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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我一记蚝油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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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我一记蚝油哏:正文卷 第二十章 什么灯这么亮

    就在牛角盔的大剑要砍到狗蛋的时候,白义出手了。

    左脚向左后方迈出,同时向左拧腰转胯成左弓步,把身体朝向就转向了原来方向的左后方,正是对着牛角盔,右拳同时内旋击出,力达拳面。

    “砰——噗通!”

    牛角盔横着飞了出去。

    “我说过我超凶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又变得力大无穷,但是此时不装何时装?更何况闻太师不在此间,装逼也不怕遭雷劈。

    一身剑挥剑斜斩。

    白义左脚踏地,迎着剑刃撞出去,在剑刃加身之前以肩膀顶在一身剑的下巴上,左手一托,抓住一身剑的手腕,右肘发力,一记“卡尔马龙超必杀”击中对方肋部。

    一身剑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横着飞了起来,却又被白义抓着手腕飞不出去,看起来就像“人体旗帜”这个舞蹈动作一样。等白义松开他的手腕,一身剑摔到地上,只能弓着身子哀嚎——“卡尔马龙超必杀”至少打断了他两根肋骨,可能还伴随着肝脏破裂。

    白义眼睛通红。如果对方只是几个混混劫钱的,他必然不会下这么重的手,但是对方显然已经打算杀人了,他不由得出离愤怒。

    白义伸手抄起一身剑掉在地上的缳首长剑,同时也躲开了马尾辫横扫来的一枪,再抬起身握剑直刺,直取马尾辫心窝。

    马尾辫后撤躲避,白义挺剑跟进。两个人一进一退各自三步之后,剑尖已经刺破马尾辫的衣服,血花从伤口处绽开。

    关键时刻蓝布条和绿头盔一剑一戟从两侧杀来,生生逼停了白义前进的脚步。

    白义把剑一挽,拧身后退,拉起受伤倒地的阿历克斯·狗蛋,把剑塞到狗蛋手里。

    “拿着。”白义没有多说。狗蛋的表现证明他是一个勇敢的小伙。

    狗蛋用没有受伤的手臂持剑,与白义并肩站在蓝布条、绿头盔和马尾辫前边。至于牛角盔和一身剑,两个人还都躺在地上哼哼。

    蓝布条拦住还想要冲上来的绿头盔和马尾辫。

    “两位,是我们看走眼了。你重伤了我们两个兄弟,而这位小伙只是皮肉伤。咱们就此揭过,你把剑还给我们,我们各走各路,就当从来没见过。如何?”

    白义冷笑一声::“哼哼,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各走各路?你们下手要杀我这位兄弟的时候可想过‘就此揭过’吗?”

    蓝布条道:“这是我们的错。但我们本意真的只是为了劫财,不为害命。只是我们的蛮大哥是北方蛮族的王子,生死相搏是他们的本能和生存之道。你已经把他打成了重伤,就留我们三个带他们去救治吧——你也不想就这样沾上人命吧?”

    不得不说,蓝布条这个时候的眼光还是很敏锐的,如果他们跳出来打劫的时候也有这份眼光,也不至于出这么多事情。

    见白义有些动摇,蓝布条赶紧顺杆上:“我们今天也得到了教训,你这位兄弟也伤的不轻,就各自治伤,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白义看了看狗蛋,见后者已经脸色发白,手臂上兀自流血不止,便点了点头:“人,各自带走。剑,我的战利品。”

    实际上,白义心里也没什么底,但是正当防卫后再把武器还回去?脑子里得生多少铁锈才能干出这种事?是觉得龙哥去拿备用武器太麻烦吗?

    绿头盔闻言又要冲上来,被蓝布条和马尾辫再次拦住。

    “这把剑不是你能拿的,你承担不起后果。”

    白义心中暗忖:这把剑看起来就很名贵,想来这些人也不是一般人,却来干这种不入流的勾当,恐怕也有些见不得人的原因。

    而且更关键的是,自己也许承担不起拿走剑的后果,但是肯定承担不起把剑还回去的后果——自己的力量大小究竟如何控制还没有个章法,再失去武器傍身,一旦对方反悔食言,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白义把拳头捏了捏,硬气回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能不能承受的起到时候就知道了。现在我只问一句——你们是要继续打,还是带这两个去治伤?”

    蓝布条三人胸口剧烈起伏了一阵,终于选择了退步。

    于是白义带着狗蛋向镇子走去。

    蓝布条背着牛角盔、绿头盔和马尾辫抬着一身剑也都向镇子走去。

    “你们干嘛?”

    “去镇子上治伤。你们又要干嘛?”

    “废话,当然也是去镇子上治伤。”

    ……

    蓝布条等五人直奔镇上唯一的圣光教堂,请牧师为他们疗伤。

    白义和狗蛋选择了海格力斯私人诊所。狗蛋的伤终究还是更轻一点,先一步治疗包扎完毕,跟白义出了镇子。

    一路疾行,两人赶回庄园。

    狗蛋看着白义那座木夹泥墙草屋顶的房子,嘴角抽了抽,感觉胳膊上的伤都更疼了几分,身体也更冷了。

    “现在反悔……来得及不?”

    “我跟你说过这里的条件啊。”

    “我以为你是夸张,没想到是写实……”

    白义拍了拍狗蛋的肩膀:“想走,随时可以。但是请务必不要泄露我的住所,尤其是我这里的……我的家人们。”

    “家人?”

    “我也跟你说过,我这里有一些与众不同的家人。如果你后悔了,还是不要见他们,直接走吧。”

    狗蛋低头,略略吸了一口气,道:“既然答应了你,就不能食言——吴老爹从我小时候就教育我,要言而有信,做一个懦弱的人。”

    “言而有信,做一个……”白义点着头,突然惊觉,“懦弱的人?”

    “没错。他教育我,要言而有信,能怂则怂;胸怀正气,行事懦弱……”

    白义急忙打断道:“停,我的三观遭受了一记致死打击——还有这样教育孩子的?”

    狗蛋抬起头,看着天上那一轮孤月,用大秦语言说道:“吴老爹说,做人不能亏心,所以要让我做一个有原则的人;吴老爹还说,他希望我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而乱世之中好人总是不长命的,所以他希望我能够‘苟’一些——用他的话说,我就是‘命中带刚,五行缺苟’。虽然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苟就对了。咦,树上那是……什么灯,这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