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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鹘鹰:鹘鹰初炼成 第十章 魔王的微笑

    应该是通过了。吃过晚饭回宿舍时,他们看到悠闲地训练场边散步的老队员,才想起今天是周六。

    周六就是休息的时间。而且饭前集合时,小鬼杨志告诉他们:“晚上七点看新闻,七点半后自由活动,九点二十点名。”

    开始他们都以为听错了。想起今天是周六后,所有人都在笑:哈哈,这不就是普通连队的生活节奏吗,就是在这个农场部队,也不能例外。

    幸福又来的是那么突然。经过两个月没黑没白抽筋换骨身体和时间都不再是自己的生活后,突然有了自由,虽然所有队员从脚底到发梢都透着放松下来的酥痒,但他们还习惯着操刀弄枪紧急拉动搏击爆破等等一系列的动作,习惯着魔王小鬼教官们的命令和骂声,这种惯性的作用还没有刹住车,让他们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了。

    呼延风拉出马扎,开始写信。五分钟后,他的信纸便人手两张。所有人都开始写信了。

    写完信,去电视房看新闻。回来,郑志国端着脸盆去水房洗衣服。呼延风和其他队友也找出了并不脏衣服。

    洗完衣服,回到宿舍,他们又面面相觑了几分钟,忽然又都哈哈大笑起来。

    “放松些。”郑志国呵呵笑着说:“现在我们通过了。”

    呼延风却有了疑问:“既然通过了,为什么不向我们宣布?”

    “他们就是故作神秘,然后让我们猜,哈,估计是考验我们的心智。”郑志国咧着嘴笑笑:“我估计其他三个小组也在猜。”

    “他们这是在干吗?”乔作飞撇着嘴说:“有本事再接着练啊。”

    如此的口气让所以人都冲他撇起了嘴。当兵前他是省田径队长跑运动员,为国家二级运动员。他来当兵的目的很纯粹,就是提干。他的身体条件也真是好。他的训练一直稳居第二。他有资本骄傲。

    于大庆送了乔作飞两个白眼,又对郑志国说:“是哈,这就是农场部队神秘的地方,连标志都非常神秘,我这个东北人都没看到过鹘鹰。对了,内幕啊,以后我们叫鹘鹰中队。”

    “你不是四川人么?”郑志国问。

    “哈,阿拉还是上海人呢。”于大庆缩着脖子说。

    “你以前是杂技团的吧?”赵明开玩笑地问他。

    于大庆哈哈笑了两声,又用陕西方言说:“额以前最喜欢吃油泼面。”

    “那你肯定被猴挠过。”赵明又说。

    “我记住了你的编号,是粘合剂。”于大庆向呼延风做着鬼脸说。

    呼延风的编号是502,有的教官叫他粘合剂。队友们觉得粘合剂这个绰号不错,觉得很有意思。呼延风却觉得无聊透顶。

    他俩的幽默对呼延风来说很冷,并不那么招笑。而所有人却在努力的哈哈大笑。是的,他们是努力地找回丢失已久的笑声。他们也用笑声告诉自己,放松些,放松些,再放松些。

    但现在他也笑了,而且很拼,很像在训练场上。

    能坚持并最终留下,的确叫人开怀,也为自己感到骄傲。

    所以走到今天,他们也有理由笑了,尤其是这些在一起经过炼狱般煎熬过来的队友们,都莫名地有了一种亲密的感觉。

    他们来到农场一个月后,还又很多人互相不知道名字。他们只记住了对方衣服上贴的编号。

    最早离开的队员,记忆力也只剩下了他们的编号。这是为什么?没有人说明。他们也没有去问。现在唯一的解释就是,给那些队友保留一份尊严。因为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就是互相熟悉,互相知道对方的姓名军衔来自那支部队后,对于离开的人,剩下的队友还能随口说出对方的编号。

    郑志国的编号是508,读五洞八。于大庆的编号是517,读五幺拐。赵明的编号是578,读五拐八。田永明的编号是616,都喊他小溪水流呀流。

    晚上九点,他们还沉浸在自豪和欢笑中时,门开了。刘忠和杨志幽灵般走了进来。

    眼疾口快的呼延风大喊一声:“立正!”

    原来聚拢在一起的队员立即分成两列,立正站好。

    四只眼睛巡视过每一个人。小鬼少校也咧起了嘴:“行呀,就你们这个组闹腾,有股子以苦为乐的作风。”

    刘忠的嘴角也翘了起来。呼延风心里却咯噔了一下。

    这个魔王是笑不得的。进入集训队后,他笑了三次。

    第一次笑,就是集训开始的那次,他们随随即进入地狱般的训练。

    第二次笑,他告诉大家,家里的饭菜快吃腻了吧,那就去尝尝纯天然食品,结果是呼延风生吃老鼠的野外生存训练。

    第三次笑,便是被农场所有人称之为“生不如死”的极限大考核,也就是前几天那超过极限的训练。每天的八十公里长途奔袭,能休息的时间不过半小时,还只允许带一袋野战食品。

    那段路程也真是要命,不是戈壁胜似戈壁,整个区域内竟然连水都找不到。到最后,很多队员连连尿都挤不出一滴,估计501就是因为那次八十公里强行军给害的。

    魔王每笑过一次,都是一次脱胎换骨般的折磨。他的笑就像亮出了刺刀。他笑过之后说的话就要把刺刀扎进他们肚子,搅动他们五脏六腑了。

    这是魔王对他们露出的第四次笑容。呼延风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窜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