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嚣的海德拉:泰坦陨落 217·禁卫的资格
“有什么冲着我的脸来!别碰头发!!!”
托尔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紧张过。
对于身体的开发,海德拉不认为自己弱于任何人。这一点,哪怕是在知晓了还拥有着其他的世界的时候,海德拉也没有任何的动摇过。
在这种情况下,海德拉的每一次挥拳,都会令空气剧烈的燃烧。与其说是燃烧并不准确因为那只是因为空气摩擦而产生的高温罢了。
在数不清的出拳之下,海德拉的双拳已经不再是之前的肉色,而是宛若熔岩一般的炽红。就像是炭火烧红的重锤,海德拉的每一次攻击都为托尔带来了巨大的心理压力。
但是更加令托尔绝望的是,面前这个叫做荷马的家伙明明能够轻易的命中自己的头颅,然后将自己直接K·O。但是为了所谓的仪容一边,荷马的每一次挥拳,都是蹭着托尔的头皮飞过。
在巨大的动能加持之下,甚至都感受不到疼痛,托尔那一头金色的长发便被击成两段。而这还只是一个开始,似乎是为了让托人彻底的死心,在托尔痛心而绝望的目光中,连带着那些已经飘在空中的头发,都被海德拉瞬间击成碎末。那种感觉,就像是当初在面对哈迪斯时使用的“踏行”一样……
最终,托尔只是双目涣散的跪在了地上,周围是头发的碎屑,而他原本那一头金色的长发已经在海德拉的“斯巴达式理发”中变成了精悍的而不是男子气概得到毛碎发(雷神三中的发型)。
“他简直跟死了一样呢……”
坐在观众席上,哈尔妮娜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怜悯,相反,那一双大眼睛里还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对着一旁的苏格拉底说到:“你别说,换成短发托尔这家伙还挺好看的。”
苏格拉底性格憨厚而睿智,长时间的脑力思考令苏格拉底每天的睡眠质量都十分良好。而哈尔妮娜不同,或许是因为鹰身女妖一族的雌雄同体,大部分的鹰身女妖都极其敏感,属于是晚上稍微有一点动静就完全睡不着的那种重度失眠人士。
“看他以后还是不是六点起来就在那里保养那狗屁倒灶的头发,他保养了,我的头发倒是越来越干燥了!哼~”
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哼唱着悠扬的小调,属于是种族天赋,所以即便是随意的哼唱也显得十分悦耳。
而听到了哈尔妮娜的话语,一旁的苏格拉底则是目光略显古怪的王者那满脸死灰的托尔,随即有些无奈的送了偶是那个肩膀说道:“虽然身体上没啥伤口,但是他的心大抵是真的死了……”
“嗯,回头我给他买口薄皮棺材。”
就在托尔的两个无良损友还在讨论着应该怎么处理托尔后事的时候,另一边的凯尔特众人亦是发出了新的讨论。
“不愧是荷马大人,那迅猛的攻击与技术始终是那的令人难以置信……”
感慨的摇了摇头,望着角斗场上的海德拉……或者说荷马。,奎托斯的目光中充满了崇拜……这种崇拜并不是凭空生出的,而是在当初海德拉与哈迪斯交战的时候,心中便以生出了。强而有力,攻击,迅猛的身姿。举手投足间的压迫力并非是因为他的身份,而是因为那能够直观展现出的实力。
更重要的是荷马所展现出的技术,奎托斯甚至连想都没有想过,人类的身躯居然能产生如此巨大的破坏力……
而说到技术……
奎托斯下意识的将目光望向了身旁的库丘林,然后他便发现,库丘林的目光并非是之前的玩味,而是充满了凝重与惊疑。这令奎托斯显得有些惊奇……要知道,除去逃亡那会,奎托斯还真没从库丘林的身上见到过这种情绪。
“库丘林,你怎么看?”
听到了挚友的询问,一旁的库丘林微微一怔,回过神来后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什么都没有看清……当初在斯巴达边境的时候我便什么都没有看清。当时我还以为是因为光顾着赶路而导致自己的精神而有些紧绷。这一次听说荷马也参加呢角斗场了,我也是抱着“好好看一看”的想法才跟你这个狂热的追星族来的……虽然依旧没有看清,但是单从寻常的攻击来看,所谓的技巧在面对他的时候恐怕已经起不了多少作用了……”
说着,顿了顿,看起来有些意味索然的耸了耸肩膀,脸上充满了无法理喻的神采。
“在我眼里,师匠的枪技才是最强大的。但是就从之前荷马所展露出的技术来看……虽然有些不太确定,但是感觉单论技术的话师匠可能要稍弱一些……”
一边说着,库丘林伸出了手掌。
“正拳,指枪之类的也就罢了。都是力量上的绝对击中,虽然有些困难,但是也不是不可能达到。但是他之前所使用的踏行还有刚刚使用的那个把空气当成投枪射出去的技术……”
“我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并没有在意场外的人是怎么想的,望着面前的托尔,海德拉对这一胖的裁判招了招手。而见到了海德拉的动作,裁判亦是快速的点了点头,很快,便有一个年轻人端着一个托盘走了上来。
而在那托盘之上的,所盛放着的则是一个铜黄色的斯巴达红头鬃战盔以及一个暗红色的巨大披风。
放在了一旁的台子上,海德拉望着面前一脸疑惑的托尔说到:“这是你所要挑战者的禁卫装。披风乃是由海德拉大人褪下的鳞片加以锻造而成,拥有着能够抵挡部分时间流逝的宏伟力量……明天,你所要面对的便是最终的决战,而胜利者的奖励,便是得到这套服装,成为斯巴达禁卫的一员。”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是每个斯巴达人都知晓的事情……铭记今天,保持谦卑。”
说着,顿了顿,海德拉继续说道:“不仅仅是你的,而是整个北欧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闻言,托尔的目光猛然一怔。
“日暮西垂,黄昏将至……”
海德拉静静地望着托尔。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