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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鹘鹰:鹘鹰初炼成 第八十一章 忽然就过年了

    休整过后,中队进行了小组战斗基础训练。徐剑告诉队员们:“战斗小组是基本的特战单元,小组战斗也是基本模式,也就是说,从现在起,我们进入特种作战战术基础科目训练。”

    大家听了,训练的热情格外高涨。

    在杨志、徐剑和教官们的指导下,作战手语,基本队形,搜索目标,进攻战,防守战,狙杀目标,解救人质,战地救护,战场支援,六个战斗小组组长带着队员反复地练习着。

    第一小组训练中,于大庆总是作为主射手冲在最前面,他的子弹打光后,第二射手张佑亮立即替下他,继续搜索和射击,弹药手柳志高会马上给于大庆补充弹药,呼延风和华向东、李青分别担任掩护,如果呼延风战斗牺牲或战斗负伤无法继续指挥后,华向东会接替他成为战斗组长。

    一天上午训练结束,队员们擦擦脸上的汗,准备吃过饭继续训练,呼延风忽然从耳机里听到带回的口令。

    带回到中队,赵磊又通知他们;“放假三天,中午一点开战备会。”

    呼延风问赵磊:“放三天假,过年了?”

    “是啊。”赵磊转身走了。

    解散走进宿舍,呼延风仍然有些懵。

    郑志国笑着说:“可不就是过年了么,今天大年三十。”

    “啊?”不光呼延风,赵明和于大庆都愣住了。

    华向东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抬起脸一副昂天长叹的模样:“成日只知道摸爬滚打,都忘了今夕是何夕,哈哈,现在咱们都成问今是何世,乃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世外军营了。”

    赵明嘻嘻哈哈地说:“你就别酸了,看你一脸旧社会的熊样,觉得不写报告滚蛋啊。”

    于大庆附和着说:“是啊,华博士,你就别这在装老古董了,想想今晚怎么过吧?”

    华向东白着眼珠子说:“都到现在了,还能想出个屁来。”

    “大年初一逮只兔子,有它也过年,没它也过年。”张佑亮笑着说:“平常咋样晚上就咋样,不把它当过年就行了。”

    “可它就是年啊。”呼延风说。

    吃过中午饭,中队开了节日战备会,杨志对节日工作和活动安排进行了部署和要求,随即假期正式开始。

    在这片充满激情但又格外静谧的山谷中,春节来的悄无声息,过的也似乎悄无声息。没有张灯结彩彩旗飘飘,也没有鞭炮阵阵烟火满天,甚至连晚会都没有,打扫完卫生,队员们安静地呆在宿舍,真跟平常也没啥两样。

    这不是他们在军营的第一个春节,大部分队员都是第三个了。但他们都是度过的第一个最不像节日的春节。

    晚饭加了餐,烧鸡羊腿猪肘子还有龙虾带鱼小黄鱼,每人一瓶啤酒,饮料随便喝。在这个普天同庆的日子里,怎么也不能少了一道传统的美食,那就是饺子,有猪肉大葱、牛肉大葱和韭菜鸡蛋三种陷的。

    吃饭的时间并不长,因为每个人都习惯了快速咀嚼和快速吞咽,用于大庆的话说那是猪八戒吃人参果的吃饭方式。不到十分钟,便风卷残云。接着,每个人对又从炊事班领了六箱苹果花生香蕉柑橘外带三个大西瓜。

    回到宿舍,大家拿出一些瓜果花生,围坐在桌子旁。于大庆抬头看着天花板和窗子,想着该弄一些装饰,提高一些过节的气氛。他知道,这个时候大家都会想起远方的家。

    他刚说出口,郑志国就表示了不同意:“搞那劳什子干啥,说不定明天上午还检查内务。”

    华向东也附和着说:“就是,咱们当兵的戍边报国爬冰卧雪,岂能花前月下灯红酒绿?”

    于大庆撇撇嘴,不吭声了。

    “咱们自己可以搞点活动,但不要太过,毕竟二中队——”呼延风低声说。

    郑志国点点头:“是这样,说句不好听的,平常老百姓家当年有亲人去世,都不贴对联。”

    徐剑来了,听到了呼延风和郑志国的对话,对大家说:“他俩说的不错,咱们就是一个大家。好了,大家也不要想太多。刚才队长和大队协调了一下,大队决定借把两部外线电话都借给咱们两个小时,再加上中队的那部外线电话,这样咱们每名队员都有十分钟的打电话时间。”

    赵明站起来,鼓着掌说:“好啊,杨队万岁,徐副万岁!”

    “呼延风排个顺序,大家就按照顺序去打电话,大家做好准备,七点开始,切记不准泄密,否则纪律处分!”徐剑转身要去通知二分队。

    “徐副,”郑志国拦住他,嬉皮笑脸地说:“能不能把您的摩托罗拉借给我们用用?”

    “想什么呢?”徐剑瞪了郑志国一眼。

    “我们付电话费,反正训练补助没地方花。”呼延风也笑着说。

    “闭嘴,想让我挨处分?”徐剑推开郑志国,急匆匆地走了。

    队员们都偷偷笑了,华向东还说:“你们俩可真是把徐副给吓着了。”

    呼延风和郑志国也笑了,他俩在逗徐剑。基地高度保密的措施之下,大队领导和杨志、徐剑的手机都处在关机状态,并锁进抽屉,只有离开基地后才开机使用。

    外线电话一般也不敢轻易用,所以能给队员十分钟的打电话时间真的来之不易。

    单晓斌拿了小仓库钥匙匆匆跑了出去,又急急跑回来,两瓶草原风情白酒咣砸在桌子上。

    郑志国看着他:“想乌兰了?”

    “都想,三年没回家啦。”单晓斌说着,眼圈都快红了。

    “我们有铁骨,但也有柔情。”呼延风招呼着队员从桌洞拿出自己的军用口杯,每人倒了一口。呼延风举着口杯,说:“敬大草原,敬我们每个人的家乡,敬我们思念的人。”

    一口喝下去后,忍着胃里的那股火,呼延风迅速写好了名单顺序,并向大家通报,起身去了队部。

    呼延风将自己排在了最后,第一个就是单晓斌。

    回到宿舍,单晓斌仍激动地说着草原:“我们已不住流动着的蒙古包,搬进了瓦房,瓦房很大很结实,还有结实的羊圈牛圈,再不怕雪灾风灾了。我阿妈说了,等春天买了羔皮,就给阿爸买一部手机,那玩意还真贵,一般牧民还没有,但牧民们都装座机电话啦。”

    “日子会越来越好。”来自农村的刘健、彭金华赞同地说。

    “是啊,只要能保护好草原,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单晓斌更加激动。

    从六点五十开始,单晓斌就迫不及待地站在中队部等着打电话了。

    酒也喝完了,大家也暂时散去。呼延风看了一会书,扭脸看见肚子坐在自己床边的李青。他的脸色有些凝重,低头左手掰着右手指,一会儿又反过来,右手掰着左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