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一个保安:正文卷 106、终于等到了
翠儿想要学武的事情,赵博也给农劲荪说了,并且把自己的想法给农劲荪说了一下,农劲荪也不反对,既然翠儿想要学武,那就学吧,不过每天都要来自己这里学习写字,他要亲自教导翠儿学文。
有了农劲荪的同意,赵博就能够传授翠儿的功夫了,赵博不打算让翠儿学他们的家传功夫迷踪拳,因为翠儿是女孩子,赵博有更适合她的,赵博就把咏春拳交给翠儿,这是最适合翠儿学习的,女孩子力气不大,就要用更多的攻击来弥补力量不足,还有寸劲这种特殊的发力方式。
不知道是不是继承了霍元甲的习武天赋,翠儿学习咏春的进度飞快,很快就学会了桩法,赵博还特别给她准备了一个小号的木人桩,翠儿才不到六岁,打不了大人的木人桩。
原本还是天真可爱的翠儿,学武之后,多了一份英气,也许是因为家庭的变故,让她瞬间长大,没有了父亲的宠爱,她变得不再天真。
农劲荪也是在霍元甲身上看到了教训,很认真的教导翠儿,让她熟读四书五经,让翠儿明事理,更是趁机灌输新式思想,和民族崛起的理想。
都说孩童时期是最容易被洗脑的,没有多久,赵博就觉得,翠儿已经变得开口闭口民族大义,这让赵博有点无可奈何,想要去和农劲荪说说吧,可是想想如今的华夏,还是算了吧,如今的华夏是需要这样的狂热者的。
不过赵博还是在教武的同时,给翠儿传播一些思想,让翠儿不会变成极右的狂热分子,就算是爱国也要理智一些。
可能是因为赵博救过她,翠儿也很听赵博的,而且农劲荪也是经常告诉翠儿,赵博懂得比他还要多,要多听赵博的话,可能农劲荪不知道,赵博正在让翠儿变得冷静,而不是他期望的那么狂热。
就这么,在赵博和农劲荪的共同教导下,翠儿在慢慢长大,他们也都在等着霍元甲的归来,赵博都怀疑,霍元甲是不是迷恋上避世了,怎么都过去三四年了,居然还不回来。
在这三四年的时间里,赵博如愿提升到暗劲阶段,大腿粗的木桩,赵博不管是用寸劲还是绝杀拳,都能够轻易打成两段。
提升到暗劲之后,铁布衫已经完全能够抵御刀枪了,已经达到当初严振东的阶段,接下来就是要冲击严振东所说的铁布衫大成。
到了暗劲阶段,赵博对自己的身体掌控更精确了,在力量上的控制,能够精确到斤两级别,而且打出的攻击都附带柔劲,也就是能够轻轻一掌,把人拍成内伤,赵博打断木桩也是这种力量。
明劲之前,赵博是用蛮力来破坏木桩,进入暗劲,赵博一拳打在木桩的一侧,另一侧会炸开,然后木桩会从中间断裂,赵博的力量破坏的是内部。
用暗劲打出来的寸劲或者绝杀拳,能够直达人体内部,霍元甲击杀秦爷的那几拳,就是用的暗劲,哪怕秦爷也是暗劲修为,也被霍元甲打碎了心脏。
赵博对自己的身体做了一番现代化的测试,得出的结论就是,自己如果去参加奥运会,保证能够把田径的世界纪录都给破了,百米赛跑,赵博只用了七秒,甚至不到七秒,当然,这是心算,就算是用高科技来计算,赵博估计自己也就是七秒到八秒之间。
要知道就算是飞人博尔特,未来世界跑的最快的男人,那也需要九秒多,自己能够轻松超过他两秒,恐怕能够引起世界的轰动。
而且赵博觉得,自己的速度可以更快,因为赵博没有接受过专业训练,不知道如何跑才能够更快,他只是靠蛮力来奔跑。
在力量和跳跃方面,赵博也一样有超人的表现,综合起来,赵博就是小超人,赵博真是想回到黄飞鸿的世界或者叶问的世界,重新找两位师父切磋一下,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和之前一样,赢的希望渺茫。
农劲荪依旧是经营着他的沽月楼,而且在赵博现代化的建议下,是越做越大,把沽月楼隔壁的铺子都盘了下来,把沽月楼扩大了一倍。
其实沽月楼还能够更大,只是农劲荪把更多的钱都送给了孙逸仙,让孙逸仙在南方招兵买马,革命党的势力已经在南方渐渐凸显,有了赵博的指点,不再像历史上那样,天真的只会喊喊口号,只会去找那些军阀,最后胜利果实都被抢走。
如果不是赵博没有去南方的打算,而孙逸仙又不敢来北方清政府的要害,赵博恐怕都能够拿到孙逸仙的签名合照了。
自从霍元甲消失之后,津门的擂台也渐渐荒废了,没有人再像霍元甲那样疯狂打生死擂了,擂台上开始有小贩占据位置贩卖自己的商品。
赵博时不时的带着翠儿到擂台转一转,同时给她上课,让她知道,武力上的第一不是真正的第一,只有心灵修养第一,才是第一,你的武力再高那也是强身健体,是抵挡不了枪炮的,在以后,功夫不再是争强斗胜的工具,而是健体养生的手段。
翠儿还不能够理解赵博说的未来,但是她很听赵博的话,赵博说的都是对的,既然说是未来,那就一定会实现。
随着列强入侵华夏越来越深入,津门的街面上,洋人也越来越多,这让赵博有种想要离开津门的想法,不过霍元甲还没有回来,那个洋人大力士也没有出现,去了魔都,也没有什么事可做,而且也没有什么熟人,还是在这里等霍元甲吧。
没事教教徒弟翠儿,再去沽月楼品尝个新菜,和农劲荪谈天说地一番,日子过得也是快活。
直到有一天,赵博在街上溜达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霍元甲!津门第一!霍元甲!霍元甲又回来打雷了!”
一个傻里傻气的声音在大街上大喊大叫着,赵博立刻望去,一个花白头发,形态随和的人站在那里,尴尬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