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激荡年华:我与世界道早安 第184章 温晓光这个名字
褚秋晨笑了,“没想到,你这高材生还迷信。行,那我陪你一起去。”
温晓光就是这个意思,他这运气实在是过分,说不要那是装逼,但起码不应挥霍。
不久后,两人驱车前往他得到的地址。
是一处比较高档的电梯公寓,门上被喷了红色油漆,写的内容不外乎就是:
“欠债还钱!”
“卑鄙下流!”
“不还钱!可耻!”
……
温晓光看了一眼,油漆还很新呢,有几个字的笔画还被擦过,但是……擦不掉。
褚秋晨有些动容,“其实有限责任公司是不需要承担‘无限责任’的,公司欠款和个人欠债也不是一回事,而且我几乎把青湖集团的债务都接过来了。即使退一步讲还有其他合伙人呢,他们也是责任共担者。”
温晓光说:“这就是你不懂小人物的生态了,你说的那是法律理论,我们这个国家法盲比文盲多,实际情况中,一旦人们发现自己的钱可能要不回来,谁他妈管你是有限责任还是无限责任,或者公司欠的,还是个人欠,他就觉得都是你害的。”
钱能使人乐至癫狂,钱能使人疯至禽兽。
带着一声叹息,温晓光敲了敲门。
砰砰砰!
没动静。
砰砰砰!
忽然有女人的叫喊:“你们的钱新老板都还给你们了!还来干什么?车子也都给你们拖走了?!难道让我们母女露宿街头吗?!你们要逼死我吗?!”
“我们不是要债的。”
这时候的信任已经很脆弱了。
褚秋晨上前,示意她来,对着门缝,她说道:“赵太太,开门吧,我是褚秋晨。”
这句话像是密语。
她显然是听说过新的老板。
过了大概十几秒,可能是透过猫眼向外面看了看,确认后她终于打开了防盗门。
温晓光和褚秋晨走进来,基本上……没什么东西了,电视沙发……都没了,行李也打包好了,看来是房子也卖掉准备搬走的。
再看赵康显的老婆,她已经憔悴的不行,赵康显的确是把她养的很好,身材姣好、皮肤还很白,但气色却是差到不能再差,老公这一个波折算是陪光了所有的财产。
温晓光和褚秋晨相视一眼。
“坐,坐吧,”赵夫人头发有些乱,
墙根还坐着一个女孩儿,女孩儿看起来挺清秀,却也很双眼呆滞。
“青湖集团拖欠的债务,不是都由我们还了吗?”褚秋晨不解的问。
赵太太说:“这些都是他入狱的当天晚上,那些人过来搬走的。那时候,你们还不在。”
温晓光一时间也是沉默,“收拾行李,是打算搬走吗?”
“住不下去了。”说着女人就要流泪,“褚总……谢谢你。”
褚秋晨有些震惊,谢她?
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帮助赵家人。
“谢谢他吧,我这个人不说假话,是他要找你,不然我不会来。”
赵太太把目光投向这位帅气的英俊少年。
“我很抱歉,对于你和你女儿的遭遇。”温晓光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唯一留下的破桌上,并推到她面前,“不多,但足以让你把女儿抚养到大学毕业。密码写在背面。”
赵太太哇的一声哭倒在地……
是有些失了仪态,但这种打击,还是没什么经历的女人被这样打击,能不自杀都算是坚强了。
“拿着吧,换个地方挺好的,这儿的确不适合,哪天说不定又会有人冒出来,把这卡再抢去。”
赵太太眼泪像是瀑布一般止不住哗哗流下,她已经哭的没有声音,手里拿着那张卡不停的抹眼泪。
“谢,谢谢你,谢谢你……”她抽吸了一下鼻子,有些鼻涕流过她的嘴唇,梨花带雨的模样当真是命苦人。
褚秋晨听不了这种极惨的哭状,反正事情也办完了,便起身说:“我们今天来主要也是为了这个事,卡你收好,晓光,我们走吧。”
温晓光点点头,这是他能做的全部了。
赵太太一听两人要走,赶紧停止了哭,叫过来呆楞在墙根下的女儿,“昕然,昕然,过来谢谢两位老板。”
应该是叫赵昕然,她站起来的时候有一米六那么高,和她母亲身形很像,留着黑黑长发和厚刘海。
褚秋晨觉得心里不舒服,还是像刚刚一样,“谢他吧,谢他吧。”
“不必了,”温晓光推辞道:“我们也没做什么,只希望你们以后能好好生活。”
赵太太点着头,“我们一定报答褚总和……和……”
“我叫温晓光,我们俩不是为了你的报答。”
他们走后,赵昕然才弯腰鞠躬,声音特别小的说了声‘谢谢。’
赵太太抱着女儿,心中总算是燃起了一些生活的希望。
这些日子连个诉说的人都没有,最后帮她们的,还是两个完全想不到的人。
当天下午,她们按照安排离开了羡州,离开羡州之前,赵太太去银行看了一眼,卡里究竟有多少钱。
女儿这几日也被吓坏了,离她一步都不愿意,所以母女两人就挤在封闭的atm机里,紧紧关上门。
照着后面的密码输了进去。
点击余额显示:1000000元。
一百万。
赵太太有些震惊的捂住了嘴巴,她差点‘啊’的一声叫出来。小赵昕然也看到了屏幕上的数字,她细数了上面的0,并记住了交卡给她母亲的那个人。
……
……
回去的路上,褚秋晨的心情不好,
温晓光看的出来。
“你要是不乐意,这一百万算我头上。”
“废话,我几千万都舍得给,是舍不得这一百万吗?”褚秋晨没好气的说。
这当然不必多说,肯定是两个人一起出,最后大概还是根据收益的比例来,褚秋晨做事讲究着呢。
“那你就不要多想,赵家母女不是因为我们才变成这样的,是因为赵康显,你要想要不是碰上我们,说不定是什么个后果呢。”
“我只是给她哭的心烦而已,”褚秋晨调整了下自己,“下面的事,你就等我消息吧,我和你虽说只有口头协议,但我褚秋晨说到做到。”
“不一定啊,你不老说要当陈北的妻子吗?这不就没做到?”
褚秋晨:(ノ▼Д▼)(ノ▼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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