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无双道:正文卷 第四十三章 空头支票
得,不赏赐也就罢了,戏谑我好玩吗?
怀着悲愤之情找段天德要一匹马回万年庄,对方竟然一脸推迟,说什么马是重要物资,少了一匹陛下都会找他算账。
这就怒了,陛下欺负我也就罢了,你一个小小的伯爵,百骑司统领都骑到我的头上来了。怒火中烧的从怀中取出几块银饼砸向对方:“还找你算账吗?”
段天德一脸正经的将银饼收入囊中,拍着脑袋自言自语道:”好奇怪,我在这干什么来着。”说着说着便不见了人影,而马却还留在此处。
阳胖子懒得理会见钱眼开之人,翻身上马后马不停蹄的往万年庄赶。途中还遇着了好几拨结伙搭伴的百姓,他也只是遥遥打了招呼便继续前行。
万年庄,侯爷府。
佳人早已隔窗凝望,青眉紧皱。忽见远处激起的烟尘,脸色一喜,就要出门迎接。
却被左天成伸手拦住:“如夫人稍安勿躁,待某前去查探一番。眼下情况不明,且侯爷有信传来事不可为走为上,咱们还是小心谨慎些的好。”
洛芊听后觉得也是,说道:“兄长此言在理,奴家便在此等候。”
左天成跑到近前瞧见是侯爷,遂让人回府通秉一声,自个先迎了上去。
阳胖子看清人影,关心到:“老左,家里没出什么状况吧?”
“侯爷放心,一切安好。”
洛芊得知真是侯爷回来了,激动的从内院走出,思念之情不以言表。只是那梨花带雨的脸颊充分体现出了她的心思。
阳胖子这时那还顾得上老左,急匆匆从马上下来,走上前去一把将之洛芊搂在怀中。
轻抚后背宽慰着佳人。
洛芊感受着怀中的温暖哭的更是起劲。豆大的泪珠不停的滴落,一会就打湿了衣裳。阳胖子轻声说道:“小芊儿娘子可否给我准备了吃食?你家侯爷都快饿扁了。陛下着实可恶,给他办完了竟然连饭都不管。”
“噗嗤······”
怀中佳人被逗乐,不由笑出声来,双手做锤打状轻敲着他的肩膀:“讨厌,没个正行的。奴家这就让厨子去热一热饭菜,您先去沐浴更衣吧!一会就可以吃了。”
阳胖子哈哈大笑一声,顺势一个公主抱就把洛芊给横抱起来:“今儿个你来伺候本侯爷沐浴。”
钱进本想过来给他汇报一下受灾的情况,见此场景遂把下人都给赶走了。自己则蹑手蹑脚的逃离此地。
一时间内院春光无限,娇喘连连······
这个澡足足洗了大半天,若不是恶客上的门来,估计阳胖子还不会结束。洛芊埋着头,红着个脸快速的帮他整理好了衣服,就逃也似的离去了。
小娃子倒是会享福哇!孙老在那昏迷不醒的,你倒好,大白天的行起那苟且之事了。
程咬金扯着大嗓门边喊边走,大大咧咧的闯进内院,脚下还挂着苦苦哀求的钱进,总算是给阳胖子留了快遮羞布,没直接破门而入。
阳胖子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老······程伯伯,安敢如此欺我。”差点就喊老匹夫了,好在急忙改了口,要不然今日恐难善终。
哟,老什么?有胆子就继续骂下去!
嘿嘿,程伯伯您听错了,小子哪敢骂您啊!我这不是一路风尘仆仆的洗个澡去去尘吗!瞧您说的什么苟且之事的,小子没那么猴急。
程咬金戏谑的看了他一眼,暗道今日前来是替陛下办事的,想骂他以后有的是时间。遂摊开手中的布帛,喊道:“陛下口谕。
阳胖子立马俯身下拜,恭恭敬敬的侧耳聆听。
“不用拜,不是圣旨。”
啊?那您手拿的那个不是圣旨是什么?
程咬金面红耳赤的讲到:“这是陛下赏赐给你东西的条目,不过有一点小小的问题。陛下说眼下正值灾荒,是以内务府已经没有东西可赏,他说能不能先欠着,待以后在给你双倍补上。”
总算是说完了,把布帛往他那一扔,他头也不回的跑了。
临了声音传来:“那啥,有什么问题你去找陛下啊!俺去瞧瞧孙老。”
阳胖子一脸惊呆道:“我,操。还能这样吗?“
钱进羞红着脸回到:“老奴也没听说过,不过既然陛下这样说想必也有他的道理,咱现在也不缺吃喝的,不如?”
不如什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吧!堂堂皇帝竟然说赏赐先欠着,行,我认了,欠就欠吧!可你穷的没东西了,也还有大把的官职大把的爵位吧?我立了这么大的功劳赏个一官半职的不过分吧?
阳胖子在那指着长安的方向破口大骂个不停,钱进只好不时的应和着,几次想打断他话跟他汇报一下赈灾的事宜都没有机会,后来还是左天成进来给解了围,他说:“侯爷,我听说孙老回来了,但却是昏迷不醒的。你说咱是不是过去看看他?”
阳胖子一愣:“什么?孙老昏迷不醒,我在长安的时候还见他老人家好好的呀?”
怎么说昏迷就昏迷,走,咱看看去。
说罢急匆匆的出了府门,翻身上马疾奔而去。
左天成与钱进对视一眼,后者苦笑到:“咱这侯爷还真是,我本想给他汇报一下赈灾的情况,没成想人家压根就不给我这个机会。”
前者拍着他的肩膀宽慰:“你呀!侯爷那是信任你,这才不闻不问的。放心大胆的去干吧!有什么事我帮你兜着,你也瞧见了,侯爷就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小孩子,火急火燎的。”
······
问道谷。
阳胖子匆匆下了马,人还未到声音便已传了进去:“孙老怎样了?要不要紧。”
一直守在问道谷的颜师古颜老闻听厉声呵道:“别瞎闹腾,徐慈正在给十常看病。”
徐慈乃是问道谷医门中的一名医者,此时在给孙老把脉。阳胖子见状声音立马低了下去,细声询问着守在一旁的秦琼:“秦伯伯,怎么一转眼间就成了这样子,在长安时他还不是好好的吗?”
秦琼紧锁蚕眉,叹息一声:“老哥哥当日下了祭台之后便昏了过去,我猜许是耗了心脉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