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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罪:由来陇西多灵异,感激逢君确异乡。 第二十一章:三侠震怒,虎入羊群

    清风明月无人管,并作成纪一味凉。

    眨眼间,服嫈已经走了小半天了,天也已然黑了,服求在县署内是坐如针毡。

    原本想着女儿生会气,一会也就回来了,但左顾右盼,天都黑了,也没看见女儿的身影。

    服求急了,连忙差人去陈文、李广、扁仲天等人的家里问询,这几个人也都没见到服嫈。

    一听这话,服求傻了。

    此时,陈文、李广和扁仲天听闻服嫈不见了,也都到了县署,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陈文问道:“舅父,到底怎么回事啊?服嫈怎么就不见了呢?”

    服求看了陈文一眼,长叹一声:“你妹妹与我置气,走了两个时辰了,我以为消消气就能回来,可现在……”,服求也是心急,说话都带着哭腔。

    李广可比服求更着急:“平日服嫈也不会发脾气离家,这回到底是怎么了?”

    陈文和扁仲天也是连连点头,的确,服嫈虽然脾气倔强,然而多数时间也都是躲在房间内痛哭,这是多大的事能把服嫈气的离家出走。

    这事由服求肯定难以启齿,见到李广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你闭嘴,近日发生的事,都因你而起!”

    李广一怔,心想这有跟我有何干系啊。

    不过李广也没理会,心里更多的是担心服嫈的安危,毕竟天色已晚,一个弱女子在外多有不便。

    正在众人焦急之时,英山石带着贫民马二来到县署。

    李广从英山石的神色也能看出来,神色慌张,满头大汗,而且还气喘吁吁,一只手拉着马二的衣裳。

    走到李广身前,英山石说道:“广兄,我去你家寻你,可听说服嫈不见了,便急急往这县署赶来,路上遇到马二,他说见到过服嫈。”

    转身,英山石拉着马二往众人面前一扔,高声道:“你快说,何时何地见到的服嫈!”

    这贫民马二,前几天刚刚在服求面前撒谎,此时见到还是非常紧张:“我,我上山砍材,在这东侧树林里,听到女子的哭喊,但几句过后,便没了声音,我去查看,见地上全是战马的蹄印。”

    马二许是被吓到了,额头的汗浸到眼睛里,举起衣服擦了擦。

    给众人急得啊,李广闻听服嫈有危险,一股血全冲上了脑袋,上去就拉起马二,疯了一样的吼道:“继续说啊,啊,说啊!!!”

    李广这气生的也是过大,憋的眼睛里全是血丝,往外凸凸着,犹如恶魔一般。

    马二也算是吓够呛:“然后,我就顺着路看到了义渠的几匹马,往东南跑去了。”

    此时的李广已经疯了,服嫈要是真落到义渠人手里,那能有好吗?

    嗷嗷乱叫,一手捏住马二的脖子,另一只手抓着马二的头发,脸贴着马二的脸吼道:“你看清楚了吗?为什么不早点说!!!”

    此刻马二已经尿裤子了,这也就是现场还有其他人,否则自己都担心被李广吃了!

    陈文连忙上前,拉住李广说道:“广兄莫急,广兄莫急,听他把话说完。”

    伸手刚要拉开李广和马二,李广此时已经完全疯了一样,甩开陈文的手,这力气也是太大了,陈文倒退了两步,险些摔倒,扁仲天连忙在后面扶了一下。

    陈文看了看扁仲天,见医圣看着自己摇了摇头。

    这时候,陈文反应过来了,与李广从小就厮混在一起,从来没见过李广如此愤怒。

    冲冠一怒为红颜,看来李广和妹妹的关系不一般啊。

    不过此时还是按扁仲天的意思吧,不能劝了。

    这个马二原本就是在这县署内撒过慌,做过亏心之事,老实巴交的一个贫民,那受过此等惊吓:“我看……清楚了,是义渠的人,但没见……到人,以为哭叫声是幻听呢,因此便没在意,见到英山石才知道,或许是……服嫈”。

    听马二最后的两个字,李广眼前忽然白花花一片,头重脚轻,差点没摔倒。

    怒从心头起,恨向胆边生。

    李广左右晃了一下,而后仰天咆哮,破口大骂:“好个义渠狗,报复来了,敢来抢人,他娘的畜生!”

    虽然年少时鲁莽,但李广也算彬彬有礼的一个人,此刻却破口大骂。

    扔下马二,转身便往家跑。

    扁仲天一看,完了,肯定要出事,连忙叫陈文和英山石跟着,自己则照顾已经吓傻的服求。

    李广到了家,取了弓箭和佩刀,牵出马便要去义渠。

    陈文和英山石跟了上来,英山石也急了,服嫈也是自己的心上人,他这个脾气可比李广爆多了。

    “我们同去,碾碎了这帮狗贼,我去取锤和马,等我片刻。”

    说完,英山石也回家了。

    此刻的陈文一咬牙,也豁出去了,还压制什么啊压制!

    扶着李广的肩膀说道:“广兄,你们相识一场,已为知己,今日摊上此事,我比你更憎恨,既然事已至此,你也稍等我片刻,我们一起去义渠的狗窝闯一闯,救出妹妹,就算死,咱们也要死在一起!”

    李广热泪盈眶啊,此刻憋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抓住陈文的手,含着泪,用力的点了点头!

    这会儿,李卓也跟了出来,见在自己的儿子像疯了一样拿着兵器,上前便询问。

    但李广含着泪只字不提,许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亦或者是根本不想告诉父亲。

    没多大功夫,英山石和陈文的飞马便都到了,李广上了马,三个人连头都没回就奔向义渠大营。

    李卓都吓傻了,李广可是他的亲儿子,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赶紧跑到李蔡家,跟自己的弟弟说了情况,一旁的李蔡更是震惊,李广什么事也都是叫着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

    肯定是出事了,但是具体什么事现在还不知道。

    李蔡赶紧也换了衣服,取了兵器,牵马刚要出门,见他的父亲和李卓也都拿了兵器,往出走。

    李蔡原本想劝劝,毕竟两位老人年纪不小了,但也真是拿不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假设真是大事,打架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来也就来了!

    李家三口人,刚出门,就遇到扁仲天和知县服求,带着一小队家丁和村民,都是神色紧张,两队人马会合,扁仲天几句话大概说了下情况,一众人马能有三十几号人,也奔着义渠大营来了。

    先头的三位少侠,这一路差点没给战马打死,几个人频频扬鞭,这马的后腿上被打的皮开肉绽,这鲜红的马血都侵湿了马的大腿。

    三位都是懂马的人,也都是自战马幼时养大的,这马本身就快,加上今天这顿鞭子,飞了一样,不消一个时辰,就看到了灯火通明的义渠大营。

    此时天色虽晚,但义渠这群本是悍匪,也真没人敢夜入大营,因此门都开着,外面的骑兵也都在喝酒作乐,有的喝的也是伶仃大醉。

    义渠的右王太子,此刻感觉自己快成仙了一样,在主帐前燃起篝火,组织一些头目在此大吃大喝,好不畅快。

    见了义渠的大营,李广也没减速,已经红了眼,此次来就是杀人来的,还管什么闯不闯了。

    距离大营门能有三百米,便有巡逻的人看到了,高声喝道:“来者何人?”

    李广在前,右侧剑侠陈文,左侧英山石,瞪着眼睛往前跑,根本没听见,就算是听见了,这时候也不能回什么。

    等到了一两百米的时候,这个哨兵慌了,赶紧叫人堵住,身边这七八个虾兵蟹将就冲出门来,准备挡住李广。

    百米之内,李广还能让他们站着!

    抬手放箭,“嗖、嗖、嗖、嗖、嗖……”

    这箭可比平时更快、更准、更狠。

    几个哨兵应声倒地,这箭全中了咽喉,鲜血直喷,蹬蹬腿,共计八个人,全断了气。

    三个人根本也没听、没躲,这马也的确都是经过训练的,踩着哨兵的尸体就进了大营。

    看门的人少,是因为义渠的悍匪,从来没想到有人敢闯狼窝,但里面人多,毕竟这大营是义渠的主要营地,住了几万义渠悍匪,其他分部分布在周边百十公里以内。

    李广等人没来过,进来也不分东西南北了,就找人多的地方跑。

    这三个人,可都是陇西一等一的高手,义渠族男人虽然彪悍,但平日里如果遇上,李广等人单独拿出来,都能打死十几二十个义渠悍匪。

    今天再来,李广和英山石是为了梦中之人,陈文是为了自己的亲人,这劲是用的毫无保留,相较于平日,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三个人基本当一百人使!

    有些但凡上前敢问的,要么被李广的箭穿透胸膛,要么被陈文的剑砍掉脑袋,要么就被英山石的大锤砸碎。

    三位少年,在这义渠大营横冲直撞,也是砍撒杀一路,死了不下百人。

    等义渠人反应过来,组织人马围堵李广等人的时候,这三个疯子已经跑到了右王太子的主帐前。

    右王太子也听到了嘈杂声,但以为是日常的摔跤或者饮酒过量的蛮夷胡闹,也没太在意,但越听感觉越不对劲,刚在他那把巨大的虎皮椅上站起来,李广等人就到了。

    虽然不认识右王太子,但人群中一看穿戴也能分清谁是主子!

    此时的李广,已然成了杀人的魔王,见到一堆人当中簇拥的右王太子,便将心底的怒火全都爆发出来了。

    “嗖”,一箭射出去,正中右王太子的膝盖,这太子还没等反应过来,膝盖就是一阵剧痛,往后一仰,倒在了虎皮椅子上。

    “嗖,嗖”,李广又出两箭,射中右王太子的左右肩膀,射这两箭,李广差点没把弓拉断,这箭力度太大,直接将右王太子钉在了虎皮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