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人在前进:正文卷 0023 皮甲带来的军事改革
在朱文穿越之前,原始人们已经掌握了简单的鞣质皮毛的方式,主要是为了如换皮毛和易保存。
先是把动物身上剥下来的皮用石刀一层层的刮干净,并且尽量的刮薄。
之后把一种草捣烂,均匀的涂抹的兽皮的反面,然后放在太阳底下暴晒。
这其实是一种聊胜于无的鞣质方式,只能防止皮毛腐烂。但是没办法阻止经常性掉毛和开裂。
朱文想要的是正好和这种皮毛相反,他需要一种又硬又坚韧的生皮来制作皮甲
反正是一知半解的二愣子,朱文干脆大胆尝试起来。
依照他仅有的了解来判断,第一步的工序应该是失活。简单来说就是把皮里面的动物残存细胞都杀死。
他主要选用的是鳄鱼背部的皮,上面带着一条条凸起的角质层。
他先是把皮背后的碎肉先用小刀挂了下来,尽量的不破坏背皮的完整性。然后把鳄鱼皮放进了高浓度的盐水里面整个的煮。
用盐水煮是朱文能想到最好的失活方式了。
没敢煮太长的时间,感觉里面的残留蛋白质已经被完全杀死之后赶紧吧鳄鱼皮捞出来。
接着就是把鳄鱼皮一张张的铺在了房顶上晾晒。
冬天的阳光并不算烈,这正好符合朱文的要求,他怕阳光太烈了会吧鳄鱼皮晒裂。
摊在房顶上经过了五天的晾晒以后,鳄鱼皮差不多就完全的脱水了。
这个时候的鳄鱼皮仅仅算是符合了长期保存的要求,当作皮甲的话还是有点软绵绵的,于是朱文就把它们再放在火上烤,直到烤的又硬又坚韧,甚至用力压都压不软。
怎么把揉好的鳄鱼背皮制作成甲胄也是个问题。
朱文先是用比较柔软的鳄鱼肚皮前后缝成了一个背心,其实就是前后两个背心状的皮块,用粗绳子紧紧的绑在一起,每次脱下来还要去解绳子。
然后再一前一后把两块裁剪好的鳄鱼背皮缝在背心上。
这样,一个简单粗糙,而且特别难看的鳄鱼皮甲就做好了。
朱文把鳄鱼皮甲套在了一根粗木桩上。然后开始了测试工程。
先使用弓箭射,在五米的距离上,石质箭头的弓箭刺不穿鳄鱼背皮。
用石矛用力的捅,勉强能捅穿第一层的鳄鱼背皮,但是反而被相对柔软的鳄鱼肚皮挡住了。
而且测试的大毛本来就是部落里的大力士,他准备充足而且摆好了架势。如果是在战场上敌人是没可能有很标准的发力方式的,估计就连第一层也捅不穿。
看来石器武器是没有办法破甲了,朱文深深的松了一口气。在战场上,能不能破甲是有根本性的区别的,不能破甲就好像被棍子捅了一下一样,最多就是有个青紫,但是如果被捅了一个窟窿,这个人多半就算没了。
三十多只鳄鱼总共制作了25副皮甲,能保证除了朱文和大头之外人手个。
朱文没准备让大头上战场,大头不进是制作弓箭的大师,而且全面参与了鳄鱼皮甲的制作,是部落里重要的储备人才,万一战场上打死了就太可惜了。
知道了皮甲的防御力之后,每个原始人都非常的开心,唯一不开心的就是大傻,皮甲的穿戴特别的麻烦,这样一来大傻就没有办法在射箭的时候“爆衣”了。
失去了祖先灵魂庇护之后的大傻十分的不开心。
现在的原始人们有了铜矛、弓箭、皮甲,和一年前相比完全的是鸟枪换炮。
所以以往那种一窝蜂冲上去战斗的方式也就不再适用了。
朱文大致的给原始人们分成了两类,一类是手持铜矛的长矛手,一类是专注射箭的弓箭手。
长矛手有15人,由最勇猛最大力的大毛带领。弓箭手有10人,由脑子不好使的大傻带领。
具体战斗的时候,由长矛手在前面列队。弓箭手在后面放两轮箭后,长矛手就冲上去一阵乱捅。然后弓箭手就扔掉弓箭,从腰里面拔出石斧冲上去乱砍补漏。
演习了两次之后,效果居然还很不错。
当然也可能是跟敌人是不会动的木头有关系。
这样原始人们平时还是按照自己的习惯去打猎,万一碰上了上狼群入侵,或者是别的部落攻打过来,就迅速的穿上皮甲恢复编制。
朱文设想的十分美好,不过如果想要达到这个目标还需要对原始人不断的训练才行。
现在他们只会乱糟糟的冲上去,连聚在一起发挥长矛的优势都不懂,很容易被别人找出空子近身猛揍。
但是还没等朱文实施他雄心勃勃的军事训练计划,他就不得不宣布军训暂停了。
朱文病倒了。
整体不听朱文警告,偷偷的喝凉水的大毛和二毛没有生病,大冬天光着屁股到处跑的大傻没有生病,三天三夜不睡觉去猎杀野狼的原始人们都没有生病。
反而是十分注意保暖和卫生的朱文生病了。
而且病得很重。
第一天的时候还只是有点嗓子疼和流鼻涕。第二天他就有一种天旋地转的陆地晕船感觉。
然后朱文就彻底的起不来了。
一群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在照顾她。
就连“老祖母”都亲自上阵给他跳大神。
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大推的鸟毛,插的一个脑袋上到处都是,而且把贝壳和各种动物牙齿做成的项链一层层往脖子上套。
浑身披挂着各种饰品,每走一步都哗啦啦响的“老祖母”围着朱文不停的旋转跳跃,嘴里还念叨着只有她自己明白啥意思的祷词。
他们扒光了朱文的衣服,“老祖母”用鹿血在他身上画出一个个不知名的符号——为此原始人们还冒着天寒地冻出去打了一只鹿回来。
所有的仪式完成了之后,朱文的嘴被“老祖母”扒开,给他灌进去了一大堆不知名的绿色糊糊。
本来应该是又“老祖母”亲自嚼碎了为他的,但是奈何“老祖母”的牙齿已经掉得差不多了。
于是换成了一个从出生起就没刷过牙的女原始人给他嚼碎了又吐出来倒在一个碗里。
看着本来清香的草药在她嘴里面过了一圈后,变成了散发着恶臭的绿色糊糊,朱文本能的拼命挣扎。
但是生病体虚的他终究还是抵挡不了群众的力量,被扒开嘴巴强行灌了进去。
请你们不要再费力抢救我了,让我安心的去死吧。
朱文的内心在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