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我现在的血统这么差了吗？写轮眼难道不是天生的吗？”

    “你听不听故事了，不听我不讲了！”羽衣多次的打断已经给空弄出真火了，反正现在羽衣有求于他，空说话也就不再客气了。

    空给羽衣讲述鼬的故事都是按照鼬真传的故事慢慢讲起的，讲到了鼬开眼的故事，羽衣还是忍不住插嘴了。

    “总之，就是面具男杀了鼬的队友，然后没有杀鼬，鼬就开眼了！”

    “面具男不就是宇智波带土吗？你跟我说……”

    看到空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羽衣不说话了，伸伸手示意空继续讲下去。

    “我跟你说我看火影是慢慢看的，给你讲的都是含有剧透的故事，开始我还以为鼬是反派呢，知不知道，知道了就别说话慢慢听。”

    羽衣乖巧的点了点头，看着他老顽童的样子，空刚刚起来的火气又下去了。

    “现在你看到的鼬，应该就是刚开眼不久的鼬，今天那个跟鼬一起吃团子的小女孩，应该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鼬的女朋友。”

    空慢慢的讲述了鼬加入暗部，成为了双面间谍的情节，期间羽衣都没有插嘴。

    ……

    “后来宇智波家族要在木叶村发动政变，在团藏的算计之下，止水的右眼被团藏夺去了，万幸的是拥有最强幻术的别天神是在止水的左眼。”

    “止水拖着残躯找到了鼬，把左眼和他的信念都托付给了鼬，就跳崖自杀了，鼬也因此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

    羽衣听到这里点了点头，他的轮回眼也是因为自己杀死了自己的弟弟羽村才开启的，当然了后来羽衣又用蛤蟆丸给他的灵符复活了羽村。

    “没想到这个宇智波止水这么有勇气。”羽衣发出一声长叹，在他所处的年代里，忍宗哪里有这么多纠纷，又哪里会出现这种忍辱负重的英雄。

    “其实真正有勇气的人不是止水，而是鼬，如果止水再有勇气一点，恐怕鼬这辈子就不会这么惨了。”想到这里空也是学着羽衣发出一声叹息。

    “回到村子之后，鼬被族人怀疑，同时高层也怀疑是鼬对止水做了什么，但是两边都没有向鼬下手。”

    “直到两年后，宇智波一族的情绪再度因为一些原因被调度起来，准备发动政变，这次宇智波族人的意愿已经不是鼬的父亲，宇智波族长所能阻止的了。”

    “为了保护住宇智波一族的光荣，为了木叶村的安定，为了让自己最心爱的弟弟能够平安，鼬选择了帮助木叶高层，屠戮全族。”

    “他跟木叶高层达成了协议，他将屠戮宇智波一族，防止政变的发动，并且加入面具男的组织进行监视，而木叶需要保护好他的弟弟宇智波佐助。”

    “这……”羽衣随着故事的进行，已经完全投入进去了，他把自己想象成宇智波鼬，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勇气去做这样的事情。

    想到当年如果自己知道杀死羽村，羽村就真的死了，羽衣便不敢再想下去，他知道真是那样的话，自己下不去手。

    “他能下得去手吗？”

    “我倒也希望他下不去手，他最后还是选择与面具男合作，屠杀了宇智波全族，只留下了自己的弟弟。”

    羽衣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神有些迷离不知道想些什么。

    “他父亲母亲他也杀了？他的恋人呢？”

    “杀了，都是鼬亲手杀的。”

    羽衣一拍胸部，气的胡子乱飞。

    “小子你等会，气死老夫了，老夫要先去把那个叫团藏的给整死，再好好的教训一下那个什么三代火影，什么东西都是，真给老夫丢人！”

    空就看着羽衣在这吹胡子瞪眼，没什么反应。

    “去吧，你除了能给予你后人力量之外，实际上你没办法对任何人活人造成伤害，要不我根本活不到今天不是？”

    “哼！”

    羽衣听了空的话两手掐腰，从各个方面中展现出了他的不满，显然空是说对了，这个状态的他是没办法直接干预忍界的。

    “慢慢听我说吧，实际上鼬的父亲也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但是他的父亲并没有阻止他，而是赞同了鼬的想法，含着笑死在了鼬的刀下。”

    “他父亲也是个伟大的人物，换了我是做不到的。”

    怒气未消的羽衣继续掐着腰听着课，但看他的样子已经有些小小的崩坏了。

    “等等？你说他父亲也有万花筒写轮眼？”

    “是……嗯？”

    两人同时沉默了，后面的故事空大致都给羽衣讲过，羽衣是知道后来鼬为了给佐助开眼而死的故事的。

    一个相同的想法在两人心里诞生，但是默契的两人都没有直接说出来。

    沉默良久，羽衣开口了。

    “那鼬的女朋友呢？”

    “这个，说实话我看的火影里并没有这段剧情，不过据说当时泉找到鼬，并且尊重了鼬的选择，鼬用月读的幻术让泉陷入了和鼬幸福生活的日子，然后鼬杀了她。”

    说完，两人又沉默了，这是从两人能够交谈起，沉默次数最多的一次交谈。

    “小子，我有一个想法。”

    羽衣抬起头，看了看还在低头思考的空，空已经想到了羽衣要做什么。

    “还是别乱改变这个世界了，你说过的，我的到来已经改变了这个世界原本的时间线，如果再擅自改变，之后的事情我们都没办法知道了，要是影响了封印你母亲的事，恐怕忍界……”

    羽衣恢复了他老态龙钟的样子，轮回眼中带着的威严更是突然之间压的空说不出话来。

    “那我也不能看着如此优秀的后辈就这样被时间所埋没！”

    “您可想好了，如果鼬不屠族，等您母亲出现的时候，恐怕因陀罗转世的力量完全不够接触到你。”

    是呢，要是忍界都没了，再优秀的忍者也不过是时间苦海中的一滴水罢了。

    “哎……算了你让我自己好好想想吧。”羽衣不打算再听下去了，大手一挥，空就重新窝在了沙发之中。

    封闭空间中的羽衣闭上眼睛，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