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花少爷:正文卷 29.狗屁不是
花峰擦擦口水,伸伸懒腰,惺忪的眼睛看看四周,看大家都在忙,有些疑惑,他们在干什么?
抬头看看,萧翼和杜朔俩人还在聊,只有姚宁看着花峰,脸色有些难看。
姚宁现在心里真是有苦说不出,自己看中的人才,居然在御史大人面前睡觉,这成何体统,有心想提醒一下花峰,可是萧翼就在自己身边,这真是无能为力,姚宁的心都碎了。
萧翼斜眼看看花峰,对杜朔说:“子昆,听说这金凤台让拓跋虎又加高了些许,改名叫金虎台,我还没有见过,子昆带我去看看?”
杜朔连忙站起,施礼道:“御史大人想看,学生自然带路,这边请。”
萧翼回头,对姚宁说:“那这里就有劳姚大人了。”
姚宁连忙答应,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这御史大人出去的太是时候了。
萧翼和杜朔刚出门,姚宁咳嗽一声,下来巡视。
学子们都在低头作画,没有看到姚宁走到花峰身边,将一张小纸条丢给花峰。
花峰还癔症呢,看见姚宁丢给他的小纸条。疑惑的打开,里面写了一句话:作画,题目枫叶。
这大概是最早的传纸条了吧,传纸条的竟然还是县太爷,这作弊作的也没谁了。
枫叶为题?
花峰想想,自己以前画过的作品里面好像还没有过枫叶,电视看的不少,突然间,他想起来唐伯虎点秋香,唐伯虎为了接近自己的女神秋香,混进华府改名康轩,说自己是外来的读书人,华太师不信,命他作一幅画,唐伯虎就把当初在虎丘岭碰到秋香的一幕画了下来,这里有枫叶,还有四句诗,暗嵌着一句对秋香表白的四个字。
风流才子唐伯虎的画能差的了吗?
提笔就画,不出一个时辰,这画就画好了。
“只是作画,写不写诗?”县太爷的纸条上没写,他也不知道。
思来想去,还是写上吧,万一有呢,就算没有就当点缀了。
我画蓝江水悠悠,
爱晚亭上枫叶愁。
秋月溶溶照佛寺,
香烟袅袅绕经楼。
我爱秋香,是这首诗的主体思想,不得不说,泡妞泡到这份上,唐才子更古第一人呐。
“交卷。”花峰喊了一声。
周围的目光刷刷又射过来。
“又交卷?他画的什么,这么快?”
“我看是糊弄吧?”
“哼,就会吸引别人的目光。”
花峰不管他们,把画交给姚宁就出去了。
刚出门,就碰到刚才去看金虎台的萧翼和杜朔。
“见过御史大人。”花峰施礼。
萧翼嘴角扯了一下,说:“你不在里面作画,跑出来做什么?”
花峰说:“回禀御史大人,我已经画完了。”
“哦,这么快?”这倒是有些出乎萧翼的预料,作诗那么快也就算了,作画也这么快?
“你的画呢?”萧翼问。
“已经交给县太爷了。”花峰答。
杜朔站在一边,上下打量花峰,记忆中他没有见过花峰,也不是认识,但刚才遇见自家学院的谭云计夫子,听他说,有个叫花峰的学生,作诗很快,字也写的非常漂亮,是一个人才,他准备回去跟院长说一下,把花峰要过来。
莫非就是前面的这位?
杜朔问:“请问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不敢,我叫花峰。”花峰说。
“你就是花峰?”杜朔又问一遍。
“哦,莫非你认得我?”花峰问。
“以前不认识,刚才看了你的诗,又听说你是第一个交卷,故而有此一问。”杜朔也是清高的主,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他去过问,他只有强迫症,遇到有疑惑事总要问和清楚。
“心里没有疑问总是好事,不像我,心里有疑惑又不敢问。”说着看了萧翼一眼,拱起手,说:“御史大人,您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留步,现在还在考试中,你去哪儿?”萧翼问。
“御史大人,现在并不是真正的考试,只是再选种子生员,我已经交卷了,您又没有交代下一步干什么,我总不能一直在里面待着吧?再说,我虽然是临漳人,但是这铜雀台还真是没有逛过,现在没事,我想到处转转,御史大人,难道这也不行?”
怼的就是你。
萧翼一时哑口,咱好歹也是堂堂的御史,咱是御史来着,就这么被一个少年给怼了?
确实,怼的还没有脾气,交完卷了确实没事了,不出去转转难道一直在这里等着?
萧翼连个反驳的理由都没有找到。
旁边的杜朔说话了:“花峰,御史大人也是为你好,一会儿该评比了,你不在,到时候找不到的人,卷子就作废了,成不了种子生员,你这几年的书可就白读了。”
“种子生员?”花峰本来就是进来看风景的,能不能选上他根本不在乎:“我读书是为了明事理,不是为了做官,所以,这种子生员,我不在乎。”
“告辞。”花峰说完立刻转身就走,不给他们俩一点讲话的余地。
“读书为了明事理而不为做官?这句话说的真是狂妄。”杜朔对花峰第一次有了鄙视的冲动。
……
转军洞。
这是花峰看到的第一个熟悉的事物。
曹操为了留住人心,展示自己的强大,便在此点兵,当时关羽很疑惑,曹操到底有多少兵,转军洞好似一个兵库,有数不完的兵丁从里面出来,便悄悄的斩掉一匹马的马尾,识破了曹操的诡计。这是曹操的兵点不清的由来。
花峰很想下去看看,可是转军洞的门被几条大铁链子锁住了。
“这里面啥玩意没有,锁他干什么?”
花峰摇摇头,接着转悠。在里面转悠了一个多时辰,感叹道:“古人的智慧真是无穷无尽,整个建筑没有看到一颗钉子,真是人间奇迹。”
“嗯,那边那两个人在干什么?”
不远处,有两个青年,手里拿着毛笔,交头接耳,对着一些建筑指指点点,而后在宣纸勾勾画画,花峰走进,伸头一看,原来实在画画,画的正是冰井台的全貌,只是毛笔的笔尖过于大号,画出来的画不能说难看,但就是看着别扭,很不协调。
花峰站在一边,说:“可惜了这么好的宣纸。”
也许俩人画的太投入,连花峰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他一句话,吓了两人一跳。
“你是谁?”
“我是来这里参加选拔种子生员的学生,你们两个人是干什么的?”花峰说完话后反问。
“你管我们干什么,一个小小的学子也敢问我们。我劝你速速离开,不要在这里碍眼,妨碍了本官的公务,你吃罪不起。”
哟,是个当官的,这口气还真是不小,花峰用扇子按在宣纸上,说:“就你们画成这样,我一个不懂画的人都觉得这画画的狗屁都不是,我敢说,你们如果把这种画交上去,会死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