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最强王爷:正文卷 第六十五章 鹬蚌相争 渔翁得利(16)
博尔忽见最后的努力没有任何结果,深吸了一口气暗暗运行自己全身的功力,同时握紧了手中的双斧,眼睛死死的盯着赵承琰,而赵承琰露在外面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不屑,他知道博尔忽此刻已经没有了选择。
博尔忽突然大吼一声,突然从马上飞身而起,手中的双斧高高举起,冲着赵承琰就狠狠的劈了下来。他知道自己的武功根本不是对面这个敌人的对手,只有倾尽全力一击,如果能给对方造成点伤害那么就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博尔忽聚集全身功力的一击,在赵承琰的眼中无疑于一个小孩子挥舞着一把玩具在向自己示威,就算小孩子再强壮面对一个成年人也是毫无威胁的。
看着博尔忽的双斧落下,赵承琰左手出拳,此时他的拳头上包裹着一层金色的光芒,这是将真气聚集在拳头的表现。赵承琰的拳头直接一下挡在了双斧的斧刃上,意想当中钢铁切开血肉的声音并没有出现,反而发出了一声“当”的巨响。
博尔忽感觉自己砍到了一座大山一样,双斧直接被击飞,双手和手臂被反震之力震得皮开肉绽,胸口如同被一个大锤重重的砸了一下,气血翻腾不已,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出,身体也顺着飞来的原路又飞了回去。
博尔忽摔倒了离赵承琰近十丈远的地上,他只觉得自己浑身剧痛,口中不断喷出鲜血,躺在地上再也无法动弹,同时他的心里如同死灰一般,这个敌人的强大已经超乎了他的想象,对方只用一只手就硬接了他拿着兵器的全力一击,这样敌人他不知道该怎么去战胜。
赵承琰跳下马,背着手慢慢踱着步来到博尔忽的身边,这个时候博尔忽已经无法动弹了,反震之力将他浑身筋脉,骨骼尽数震断,内腑受到重创。只有眼睛还能转动,看到赵承琰来到身边他只有用眼睛去看向他。
赵承琰看着躺在地上的博尔忽,他的嘴里还不停的一股股的涌出鲜血,这种伤势博尔忽已经无力回天了,赵承琰叹了口气对他说道:“我们天生就是死敌,所以不要怪我。”博尔忽听了不知道是不是想要说些什么,嘴唇动了动但是最终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断气了。
博尔忽死了,这次克烈部的主心骨没了,正在围剿追逐骁骑卫的克烈部骑兵很快就发现博尔忽死了,这些人顿时亡魂大帽,博尔忽这个主帅都死了他们也就无心战斗了,况且现在他们的损失也非常大,己方的人数是对方的将近三倍,但是现在己方已经伤亡了近两千人,而对方则毫发无损,这让克烈骑兵心中升起了阵阵无力感,已经有不少人慢慢降低马速准备找机会逃跑了。
而赵承琰在解决了博尔忽以后,翻身上马拨转马头来到这里的战场,看见形式对自己一方非常有利,微微一笑,拿出哨箭往天空一射,这是和袁成约定好的暗号,意思就是可以全力反攻的时候到了。
听见了哨箭的信号,袁成脸上一喜,随即口中打了一个唿哨,右手一挥,顿时骁骑卫骑兵分成了两个队伍,克烈部骑兵正在后面追着,突然看见前面的敌人分成了两队,这下他们有些蒙了,不知道该去追哪一个队伍。
骁骑卫分开的两支队伍一支继续带着克烈骑兵绕圈子,另一支则向外开始兜圈子,看样子是要反包围后面的克烈骑兵,骁骑卫的士兵在之前的战斗中,一直保持轮换休息的策略,所以到现在依然生龙活虎一般,反观克烈骑兵则在无尽的追逐中消磨了心中的斗志,耗尽了锐气。
草原骑兵最大的弱点就是不能打逆风仗,战事顺利可以勇猛如虎,但是一旦战事陷入困境,他们就无法一直保持旺盛的斗志,因为他们战斗的目的是劫掠财物,而不是为了部落拼命,如果不能得到利益他们绝不会战斗到底,这是草原士兵最大的缺点。
只见骁骑卫两支队伍开始绕向克烈骑兵的外围,这些克烈部骑兵见敌人好像要反包围自己,都有些慌神,没有了压阵的大将,每个人的心思都有些乱,有人想撤退,有人想追击敌人,队伍不可避免的出现了混乱。
而反观骁骑卫不但队形整齐,严谨,而且令出如一,千人的队伍如同一人一般,箭雨一直都不断的射向克烈骑兵,从战斗开始到现在,杀伤的克烈骑兵已经近两千人,而自己还只有数十轻伤。
赵承琰立马站在外围的一个山包上展望下面的战场,见骁骑卫的优势越来越大,心中不禁宽慰起来,这两千骁骑卫没有辜负自己的苦心栽培,现在弓骑的各种战术运用的纯熟无比。
骁骑卫又绕了两个圈,克烈部骑兵中终于有人支撑不住了,看中一个箭雨洗礼的空当,一小撮克烈骑兵夺路而逃,向西北方跑了下去。
有了带头的就会有人跟随,见有人先跑了,不少克烈部骑兵纷纷向各个方向逃窜,克烈部中的百夫长等军官发现有士兵逃走,想要整理队伍防止士兵趁乱逃走,但是骁骑卫的阵阵箭雨让他们的努力化为泡影。
见逃跑的士兵越来越多,几个百夫长也兴起了离开的心思,瞅准一个空当,一个百夫长当先拨马逃出战圈,头的也不回的往远方跑去。
军官的逃跑彻底引爆了克烈部骑兵的逃跑浪潮,整个战阵都变成了乱糟糟的一片,而袁成看准机会,指挥骁骑卫专门攻击大股聚集的敌军,在他的专门针对下,克烈部军官再也无法聚集起有效的骑兵阵型,到最后整个克烈部骑兵如同炸了窝的马蜂一般,四处乱跑。
到这个时候,骁骑卫的大胜已经板上钉钉,赵承琰心情无比爽快,这次的策划他虽然起了关键的作用,但是,骁骑卫的进步也是非常明显,这才是他最高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