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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叫我执政官:有良心的执政官 第五十一章 分类墙与隶书

    隐卫的总部在方家大院外,占据了相当于方家大院俩倍的面子,里面还居住着隐卫的亲属。

    作为一个目的明确的机构,隐卫只在方家堡周边的聚居地里有据点,他们并不采用线人的方式收集情报——更多的是利用自己隐卫的身份通过质询的方式获取情报,平时的任务就是……观察。

    毕竟脱下了一身的黑衣,换上了普通服装的隐卫也只是个普通人,他们自己就是线人。

    “隐卫有两类,第一类隐卫永远身处第一线;第二类隐卫经验丰富,直觉和判断力都较为出众,他们退出了第一线后只负责整理情报、甄别价值、总结情报以及提交卷宗。”

    听着方思绩的解说,在方思媛的搀扶下慢慢走过来的郝源不由地停下了脚步,他看到来到这个院子里的隐卫有的背着崭新的背包,有的还挑着袋子……但他们大多都只驻足在一道淡灰色的墙壁前,少有隐卫直接进入到建筑物里的。

    “那是分类墙,除非是特殊要求,不然隐卫们大多是一天来提交一次情报,他们所提交的情报大多是流水账一样的形式,根据情报的时间和性质放入分类墙,每天有十个老隐卫在墙后对情报进行一次分类。”

    说着,带着一行人走到分类墙前的方思绩推开了【当天-】下面的挡板,一个深邃的空洞出现在众人面前。

    “在一次分类后,情报开始根据重要性被整理为卷宗——要么归档,要么将会被呈到福伯的桌面上。”

    “不是每个隐卫都擅长去思考哪些情报是有用,哪些情报属于无用。”

    “第一类隐卫目前已经扩增至十六组,每组一百人。”

    “而的第二类隐卫只有二十七人,他们的工作量很大——我们需要更多类似的隐卫。”

    方思绩转过身,摊手道:“这,就是隐卫。”

    郝源关注的地方却在与这道墙——上面有很明显的水泥痕迹,这是水泥吗?

    不管是不是,这东西很重要。

    “等等,二舅哥,这道墙是谁来主持修建的?”在说话间,郝源还伸出手摸了摸空洞里的结构。

    这手感……

    这是竹子?!

    听到了这样的问题,方思绩有些错愕:“这道墙比我还大,它好像是二十多年前由福伯提议建的——那时的隐卫还没那么正轨。”

    “据说是隐卫福伯亲自审核情报时,纸和笔的大规模制作还相当困难,隐卫必须在递交情报时用语言补充情报,因此他们需要在外排队。”

    “为了提高效率,分类墙就出现了。”

    耐心等他说完后,郝源指着青石板延伸的尽头——那座三层楼建筑:“福伯在里面吗?”

    方思绩顺着他的食指看去:“对,那是无名楼。”

    “走。”郝源压抑住脑子里不断闪过的画面——密集的居民楼、平坦的水泥路……

    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水泥的出现绝对不亚于一次工业革命所带来的影响吧?

    虽然郝源早在前天晚上就已经让福伯转达了他的意志,但补天坊的三位负责人都是老泰山的兄弟,属于方家的旁支——他们即便是再三催促,建筑匠人到现在都没搞清楚怎么把执政官口中的‘水泥’给变出来。

    对,他们不仅不知道水泥的配方,甚至连水泥的工序都不知道。

    作为强人所难的执政官,郝源当然知道什么是水泥——他能绘声绘色的去形容它的作用,去描述它的存在,但就是不知道水泥是怎么诞生的——它的父母是水和泥?

    书到用时方恨少的又一个例子。

    方思媛也察觉到他急促的口吻:“很疼吗?我都说了让你躺在躺椅上,让人把躺椅抬过来了!折磨自己有意思吗?”

    郝源擦了擦额前的汗珠,勉强笑笑:“如果他们抬不稳呢?”

    被人抬着像什么样啊!

    在心里嘀咕着的郝源眼见方思媛还要念叨:“没事的,我只是有些心急——福伯或许知道什么是水泥。”

    在前天晚上的规划时,方思绩也没少听郝源吹嘘过水泥的神奇,他连忙追问道:“你意思是,这道分类墙就是用水泥制成的?”

    郝源虽然很想说他哪里知道这么多,但他还是改口道:“我……可能吧,无论它是不是用水泥制作的,能在分类墙与竹筒相结合的,这是我看到的第一个。”

    说到这里,他不由地吐槽起了补天阁的建筑工匠:“补天阁的那几个建筑工匠,竟然只会以榫卯结构搭房子,精美有余而效率低下——依靠他们的设计来建城,方天城得造个三五年。”

    方思媛虽然想说不是造得越久越好吗?

    但郝源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接着吐槽:“挖好地基、打磨材料用个五年,开挖槽基、堆砌承重又用个五年,堆砌墙体、搭建主体还得五年。人有几个五年?这三个五年下来还要不要发展了?”

    有一点郝源还没说——按照他们那样的建城方式,城墙最少得用个十年去打磨才能堪比方家堡现如今的防护强度,更重要的是他们竟然不会造护城河,不会设计堡垒……要什么什么不会。

    就连轮椅都还是在他的叙述下,通过柯有月画出来的轮廓,那些工匠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虽然作为地球人的郝源理解创新的艰难和对未知的难易上手,但作为执政官的他不能接受自家的工匠在这方面的水平低到令人发指的程度。

    这才是他为什么要亲自接触尤大郎、葛沽和李月英的原因,因为从卷宗来看,目前只有这三个人并未完成自我‘阉割’。

    想到这里,他继续道:“对了,那三个工匠搬进工程局了没有?”

    方思绩只是摇头:“别问我,我不知道。”

    发现郝源的目光瞅过来,方思媛也翻了翻白眼:“今天一大早我就带人把你从穿上拉起来,我哪有空去关注他们?”

    “待会儿让福伯安排人去给你了解情况,慢点走!”

    半晌,费尽千辛万苦才‘挪’进了无名楼里,继而上了楼梯找到福伯,郝源是已经疼得脸色苍白,以至于从卷宗里抬头起来的方海悦不由地为之一愣:“伤没好怎么就起来了?”

    在了解了前因后果之后,方海悦拆开了桌边的一封信,将淡黄色的信笺推到了郝源前面:“你先看……情报不是很详细,我就大致总结一下训练营的情况吧。”

    “昨天晚上,根据二十个舍生卫什长递交的训练小结来看,训练营的这一天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第二天的训练小结,也就是昨天的训练小结,二十个什长所递交的训练小结中出现了不只一次的抱怨。同时根据运送物资的济卫报告——作为教官的舍生卫的言语有些过激,疑似已经或者准备发生争端……”

    方海悦这边的滔滔不绝,并没有影响到郝源,他在第一时间看到了信笺上的字迹就陷入了沉思。

    这封信上的文字——与大街小巷上类似行书的字体不同,信笺上留下的是一行行工整娟秀类似隶书的……

    不,这就是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