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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花少爷:正文卷 23.送银子

    “是,你的儿子不用我管,我也懒得管,因为他不是我儿子。”

    “你……。”宋浩想反驳,可这句话不知道怎么反,难道是他儿子就能管我,这也不像话。

    花峰看了一眼宋昌信,说:“你的好儿子亲手把你的大孙子送进来监狱,你却还浑然不知,真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孙子?”宋昌信蒙了。

    “爹,你别听他胡说,他在往孩儿身上泼脏水。”这句话可以反驳,宋浩说的斩钉截铁。

    “是吗,如果这话你让宁寡妇听见,她都不知道会不会打死你,怀了你的种,还要让她嫁祸于我,一个妇人的名节重于生命,更何况是个寡妇,我相信,她是做鬼,一定不会放过你。”

    “不要再说了。”宋昌信都觉得自己的老脸都丢尽了。

    看着花峰,说:“我说了我的儿子不用你管。”

    “我也说了,我懒得管。”不管是不是,这脏水先泼了,自己爽了再说。

    “花峰,那宁寡妇明明与你有染,你为何要嫁祸于我?”

    “我不是嫁祸,我说的是事实,如果不是你嫁祸,你怎么知道宁寡妇与我有染,这件事是县太爷定的案,好像是为了顾及你的父亲的名声,把这件事给压下来了,我说的对不对?”

    “不对,我根本不知道你跟宁寡妇有染,是你刚才自己说的。”宋浩急了。

    “好,你要是不承认,好办,咱们来个亲子鉴定,看着孩子到底是谁的,走,现在就去公堂。”

    说走就走,花峰拉着宋浩就要走,把宋浩吓得脸色嘴唇又白上三分。

    “花峰,你放开我……。”宋浩想挣扎出来,可是花峰的力气大的出奇,任宋浩怎么挣都挣不脱。任由着花峰拉着。

    “父亲救我,那孩子真的不是我的。我和宁寡妇真的没有关系。”

    当着这么多人,这件事一定会闹得满城风雨,不管是不是真的,在宋浩的人生里这个污点是永远抹不掉的,如果今天宋浩说花峰是个骗子,证据确足,那么骗子这个污点也会是花峰这一辈的污点,怪就怪宋浩太自信,他以为他很了解花峰,其实,他不知道,这个花峰已经今非昔比了。

    眼看着花峰拉着宋浩就要出门,宋昌信急中生智,连忙拦着在前面,说:“花峰,告人要有证据,你这么无凭无据就往我儿子身上泼脏水,我也可以到县衙告你一状。”

    “你告我什么?”

    “我告你诬告。”

    “呵呵。”花峰笑了,比划了一个请的姿势,说:“那就请宋员外头前带路。”

    “你……。”宋昌信哑言了,这是个浑不吝啊。

    宋昌信看着花峰,恨不得淡其生肉。

    “你确定要这么做?”其实宋昌信心里已经明白了七七八八,谣言自有出处,再看着宋浩看自己时闪躲的眼神,宋昌信肺都快欺诈了。

    但也没有办法,如果真去见官,那宁寡妇一口咬定是宋浩,那就真的坐实了这个名头。

    他眼睛一转,说:“花峰,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的城府,对待跟你从小玩到大的玩伴都玩心眼,这以后谁敢跟你来往,经商讲的是诚信,你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在这个圈子是很难立足的,各位,我说的对不对?”

    宋昌信这个弯拐的漂亮,还知道借势,一句话就把大家来这里的目的给勾起来了。

    马上就有人回应。

    “对,说的不错,经商就是讲究诚信俩字,如果两个人做生意,一个心眼老实,一个油腔滑调,这单生意肯定老实人吃亏啊。”

    “没有想到,花叔叔是咱临漳有名的大善人,斋僧布道,做尽了好事,没有想到他的孙子尽然这么坏,亏我刚才还说得好来着。”

    “这地方我是待不下去,走走走,远离骗子。”

    有一个人走,其他的人就更不用说了,没有一个人愿意留下来,包括陈寿。

    门外的马车上,陈寿刚刚坐好,就问:“今天这个情况你怎么看?”

    陈孝摇摇头,说:“说不上来怎么回事,我总觉得这个花峰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

    “哦,这话怎么讲?”

    陈孝捋捋思路,说:“以前的花峰哪能想到这个点子,这简直就是不给自己留后路啊。今天把全临漳的富商全都得罪,以后他的路要怎么走,这个问题应该先考虑。”

    “嗯?”

    陈寿仔细打量陈孝,说:“你今天也很奇怪。”

    “我哪里奇怪?”

    “你今天说的话好像也是在帮花峰。”

    “我不是问您了吗,帮,咱就拿钱,不帮,咱吃完饭就走,我哪里奇怪。”

    “陈孝,咱爷俩的关系不必说,你父亲就是我的管家,你父亲去世后,你又是我的管家,可以说,我是看着你长起来的,你说不说谎话,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有吗,我觉得我说话很正常啊,没什么不一样啊?”

    “你说话正常才是最不正常的表现,我首先问你怎么看,换作以前的你,你不知道会直接摇头,绝对不会说这么多帮花峰的话,第二,你和花峰非亲非故,也没有这么热心常,唯一的解释就是,素英让你说的,对不对?”

    “老爷,您都这么大年纪了,就别在动脑子了,安安稳稳享清福才是您现在要做的事情,家里的事情,您就交给小姐吧。”陈孝劝解。

    “哎,如果我那个傻儿子不出事,我也不至于这么操心了,这都是命啊。”陈寿感叹。

    “那这钱咱们给还是不给?”陈孝问。

    “给。”

    这个字,陈寿说的很坚决。

    “在整个临漳县,能让我陈寿倾家荡产帮助的人,就只有花朋义一个,我们几十年的交情,亲如兄弟,我陈寿做生意评的是良心,交朋友依然如此,我想,如果花朋义还活着我死了,我相信花朋义也一样会尽最大的努力来帮助素英,所以这一次,我赌花峰是浪子回头,如果赌错了,就当素英是命里该然吧。”

    “老爷,那我去给送银子了?”陈孝问。

    “嗯,等等,进去里面先看看情况,最好是你和花峰两个人,面对面交给他。”

    “哎,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