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厄收容所:正文卷 第二百六十六章 我曾经来过
护士躺在地上,身体还像刚上岸的鱼一样抽动着,温文嫌弃的在她身上踢了一脚,将她踢飞。
见这个护士这么脆弱,温文正准备将她们一个个杀死,就发现这些护士纷纷发出尖叫,捂住眼睛,朝各个方向逃走了。
“啧,我又没有非礼你们,你们跑什么。”温文习惯性的吐槽一声,然后脸色就难看起来。
他是一个思维相当活跃的人,只说了非礼两个字,他就想到了自己非礼这里护士的样子……
“你们都该死!”
他打了一个响指,一道火焰凭空出现,正准备打出去,忽然一只手拽住了他的裤脚,是鲜血淋漓的朱海洋。
温文思索了一下,把火焰散去。
“别走,救救我,我快要死了。”朱海洋发出嘶哑的哀嚎。
温文看看朱海洋的脸庞,然后又看向一个护士逃走时地上留下的一排血脚印,好像明白了什么。
然后蹲在他的身前,微笑说:“你应该被她们折磨的很惨啊,声音里的嘶哑都和她们有些像。”
朱海洋嚎叫的声音立马小了许多,看温文还有些害怕。
温文笑的更真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到这里有多久了,对这里了解多少?”
“我一醒来就被那些护士捉到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流了很多血,就快要死了,那个房间里有药,能救我的命。”朱海洋伸出颤巍巍的手,指着一个没有牌子的房间说。
温文眯着眼睛,将他的手拨开,然后走到那房间的窗户胖往里一看,发现角落里的确有一个药架子,但那药架子里放的全是些精神类的药品。
然后温文发现,那药架子并没有贴着墙壁放置,后面好像有什么。
温文愣了一下,然后仔细的看了看这房间的所有布局,呢喃说:“好像是我的手法啊……难道我以前来过这里?”
他在原地站了足足一分钟,然后走到朱海洋身边,现在他的疑惑更多了。
“我有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那房间里有药的?”
“我……我……”
朱海洋眼神闪烁,想要解释,但温文却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直接拎起赤条条的他,踹开房门,将他扔了进去。
也不知是触发了什么机关,几条绳索瞬间将朱海洋捆住,然后一根钢筋穿过他的身体,将他整个贯穿。
而温文在门口打量了一下,才放心的进来。
“你……你干什么,我要是死了,就是你杀的!”
朱海洋暴怒起来,即便身体被贯穿,他还有力的挣扎着,浑然不似之前表现出来的那么虚弱。
“行了,停一停吧,你的话里漏洞实在太多,你应该是一个女护士吧。”
温文走到他身边,抓住他的头发,然后硬生生的从他身上拽下来一大半儿皮肤,露出被鲜血浸润鲜红肌肉,和之前那些护士一个模样!
“我不明白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大抵就是抓到活人之后剥下他的皮,然后你们再替换进去是吧,被剥下皮肤的受害者,就会变成你们的一员。”
“那些护士太长时间保持那种状态,就会变得干枯甚至死亡,只有找到新的皮肤,才能维持你们的模样……”
“刚才那个血最多的护士,就是你身上这皮肤的主人吧。”
血肉护士就停止了动作,既然已经被温文看穿,那么辩解就是毫无意义的。
温文用那根木条,挑起她的下巴问:“现在我想要听真话,这里是哪里。”
护士诡异的笑了起来说:“这里是地狱啊……你的确比我们强大,但我们在这里只是最低级的生物罢了,没有人类可以在这里活下去的,你越强大死的就会越惨……”
温文眉毛挑起来:“里世界?”
逛了这么久温文也发现了,这里绝对不只是超能之力构造的一个空间那么简单。
但护士只是诡异的笑着,没有回答温文话的打算。
继续问下去也没什么意义,温文怀疑她并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所以他要问些自己更关心的事情。
温文摘掉伪装用的假胡子,抹去画上去的皱纹,将脸凑到她的面前问:“你有没有在这里见过我。”
“啊……啊……”
护士发出杀猪一般的哀嚎,惊恐的看着温文说:“我什么都没有做,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剧烈的挣扎,哪怕伤口被钢筋不停的扩大也没有停止。
看到温文真正的面孔之后,她的精神就已经不正常了。
看到她的反应,温文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以前的确来过这里!
但奇怪的是,温文并没有这里的记忆,当时他的确是昏迷了有一段时间,但那段时间应该不足以让这家伙留下那么深的印象吧。
“你是什么时间看见我的,看见我的时候,我在做什么。”
温文继续追问,顺便抓住她的肩膀,将寒气散发出去,这样可以避免她因为动作过大而扯烂伤口死去。
“你是……你是……”
她还没有说完,黑色的蝌蚪一般的斑纹就从伤口处扩散开来,很快布满她的全身。
然后,她的身体整个崩溃了,血肉散落了一地!
温文瞳孔微微扩大,紧盯着那根钢筋。
这根钢筋上微微呈现着黑色的光泽,那些光泽像是蝌蚪一般游动着……
“这上面有毒……或者其他的东西。”
温文略有忌惮的看着那根钢筋,如果是他布置的陷阱,绝对不会用这种置人于死地的东西!
他到走廊上,捡起朱海洋的衣服,在上面撕下来一块布,小心的将那钢筋的一段包裹起来,观察了一会儿之后,确定那毒素没有渗透过来,才放心的拿起这钢筋。
他的剑和一些装备都放在收容所里,所以这条带有猛毒的钢筋,正好适合当做武器。
准备好武器之后,温文沉思起来:“如果是我,会在什么情况下,用这种好东西设计这个毫无意义的陷阱呢……”
“除非……我当时已经失控了,而且布置这陷阱的目的只是为了好玩……”
温文得出了一个让他有些害怕的答案,但很快他又兴奋起来。
虽然疑惑更多了,却更具挑战性,也更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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