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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荷:第二卷:惘行即跑 第三十二章:仙契

    《黑荷》第一季《演火品天》第二卷:惘行即跑

    第三十二章:仙契

    画中的所画,是一个巨形的凹体陷阱。陷阱的凹口深处,有一块跷跷板。跷跷板上的两端,分别站着杜若和南茜。两人架势对峙着,各站一端,使跷板平衡。跷跷板的下方,是无尽的熔岩焰浆。画中焰浆的表面,十分生动,灼灼乎沸腾欲爆。陷阱的顶端,凹口的上方两侧,是平坦的安全出口。但需要把跷跷板的任意其中一端压下去,方能让另一端升起,才够得到上方的安全出口。除此之外,看不出有其他的方法逃脱陷阱。

    也就是说,杜若和南茜两人,必须有一人用自己的体重,来压下翘板,另一个人才能逃脱陷阱。

    杜若看到这幅拼接出来的画后,惊问邹灵凌道:“灵凌,这是你画的?”

    邹灵凌此刻面露愧疚,回说:“是···是我画的···但又不是我画的。”

    “什么意思?”杜若不解问道。

    邹灵凌也哑口无言,不知从何解释她的怪病。

    本华伦却道:“那是因为作画之人是邹姑娘,但构画之人却不是她。”

    “这又是什么意思?”杜若蹙眉问道。

    本华伦解释说:“昨天洒家就说过,邹姑娘很有可能是乩契,杜姑娘可知何为乩契?”

    杜若自然回道:“我当然知道机器(与乩契同音)是什么,我反而不认为你知道机器是什么?”

    本华伦也不以为然,“你真的知道何为乩契?”

    “当然知道啊!”杜若爽快说道,“我家就有很多机器啊!”

    本华伦歪头称奇,“你家有很多乩契?你确定?”

    “对啊!”杜若指着电脑,道,“看,那不就是机器了?”

    本华伦眯着眼看了看电脑,只当是某种古怪的茶几,便道:“这哪里是乩契?”

    “怎么不是?”杜若又拿出手机,在本华伦面前晃了晃,“你看,这也是机器啊!”

    本华伦颦额回道:“砖头何以成为乩契?”

    知道真相的邹灵凌听不下去了,提道:“我觉得···你们谈的不是同一样东西。”

    本华伦怀疑杜若被吊得脑子抽筋了,便对杜若说:“乩契看不见摸不着,你这些东西都是有形有状的,怎能说是乩契?”

    杜若摸了摸脑袋,费解地问:“机器看不见摸不着?”

    本华伦纵然有心帮她,但对杜若的不懂装懂感到很反感,奈道:“你可听说过扶乩?”

    杜若反问:“扶乩又是什么机器?没听说过。”

    本华伦摇摇头,只好学着现代话来解释:“扶乩就是一种邀请神灵附体的仪式。乩契,也称作仙契,意思即是与仙人存在契约。仙契是指被神灵附体的生灵,在宋朝之前就有例。神灵不会一直附在仙契的体内,只会在特定的时间附体。被附体的仙契,会做出神灵指定他们做的事,比如画画。但凡神灵附体,仙契所做之事,都是一些对未来之事的预言。例如这画,洒家断估会在不久之后就会发生。就好比某人突然学会很强的占星术,对未来进行预测一般。你能明白吗?”

    杜若也不是呆子,听得明白他的话,问道:“也就是说,灵凌就是仙契?”

    “恐怕是的。”本华伦回道。

    杜若此时才露出惊恐的表情,虽然她早有猜疑,毕竟她已经看过很多邹灵凌的“杰作”,但听得其中原因是与神灵有关,自己又跟她同室共寝,惊得一身冷汗。

    细心的本华伦发现,邹灵凌作为当事人,却没有表露出和杜若一样的惊意,还是一副镇定自若的神情,是以觉得有问题。

    但同时,邹灵凌也立刻意识到本华伦发现了自己的不合常理,转态就装得很是惊愕,还道了句:“什么?!”

    本华伦直言问道:“邹姑娘,你好似···早有听闻?”

    邹灵凌猛摇头扮懵,粘牙回道:“没有呀。”

    不知情的杜若还追问:“那就是说,我会和南茜在那个鬼地方打个你死我活,对吗?”

    本呼伦回道:“不一定,你可听说‘乩者稽也’?”

    “这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没听说过这个成语。”杜若说。

    本华伦只好再次用不成熟的现代文解释:“神灵不能透露天机实情,所以,神灵喜欢用滑稽有趣的方式,来预示一些未来即将发生之事,用以愚弄仙契,但有心之人能破解其中的奥秘。画中之物,不一定会发生,但是到了后来,会和画中之意有所联系。洒家举个例子,有一人扶乩,问乩仙什么时候自己能功成名就。乩仙让仙契替他回答说,要等一万年。扶乩的那个人以为自己是不可能中举了,谁知后来在一场‘万寿恩科’的考试中,一举考取了状元。所以乩仙的回答也没错,扶乩人问的是‘什么时候’,乩仙回答的是‘一万年’,和‘万寿’同义。”

    杜若虽然听明白他的故事,但没明白故事的道理,急问:“那到底我会不会和南茜打个你死我活?”

    “洒家怎个知道?乩契之事,只有仙契能破晓。”本华伦摊手回道。

    杜若急切地握着邹灵凌的手,紧张地问:“灵凌,你说,我和南茜,是不是会像本华伦所说的,必有一死?”

    邹灵凌此刻也不知作何反应是好,莫名地看了看本华伦,又看了看杜若,结结巴巴道:“我···我···我···我也不知道啊!”

    看出问题的本华伦,觉得事到如今,不能再拖,逼问道:“邹姑娘,除了洒家之外,是不是还有人跟你说过这些?”

    邹灵凌慌张地摇头道:“没···没有啊!”

    而杜若就没管那么多了,她担心画中之事会应验,不由分说直接拿出电话来,再次拨打自己哥哥的号码。

    可是连续拨打了几次,电话那头的语音都提示说机主已关机,杜若就更加慌了。一开始杜若并不怕南茜,因为有她哥哥照着,她从不需担心一个拿着雨伞的女子能把她怎么样。现在联系不到哥哥,一时之间找不到有力的援助,就开始有点生惊了。

    她之前见过不少邹灵凌病发时所画的画,也相信其中肯定有问题的,又听得本华伦这么一说,心里顿时就乱成一团麻。

    “怎么办怎么办?哥哥手机怎么关机了?”杜若胡乱地搓揉着手机,自言自语道。

    本华伦见她这么慌,就打算把自己的计划告诉她,好让她安心一些。刚开口,还没来得及说话,杜若就一溜烟跑出了房间。

    邹灵凌不知杜若要干什么,急喊道:“啊若,你去哪?”

    “我要去找我哥!”杜若头也不回地回喊。

    本华伦心念杜若不能就这么独自乱走,刚动身想要去追,邹灵凌就一把把他拉住,问:“你又去哪?”

    “洒家要把她追回来,先让她冷静下来再说。你留在此处,洒家回来还有事要问你。”

    说完,本华伦就甩开邹灵凌的手,快速跑下楼梯,忙追杜若去了。

    不出所料,本华伦追不上杜若。

    长跑冠军的杜若,越跑越带劲,而一直挨饿的本华伦才跑不到十分钟,两腿就发软无力了,跑一会停一会的,紧跟其后,力求杜若不离开视野之内。刚歇下来,看见杜若也停在前方,似乎在等着某人,心道还算好了还用再追,谁知不一会后,就看到一辆的士开到杜若跟前停下,把杜若接上车后,飞快地开走了!

    “贼配军!当今世人如何造得快如的卢铁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