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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无双道:正文卷 第五十二章 车辚辚 马萧萧 行人弓箭各在腰

    昨夜折腾了一宿,天还未亮钱进就将阳胖子唤醒了,说:“程国公已经差人来遣了,请您前往军中商议。”

    睡眼惺忪的他强自站了起来,任凭着洛芊与俩下人进来给他更衣。李二《实在不知叫什么好,随着别人叫吧!》昨天宣布命令的同时还派人给他送来了一副盔甲,和龙渊剑。盔甲当年他还是秦王之时所着的明光铠,龙渊剑则是李渊所传,现在他又赐给了阳胖子。其意思非常明显,那就是想让他作为一柄出鞘的利剑,至于伤己还是伤敌就得看他的了。

    披挂明光铠,腰配龙渊剑,脚踏祥云靴。还真别说,这一套下来倒也像模像样的。阳胖子望着铜镜里面的自己满意的点点头,大喊一声:“出发,就随着报信之人一齐走了。”

    洛芊默默的跟在身后相送,眼泪在眼眶打着转,生生的忍住不让其流出。在大唐,但凡家中有人出征人前一定不可流泪,这被誉为不吉利。

    走了一会,阳胖子忽然调转头来,回到洛芊的跟前重重的将她拥在怀中,轻轻的说到:“明年叶落之时,便是吾归乡之日,安心的在家等我,有什么事找老左商量,他会处理。”

    洛芊心中一紧,强忍着泪水说到:“您不让他跟着一起去吗?”

    跟着我去能干嘛?他这么大的年纪了,打生打死的还没打够吗!放心吧!这个世界上能伤我的人还没出生呢!你家侯爷可是厉害的紧,昨晚上你不就已经知道了?

    “讨厌,既然如此,奴家便在家为您祈福,希望您平平安安的去,平平安安的归。”

    哈哈~

    离长安城约莫十公里的军营之中,李靖、长孙无忌、程咬金等人早已到达,正在商议出征前的一应事宜,忽然听到外边有人喊:“姜谷阳求见。”李靖先是看了看时辰,再问着一旁的副使:“他有没有迟到?”副使翻阅了一下文书,接到:“聚将鼓响第二次,还不算迟到。”

    长孙无忌笑眯眯的插着嘴:“李总管过于苛刻了,他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情有可原吗!”随后捅了捅一旁老神在在的程咬金,示意他也说句话。对方露出一嘴大黄牙笑到:“小孩子家家的就该敲打一番,要不然上了战场如何听你指挥。”他这是以退为进,提醒李靖对方只是一个小孩子,拿捏一下可以,但不要过火了,要不然上了战场跟你怄气那你就捉瞎了。

    李靖尴笑一声,心道我这还没说要做什么呢!您两位就赶着上来求情了。看来是自己往日里真的是太过直板了,以后得注意着点。想通了此间便开口道:“让他进来吧!”

    阳胖子穿着明光铠“哐当,哐当”的进了军帐之中,逐一见礼之后这才说到:“小子因第一次出征,不明就里的,是以今日姗姗来迟,还望大总管恕罪。”

    李靖一脸严肃的点点头:“军中只论职务,不谈年龄,左先锋切记。”

    这位还真的如同古书所写的那样,不明人情世故。阳胖子肃穆点头回应,程咬金则哈哈大笑一声,没个正行的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指着李靖说到:“这是你李伯伯,私下里喊喊可以,现在你就老老实实的当孙子吧!哈哈~”

    这就一浑球,阳胖子几乎是咬着牙点头应是。

    闲话休说,既然人已到齐了,那咱们整顿一下立马出发。

    大唐初立时施行的是府兵制,就是说闲来种地,战时上阵,是以才会有聚将鼓一说,三响过后还没到的就会以兵法处置,轻者流放,重者砍头。

    出征前的动员谈话阳胖子没去关注,听程咬金说别看药师平常沉默寡言的,这动员起来就是带劲,我都恨不得此刻插上翅膀飞到突厥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耶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渭水桥。

    十万兵马出征的场景在眼下的大唐来说算不上什么大动作,可也不妨碍那些奔走相送的人上演一出离别之苦。阳胖子骑着马走在队伍中间,眺望着远处那人头济济希翼那里会有一张熟悉的脸出现,看了半天这才失望的回过头来。洛芊是不可能来渭水桥相送的,孙老与颜老也没那么矫情,至于老左跟钱进他俩,不提也罢。算来算去发现在大唐跟自己相熟的人也没那么几个,好歹也来了一年多了,认识的怎么尽是些糟老头子?打定主意等回来之时一定舔着脸跟程处默混去,结交几名惺惺相惜的纨绔子弟也好过整日混在老人堆里强。

    怎么?没人来送你就成这样了?程咬金打马上前,打趣到。

    程伯伯说笑了,小子只是有些感慨罢了。你说这十万人马待到归来之时还会有几成?一将功成万骨枯啊!也不知道这些可爱的面目回来时还能不能见到。

    “闭嘴,这才刚出征你就喷粪,若是让药师听见了一个扰乱军心的罪名下来你不死也得脱层皮。”

    阳胖子耸了耸肩,跟这位就没法聊天,开口闭口就是喷粪的,你才喷粪,你全家都喷粪。一夹马腿,便独自往前走了去,边走边道:“十万子弟出突厥,马革裹尸何为谁?车辚马萧弓在手,不破西域誓不回。”

    程咬金跟在后头仔细的回味着这首诗,绞尽脑汁也找不出是出自哪里,半响才咧嘴笑道:“一首打油诗都做的这么有味,小子还真是个人才呀!”别看他整日里一副浑球样,可肚子里的墨水那可不是盖的,四书五经那是张嘴就来,人家好歹也是名门之后。父亲程娄,前朝任济州大中正,祖父程哲,乃北齐的晋州司马。演义说他就是一逃亡的难民,起初阳胖子也是这样觉得,后来偶然间跟孙老提起这才知道原来这位才是地地道道的名门望族。也就是跟随了李二行伍之后这才变的撒泼打滚浑起来,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岂不是人家的处世之道吗?起码眼下无人敢招惹这位犯浑的二百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