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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统御诸州:风起雒阳 第三十五章 醉酒壮人胆

    张辽刚刚说完,吕布整个人就僵了一下,张辽的话将一直都在躲避这件事情的吕布给惊醒了,使他不得不面对现实。

    他的大麻烦来了,一个天大的难题摆在吕布面前,和严氏同房!

    此前吕布一直在故意逃避与严氏同房,正好这段时间他都忙碌着处理并州军上上下下的军务,忙着和董卓、袁绍之流互相算计,也有借口不去找严氏。

    但是今夜和董卓达成协议之后,吕布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就不会有什么很大的事情了,本来还可以像鸵鸟一样把自己埋起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被张辽点破之后,他就难以继续了,吕布真想一开始就捂住张辽的嘴巴,不要让张辽说出这几句话来。

    不过吕布又想狠狠地打自己两巴掌,他觉得自己真的太没用了,怎么上阵杀敌可以,这种事情就不敢了。

    同样前世都没有经验的两件事情,让吕布提起方天画戟杀敌的时候,可没有一点不适应的感觉,也没有任何紧张的情绪。

    然而让他和女性接触,还是完全不会拒绝自己的女子,他反而怂了,不敢去见严氏,相比于这个事情,他宁愿去战场上斩杀几十个敌人冷静一下。

    吕布支支吾吾地说道:“文远啊,这么晚了,夫人应该休息了吧,我们现在去打扰她不太方便吧,还是日后再说,今日吾稍事休息便可。”

    张辽仿佛没有察觉出吕布的异样,摇着头说道:“这有什么不方便的,前几日属下在军营中碰到夫人,她都叮嘱属下,务必要照顾好您。”

    “这些日子您军务繁忙,夫人也不好打扰您,所以就只能够吩咐属下照顾您,还说要是有什么不方便的便去找她,如今这不正是不方便吗?”

    “倘若将军您还是清醒着的,属下不会多说一句废话,只是将军现在喝醉了,万一又出些状况该怎么办?将军可是并州军顶梁支柱,一点状况都出不得!属下一介粗鄙武夫,想要把人照顾的很好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属下就擅自决定了,直接将您送到夫人那里去,让夫人照顾一下您,就算夫人责怪属下打扰了她休息,或者将军明日清醒过来要责罚属下,属下也认了!”

    说完,张辽就直接连拖带拉地牵着吕布的马向前走,吕布想要操纵胯下战马脱离张辽的控制,但是他刚刚想有所动作,就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这样的状态没被战马甩下来就不错了,哪里争得过力量不会比他小多少的张辽呢,所以吕布只能够被动地被张辽带着向前奔驰着。

    没有办法,吕布只能够小声说道:“文远,你还是让夫人到我的营帐中去吧,玲儿现在应该睡着了,我去她们的营帐难免吵醒了这个小丫头,待会儿你去唤夫人来的时候,也注意不要惊醒了小丫头!”

    张辽看到吕布妥协了,哈哈一笑,咧着嘴说道:“将军放心,属下定然不会打扰到小姐休息,您只消在营帐中稍后片刻,属下就将夫人给您请来!”

    说完也不再多说话,只是拉着吕布的马头一个劲的前行,很快就将吕布送到了营帐中,张辽扶着吕布坐好之后,转身出了营帐。

    吕布看着张辽消失的身影,越发的感觉窘迫,想到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严氏就浑身不自在。

    “唉,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和董卓喝酒啊,这下好了,把自己给喝醉了,喝醉了……”

    “对啊,我不是喝醉了吗?这件事情总要解决的,还不如趁着我现在是醉酒状态,让自己不那么窘迫。”

    说完吕布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在营帐中四处翻找着什么,很快就找到了他所要的东西——一个密封的行军酒壶。

    吕布将酒壶的盖子掀开,抬起头就咕噜噜的往嘴里倒酒,很快一壶酒就被他倒了一大半到嘴里,同时还在自言自语地说道:“这样就醉的彻底了,说什么可就不是我自己能够控制的了啦!”

    严氏很快就被张辽请了来,张辽对严氏说道:“夫人,将军在外饮了酒,好像又醉了,我等不懂得如何照顾人,只得请您过来了,要是打扰了夫人休息,还请您责罚!”

    严氏毫不在意地说道:“无妨,张将军也是为了奉先着想,有何可以责怪的。”

    “多谢夫人宽宏大量,将军就在里面,属下便不进去了!”张辽为严氏撩开营帘之后便守在了门口数丈外,其余士兵都被他赶去休息了。

    严氏进了营帐,果然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吕布就呆呆地坐在床边。

    严氏顿时有一些心疼地走过去,对吕布说道:“夫君怎地又如此大醉?叫妾身该说什么好!”说完便想去搀扶吕布。

    但是吕布伸手一下子抓住了严氏的双手,嘴里嘟囔着说道:“夫人你来了,快来陪为夫坐坐。”说完一下子就严氏拉到了自己身边坐下。

    严氏拗不过吕布,只好乖乖坐在吕布的身旁,吕布转头盯着严氏的脸庞细看,一开始严氏还不感觉有什么,但是很快她就支撑不住了。

    脸上不自觉的就出现了两团红霞,羞涩地问道:“夫君这是在看什么呢?”

    吕布一脸严肃地说道:“吾在看芸娘啊,芸娘真好看,能娶到芸娘成为我的夫人,简直是我吕布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吕布明明是在说情话,但是配上他这一脸严肃的模样,反而更加让严芸心跳不止。

    她一边挣扎着想要将双手从吕布的大手中抽出来,一边嘴里说道:“夫君这是喝醉了,芸娘哪里好看了,玲儿都已经九岁了,妾身早就已经人老珠黄。”

    吕布眼睛一瞪,不高兴地说道:“谁敢说这样的话,谁敢说芸娘不好看的?看我不一戟把他砍成两半,在我眼里,芸娘就是最好看的,是我吕布最重要的宝贝,今生今世,生生世世,我都要和芸娘在一起!”

    严芸半晌没有动静,吕布有一些奇怪地抬起头看看,只见她脸上全是泪水,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吕布顿时慌了神,赶忙说道:“芸娘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我惹得你不高兴了?都是为夫的错!”

    严芸摇了摇头,哽咽着说道:“不是夫君的错,妾身也没有不高兴,妾身就是太高兴了,夫君从来没有对芸娘说过这些话,也已经很久没有叫妾身‘芸娘’了,妾身还以为夫君不喜欢芸娘了,却没想到妾身在夫君心中有这般重要的位置。”

    吕布“嘿嘿”笑了笑,抓紧手中的柔荑,顺势将严芸抱在了怀中,自己的脸颊和严芸的脸庞贴在了一起。

    慢慢地吕布转头亲吻严芸的脸庞,随后是脖颈,再接着一点一点的将严芸脸上,眼睑上的泪水亲吻干净。

    在整个过程之中,严氏都睁大着眼睛看着感受着吕布的动作,这回她连哭都没有心思哭了,整个人都陷入了思想空白的状态,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吕布的动作。

    这回不仅仅是脸颊绯红了,而是完完全全变成了红色,就像一只被煮熟了的龙虾。

    严芸结结巴巴地说道:“夫……夫君,别,别动了,还是,还是让妾身为你,为你洗漱更衣吧!”

    吕布把头埋在了严芸的胸前,享受着那一片温暖,坚决拒绝了严芸的请求,略带强势地说道:“不行,我现在就只想和芸娘休息,只想和芸娘共眠!”

    说完,吕布再度抬起头,找准了严芸的樱唇,径直吻了上去,这一吻时间足足长达数分钟,把严芸吻的晕晕乎乎,连南北都找不着了。

    尔后吕布就开始为二人宽衣解带,严芸还是有一些羞涩地说道:“夫君,帐外还有人呢!”

    吕布“哼”了一声,说道:“这个张文远看似老实,其实肚子里坏水不知道多少,只怕一切事情他都安排好了,且不管那么多了!”

    是夜,被翻红浪,二人巫云楚雨,阵阵莺啼,直到时间接近黎明时分才算停歇。

    而一直站在吕布营帐门口守卫的张辽,则彻夜都在练习自己的枪法,反正对于他这样的武将来说,一个夜晚不睡根本没什么关系。

    只是在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之后,禁不住自言自语道:“莫非是谁在念叨某?”

    随后又听到了营帐中的动静,露出了坏笑,默默地拿起武器,将位置向前移动了丈许,直到什么都听不见为止。

    张辽这下也懒得练枪了,仰躺在地上,看着夜空中的景色,喃喃自语道:“将军啊将军,您可不要怪文远自作主张,要不是文远今日强行让夫人过来,只怕您还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才能够回夫人房中一起过夜呢。”

    “要论计谋武艺,文远就是拍马也赶不上您,但论这些事情,还是属下要略懂一二啊,不知道将军您和夫人之间是怎么了,只是这样下去可不行,夫人可是一位贤惠的夫人,还是这样的主母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