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当魔法师吗？”

    查尔斯的问题让阿尔托莉雅愣了几秒，这问题对她来说过于意外。

    “什么意思？”阿尔托莉雅一脸疑惑，呆毛也弯成了问号的形状，她觉得查尔斯应该知道自己的情况。

    查尔斯解释道：“就是用外挂的方法让你可以使用魔法，我问过专业神祇这是可行的，我觉得这可以当做你的一张底牌。”

    “而且……理论上我会的都能给你。”

    他在考虑将来自智慧之神的外挂复制一份给阿尔托莉雅时发现了一件很牙疼的事情。

    阿尔托莉雅一开始是按着Saber职阶制造出来的，拔下呆毛后可以化身Berserker，前些年在得回“疼爱莫德蕾德之枪”后可以当Lancer，她找器灵姑娘们定制的“誓约胜利之电磁炮”等武器到手后可以算Archer，再穿上马克罗斯公司即将生产出来的动力铠甲勉强算Rider吧，如果把智慧之神的外挂给她就成了Caster，要是更进一步把当年来自那个恶魔关于潜行暗杀的武技给她，那么Assassin·阿尔托莉雅就新鲜出炉了，这下职阶全凑齐了。

    每次想到这里查尔斯的脑袋有点晕，不知道阿尔托莉雅会如何选择，最终会变成怎么样。

    阿尔托莉雅问道：“这样做会对你有伤害吗？”

    查尔斯摇了摇头，回答道：“不会的，我已经把一部分外挂给了戴安娜，我们都没有受到伤害。”

    阿尔托莉雅眉头一皱，突然问道：“那个……过程……不会需要肉体深入联通并移动吧？”

    这下子轮到查尔斯愣了几秒，他哭笑不得地说道：“你想到哪里去了，只要额头碰着额头就行，当年你往我脑袋上啃一口的时候都比那亲密。”

    阿尔托莉雅不接这一茬了，她说道：“既然对你没有伤害，那么你想给我什么我就要什么。”

    查尔斯听了眉头一挑，笑着说道：“那我给你土方开挖的知识……唉……别拿武器出来啊！”

    “好痛！”查尔斯挠着天灵盖，坐在了收回武器的阿尔托莉雅身边。

    “我想了一下。”查尔斯正色道，“正所谓艺多不压身，除了魔法，我把恶魔所擅长的潜入暗杀技术与毒系魔法也给你。如果你觉得有用就用，无用的话就放着，必要时可以拿来当做燃烧灵魂的燃料。”

    他的话刚说完，阿尔托莉雅马上捧住了他的脸，三分惊讶七分担忧地问道：“你燃烧过灵魂？！”

    经历过三百多年前那场大战的阿尔托莉雅自然明白为了获取透支的力量而燃烧灵魂意味着什么，更见过幸存下来的人从强壮的战士变成手无缚史莱姆之力的病夫。

    查尔斯无所谓地说道：“不要在意这些，你也知道我和灵魂与梦境之神很熟。”

    他发现阿尔托莉雅正直视自己的双眼。

    俗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燃烧灵魂后得以幸存的人双眼中有种无力感与浑浊感。

    最终阿尔托莉雅松了一口气，这家伙的眼神贼好。

    查尔斯见她不再有疑问，问道：“那我们现在开始？”

    阿尔托莉雅点头答应下来。

    和向戴安娜传功时不一样，当时只是传了个核心文件，这次是把两个完整的“软件”传送过去，花的时间要长不少。

    查尔斯建议道：“我们躺下吧，需要一些时间。”

    阿尔托莉雅对这家伙是信任的，马上就在床上躺好。

    查尔斯把脑袋靠了过去，和她额头碰着额头，两人以额头为交点组成了一个“?”型。

    “放松。”

    查尔斯刚说完，闭着眼睛的阿尔托莉雅瞬间产生了全身被填满的感觉，就像是饱餐一顿那样。

    等传功完成的时候，第二天的太阳刚刚露出一角。

    这有点出乎查尔斯意料，他问过了灵梦这么传是没问题，可没想到传输速度会慢得跟2G网络一样，而且还特别的花精力。

    到了中午，阿尔托莉雅将查尔斯传过来的内容大致上消化完成，然后睁开了双眼。

    她感觉到脑袋晕沉沉的，抬了抬手，发现意识和动作有些不协调，这是灵魂与身体同步率下降的表现，得适应一阵子。

    躺了一会，她发现自己身上出了不少汗，就打算下床去洗个澡。

    只是她刚跳下床，头顶上蔫蔫的呆毛顿时直了起来。

    在床边打地铺睡得正香的猹惨叫一声，一百斤出头的大姐姐一脚踩肚子上的感觉可不好受。

    还迷迷糊糊的阿尔托莉雅脚下不稳，慌乱之中摔了下去。

    然后查尔斯又是一声惨叫，阿尔托莉雅想撑住身体的手伸向他的脸，然后两根纤长的手指正好塞进他的鼻孔。

    一顿混乱之后，查尔斯才把阿尔托莉雅给放回床上。

    “嘶……”查尔斯一边揉着鼻子一边放治疗术，感觉自己鼻孔的直径大了一点。

    “大姐……”他带着哭腔说道，“你现在身体和灵魂还没协调好，有什么事可以找我帮忙，先别乱动好吗。”

    阿尔托莉雅的脸红了一下，不好意思地问道：“你的鼻子没事吧？”

    查尔斯马上做出一副很悲伤的样子说道：“鼻子又要掉下来了，要亲一下才好。”

    “可以。”阿尔托莉雅很认真地答应道，“不过要先洒点胡椒粉。”

    查尔斯看她一身汗的样子，走到浴室用热水湿了一条毛巾给她，说道：“你先擦擦身子，我去弄点吃的。”

    附近有不少和运输商队做生意的餐馆，查尔斯买了一炉香喷喷的蜜汁烤鸡回去。

    吃东西的时候，阿尔托莉雅对他说道：“我想我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最好找个没人的地方隐居几天，一方面恢复身体，另一方面熟悉一下那些知识。”

    查尔斯想了一下，说道：“要不我带你去金兰湾吧，那里绝对安全，你也可以到海上练习魔法什么的，想找个对手也简单一些。”

    然后阿尔托莉雅做了一件让自己很后悔的事情，她点了点头。

    很多年以后，金兰湾市政府在为了解决城市饮水问题而在山中人工开凿的潘德拉贡水库出水口旁立了一座阿尔托莉雅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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