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侠情缘之纯阳剑仙:正文卷 第四十四章 留情剑出 少阳道长会点穴
四人依旧分列四方,呈合围之势,只不过多了一些警惕,有对澄明的,也有对臻浩的,他们从这个小小少年的体内,感受到了让人心悸的剑意,这是臻浩特意散发出来的剑意气息,澄明就在他身后,感受也是最深,他现在已然无法安心运功回复内力,本来臻浩刻意避开了澄明,奈何两人相距过近,而澄明佛法修为高深,感知力自然不能以常人计,自然而然能清晰的感应到臻浩的剑意;
“这位道长,小僧摩云智,还为未请教?”为首之人再次发声,虽然认识臻浩身上穿的是纯阳观的道袍,但是也需要再次确认一番,万一不是,也免得一番麻烦;
“纯阳,少阳”臻浩淡然的道,却没有报出自己的真名,早在离开瞿塘峡时,他就与谢云流商量好了,今后行走江湖,只留下自己的道号,也是为了避免自己的名字引来有心人的目光;
“原来是吕祖门下,鄙寺活佛与吕祖门下李道长颇有交情,你看......”摩云智一听,这少年果然是纯阳观的人,幸好自己没有看错,也是幸好没有向他出手,看起来他对纯阳观颇为顾忌;
“喔,看什么呢?”臻浩歪着头,那表情令摩云智心火大烧,那三人也是一脸不悦;
“道长可要想清楚了要不是看你穿着纯阳的道袍,我们岂会容你在这里待到现在”臻浩的语气和表情显然没将他们四人放在眼中,语气中尽是调侃和轻蔑,摩云智怒火中烧,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这个少年,他能好端端的待到现在,皆因他是纯阳弟子的身份;
“呦,那这么说你们是在给我面子喽”臻浩觉得好笑,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来到流云寺之后,到底少了多少人,但是禅心都说了他们是大开杀戒,那杀的人定然不少,现在却因为他是纯阳弟子,硬是摆低了架子,太装了吧;
“哼,你何来的面子,要不是看在吕祖和李道长的面子,你算哪根葱”其中一人实在受不了臻浩的态度,他们何时受过这等气,下山以来谁见了他们不是客客气气的,这个少年竟然不把他们当回事;
“嘿嘿,要不然我把道袍脱了,你们就不用给他们面子了”臻浩觉得好笑,怕纯阳就怕纯阳,还说什么吕祖的面子,于是,毫不留情的开始挑衅;
“道长,我们到此只是为了取一部经文,你又何必插手这件事”摩云智实在不愿和纯阳的人再起瓜葛,只是这个少年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想象揍他;
“你这话谁信,取一部经书,就大开杀戒,现在更是敢打伤少林寺的高僧,你道我傻吗?”臻浩非常不屑,为了取一部经书,闹这么大的动静,说出去也要有人信啊;
“少林寺算得了什么,不过是一群欺世盗名之辈”听到少林的名字,摩云智心中怒意又加了一成;
“那也总比你们动不动就杀人强啊”不可否认,中原佛门良莠不齐,这是必然,哪门哪派不是如此,但总归不会像他们这般动辄就要取人性命;
“师兄,跟他说这么多废话干嘛,能容许他活到现在,咱们已经给足纯阳面子了,他既然不视趣,那就一并解决了算了”听到师弟的这话,摩云智内心开始挣扎,他不敢,他记得上一次就是因为杀了一位纯阳的弟子,他和一位寺内侍奉活佛的长老,被谢云流足足追杀了大半个月,要不是活佛亲自出面,他早已魂归西天极乐,哪里还能再这里耀武扬威;
“还是你这位师弟说话实在,看吧,你也动心了吧,来吧,来吧,咱们也来过一场”臻浩右手捏了一个剑指,挽了一个剑花背后的留情剑竟然脱鞘而出,刷的一下就到了臻浩的手中,四人被他这一手吓了一跳,纷纷摆出架势,警惕的看着他手中的那把剑;
“咦,你们还想要一起上啊,还真是看的起我”臻浩看见他们的反应,有些好笑,就只是拔个剑而已,看他们紧张的,随后又想到了什么,转过身去看向澄明“师兄,你好了没有,好了的话就赶紧走吧,我可照顾不了你”臻浩可不想一会儿打起来,自己还要护着这位师兄,上次已经在王婴身上试验过一次了,颇为束手束脚;
“阿弥陀佛”澄明站起身来,赞赏的看了臻浩一眼,随后拔地而起,在空中折身朝着藏经阁方向飘去,臻浩和那四个蕃僧皆是傻眼,五人从未见过这样的轻功,只见澄明衣诀不飘,双膝不曲,恍如落絮流烟,竟是一口气直直飘到了藏经阁顶楼,形缓实快,端的是举重若轻;
待到澄明没了身影,四人这才回过神来,刚刚应该拦下澄明的,现在依然是晚了,四人不由得气急败坏的看向了臻浩;
“小子,既然你自己找死,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都怨这个小子横插一脚,坏了他们的大事,本来今晚只要解决了澄明,便大事可期,没想到被臻浩破坏的干干净净,四人面目狰狞,大有把臻浩大卸八块的架势;
“放心吧,就算你们真的打死我,纯阳也不会找你们麻烦的,何况,你们还未必有那个能力”臻浩倒是无所谓,他有这个自信,虽然不能像澄明一样硬接他们四人的掌力,但是只要他们不是同时合击,接一接倒是无妨,唯一担心的是,那么刚猛的内力,自己不知道能不能吸收;
“狂妄”摩云智也不再纠结,既然这个小子铁了心要插手,那就不再有什么顾忌了不能因为他就放弃这次行动,大不了回头把这座寺院的人全部杀光;
四人依旧是对了一下眼神,又是分列四方,臻浩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们摆好阵势,摩云智朝臻浩左手的那人使了一个眼神,那人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猛然独自一人向臻浩撞去,臻浩轻蔑的一笑,真当自己是白给的,留情剑交于左手,右手一样,轻飘飘的横拍一掌,看上去毫无一点劲力,可那人却忽然觉得左脚一麻,整个左腿都是一软,再也提不起劲来,就好像没有了左腿一样,正要暗自欺身而上的三人,嘎然而止;
三人你望我我看你,一时之间失了分寸,这有点超出他们的预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