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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风骨:第一卷 不破不立 第044章 惹是生非的潞王

    不是说我没有资格当护院吗?怎么现在又……这算不算侮辱人的智商?

    等到最后半年才点拨一两招儿?我去,你以为你是如来佛祖,能让弟子瞬间悟道成佛吗?

    挣钱如吃屎,花钱如拉稀……这种话张嘴就来,而且说得毫无违和感,请问恩师该有的涵养呢?

    哎!算了算了,多想无益,想多了都是泪啊,命苦不怨政府,谁叫自己拼不起爹呢?

    张乔松垂头丧气地随着方岳去了。

    ……

    张静修静静地开始琢磨,护院四个才请来一个,而且以非常手段请来的,关键还是跨专业,业余的啊!

    其他三个,该从哪儿请呢?

    若每个都像张乔松那般折腾,似乎也不叫事儿啊!

    太特么伤脑细胞了。

    不过,想着父亲仍派有家丁暗中保护,请护院这事儿,好像也不用过于着急。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物色吧。两条腿儿的人好找,但踏踏实实一心为主的不好找啊!

    只是厨子,让人着急!本少爷虽然不挑食,好养活,但不能没有品味与追求啊!

    嗯,本少爷是个有品位有追求的人!

    ……

    张静修收张乔松做门生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京师,也震撼了京师。

    引起人们纷纷议论和猜疑——

    “张举人竟然拜十来岁的孩子为师?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听说是被逼无奈的。好像得罪了巡城御史王大人,所以张举人是被他爹绑着去的。”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都说不过去啊。他既然是举人,难道就没有读书人的风骨吗?”

    “屁!什么风骨不风骨的?在权力与利益面前谈风骨,我呸,风骨是什么玩意儿?你不想想,张举人拜的是谁,张静修啊,张静修又是谁?首辅家的公子哥儿!这样是不是能与首辅攀上关系?”

    “可张静修不是被赶出张大学士府,名声很臭吗?据说花高价都请不来人给他当护院当厨子呢。”

    “切,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总有人挤破脑袋儿想试试啊!据说张举人会试几次落第,心灰意冷,犹如落水,被淹得奄奄一息,即便是根稻草也想薅住,以为还能救他的命呢,真是可笑!”

    “哎,在势力面前低头,昧着良心拜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为师,实在是辱没了‘举人’二字啊!如今这世道,世风日下,读书人怎么就越来越没骨气了呢?”

    “最让人无奈的是,张静修什么货色?啧啧……且不说他的年纪,就他那品性,岂能担得起‘恩师’二字?”

    “……”

    众说纷纭,津津乐道,但绝大多数人都是当笑话看。

    这消息,自然也传进了宫里。

    潞王朱翊镠挨了一顿毒打后,可算老实了几天,乖乖呆在慈宁宫读书,哪儿都没去。

    当然呢,读书也只是做做样子,哄哄他娘亲而已,还真指望他读得进去?不存在的。

    朱翊镠的心压根儿就不在这上面。

    他就是一个坐不住的主。

    当听到张静修收了一个举人当弟子的消息时,朱翊镠如坐针毡更是不安生了,越想越气愤。

    娘的!

    凭什么啊?

    张静修做的事比本王不知荒唐多少倍,可他却逍遥自在的,活得有声有色,不仅有大把的票子花,还有一个随时可踢但不会叫嚷只会默默流泪的狗腿子,现在居然又收了一个举人当弟子?

    老天啊,你还长没长眼睛啊?天理何在?

    气死本王了!

    本王虽是个王,可别说花钱,就是走路说话都受到限制,还有身边可恶至极只会打小报告的狗腿子……

    朱翊镠肺都要气炸了。

    没有自由本就让他十分恼火。

    这也是他为什么一方面痛恨嫉妒张静修,但另一方面也羡慕向往张静修当下的生活。

    心若在,梦就在。

    朱翊镠又想着出宫。

    ……

    这天,逢例朝的日子。

    万历皇帝继承大统时,因为年幼才十岁,所以不是每日一朝,而是逢三、六、九坐朝。

    这个习惯一直延续好多年都没改过来。年纪小是一方面,主要是因为万历皇帝还不需亲政。

    每当例朝时,作为大明掌舵人的李太后,都要在幕后听政。听政完其他大臣散班,李太后通常还要留下几位重要人物,像内阁几位阁臣和九大卿九小卿等商议一番。

    也就是说,例朝这一天,李太后大半天时间不在慈宁宫。

    朱翊镠瞅准这个机会,将李忠叫到身边。

    李忠上次挨踢,被李太后抓个现行,朱翊镠因此吃一顿暴打。这些天李忠一直忐忑不安,就害怕朱翊镠找他算账。

    “小忠子。”

    “奴婢在。”

    “本王被娘亲抽打时,你在场也看到了哈。”

    “……”李忠浑身一激灵,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本王的腿现在还痛呢。”朱翊镠摆出一副痛苦的模样,其实已经好了,本就是皮外伤,不然也不会不长记性,又要没事儿找事儿。

    “奴婢该死!”

    “本王今日有事外出,你乖乖地坐在这里替本王读书,然后模仿本王的笔记抄书。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绝不能被娘亲发现。若是被娘亲发现了,本王新账旧账与你一起算。”朱翊镠凶巴巴地。

    “小王爷,小王爷……”李忠吓得冷汗涔涔,但不敢说不,惊慌失措地道,“您,您要出去多久?”

    “争取赶在例朝结束之前回来吧。”

    “小王爷一定啊!否则小的,小的……”李忠面如死灰。潞王这孩子不着调啊,他说的话能信吗?

    “瞧你这熊样儿。”朱翊镠一脸的鄙夷,“即便被娘亲抓住,每次挨揍的不还是本王吗?娘亲又没罚你抽你。什么时候带你出宫,让你见识一下张静修那狗东西的奴才,好好学习学习。”

    又是张静修……李忠恨死这家伙了。

    朱翊镠一摆手:“时间宝贵,本王不与你墨迹。记住,若出什么岔子,本王回来撕了你的皮。”

    李忠感觉此刻身上的皮已经掉了一层。

    ……

    张乔松虽然是被他爹绑来的,可终究还是拜了师。既然生米煮成熟饭,也只能认了。

    毕竟是个读书人,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还是懂得。

    所以,尽管消息传出去,惹来无数人的嘲笑,尤其是昔日的同窗好友都觉得他没骨气,也像张静修一样脑子进水了。

    但张乔松还是叫张静修一声“恩师”,并谨遵张静修的吩咐,看守大院。

    这天早上,张静修刚过完早,便见张乔松进来禀道:“恩师,有人应聘来了。”

    “是吗?快快有请。”一听说有人应聘,张静修豁然站起,兴奋得不行,总算来人了。

    然而,等到下一刻。

    当领头人大摇大摆地进了院子,张静修看清到底是何人时,他脸色瞬间绿了,这家伙,阴魂不散啊,辣眼睛……

    不是别人,正是潞王朱翊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