中窥豹知道了少女的心事,张萱然抢先问道。

    “师父让我暗中去调查一下白天那两人的身份,看看是不是意外,对书院有没有影响,你来找师父呀?”

    “嗯……”

    “快去吧,师父刚才还念叨到你呢,我看是有话对你说。”

    “嗳。”

    目送宁中折离去,张萱然深吸了一口气,师姐一向温暖,跟她说了两句话,好似不像刚才那么紧张了,走路的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是萱然吗,进来吧。”

    她还没有走到院子门口,便听到了师父章丹璇的声音。

    “萱然,半夜忽然过来,有事吗?”章丹璇不是那样死讲规矩和礼节的人,徒弟来了,也只穿一身睡袍,更显清丽之色。

    “师父,我……”临到门前,张萱然又吞吞吐吐起来,似乎在想如何措辞。

    “呵,萱然,我和你母亲情同姐妹,从小到大一直把你当做女儿一样,还有什么不能跟我这个做师父的说吗?”说着,章丹璇目光下垂,端起手边的一杯清茶,轻轻喝了一口,好教徒儿放松些,原来她们之间还有这层关系。

    只见张萱然深吸了一口气,鼓起饱满的胸脯,红着脸问道:“师父,是不是处子之身,影响修炼吗?”

    “噗——”喷水的声音。

    “你说什么?”紧接着是一声惊呼。

    “梆!”茶杯摔落在了桌子上。

    片刻后,院落静谧无声,外面的树林中偶有虫儿鸣叫,灯光浮动,昏黄的窗户纸上,映着师徒两人窃窃私语的剪影。

    ……

    章丹璇虽说不是茅山书院唯一的女先生,却是其中最厉害的那个,境界高、修为深不说,一身的武功更是纵横江湖,敢打敢拼,在茅山书院十余年,什么大风大海没有经历过,但是乍闻爱徒问及女儿家的私密,也是一阵阵的心惊。

    这种小女生的生理乃至心理问题,一个处理不妥当,毁及一生啊!饶是她年过三旬,风韵犹存,面临十八岁的怀春少女,也不由得深吸一口气,说不得比自己当年生死决斗还要紧张少许。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桌上的水渍一点一点的漫延,章丹璇迫使自己尽快冷静下来,将全部注意力放在爱徒张萱然身上,至于刚才喷出去的茶水,脱手摔落的杯子,全当没有发生过吧。

    章丹璇双手扶着爱徒的肩头,无论是目光还是语气,无不十分郑重:“萱然,你怎么会这么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那个姓韩的小子,他把你怎么样了?他是摸了你这里,还是这里?把全部细节都讲清楚,为师一定会替你做主的!”

    一边说着,她的一只手在爱徒胸前的一对挺翘的双峰之间来回比划了两下,但又觉得这样做似乎有些不妥,收回手掌,目光游移,犹豫间,听张萱然吞吞吐吐道:

    “师父,我……”

    “嘘,先别说,等一下!”

    章丹璇伸出如玉般的食指在唇前轻轻一点,示意徒儿暂时不要说话,随后警惕的将房间内的门窗全部检查了一遍,在确认无误后,仍旧放心不下,毕竟关系到这种女儿家最私密的事情,万一被偷听泄露出去,纵使如今的民间思想逐渐开放,书院武道风气日盛,后果依旧不堪设想,她即使是十万分的紧张也不为过。

    轻轻地推开门,探出脑袋,目光如电般向外张望了一阵,肯定没有人在周边窃听,或者随意逛荡之后,再次紧紧地关上门,一连续的行动无不说明了她内心的极度重视。

    师父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张萱然将葱白似的细指放进红唇中,轻轻的咬了咬,或许自己刚才的话没说清楚,待会儿解释一番便好,只是不知道知道真相的师父会不会把自己打一顿?

    章丹璇回过身来,似乎是改变了策略,脸上不复刚才的严肃神情,而是改头换面、和颜悦色的拉着张萱然的手,将她带到桌边:“来来来,萱然,不着急,我们坐下慢慢说,你仔细回想一下,一定讲清楚全部细节!”

    话音在张萱然耳畔的强调着,她果然老老实实的点着头,其实,纵使师父不强调,张萱然亦不想有丝毫的隐瞒。

    “青鸿,你问的第一个问题,和第二个问题,其实是一个问题,那便是:为什么不同的人练的武功不同,或者说为什么不同的人适合的武功不同?这是一而二,二而一的问题。之前你经历了武道天赋的考核,成就武者的突破,如今能提出这个问题来,为师感到很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