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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猛小夫君:娘子威武 0031 环环相扣

    “先生,刚才太凶险了。”

    出了胡家宅邸,大牛确定身后没有尾巴,立即对吴澜说道,“偏厅两边,埋伏了不少人。”

    “是啊,太过凶险了!”

    吴澜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如何不知他方才是在行险?

    只要胡庸不妥协,或是认定了五国攻秦之战秦国必败,他或许已经成了刀下冤魂。

    侥天之幸,吴澜对胡庸的性格和行事风格的初步分析是对的,押对了宝。

    冒着生命危险的豪赌,也换来了无比丰厚的回报。

    一万石粟,足够紫游寨上下两千余口吃上近一年了。

    但是事情还没完,只是开了个头而已。

    要想安然拿到这一万石粟,还需要细心筹谋,谨慎行事。

    “大牛,你有没有信心在城内藏好行踪,不被任何人发现?”

    想到这里,吴澜立即侧头问道。

    “先生,大牛滑不溜秋的,比山里的猴子还精,他要想躲,蔡叔都找不出来。”

    大牛没来得及回答,六子已抢先说话了。

    “好!”

    吴澜对六子的话还是信的,立即拍了下大牛的肩膀,严肃说道:“大牛,有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你,敢不敢接?”

    “先生但请吩咐,属下誓死完成!”

    大牛没有六子那样喜欢拍着胸脯做出保证,他只是迎着吴澜的目光,平静地回了一句。

    很多时候,平静的话,比大包大揽显得更有力量。

    吴澜很满意,点了点头,说道:“我要你带着胡庸的认罪书藏好行踪,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而且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不能现身。”

    顿了顿,吴澜补了一句:“如果有变故发生,你要第一时间回寨子去,把胡庸的请罪书交给寨主,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

    大牛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妥,犹豫了下,还是恭敬应道。

    “那就去吧。”

    吴澜挥了挥手。

    “喏。”

    大牛给了六子一个眼神,便离开了,在人群中三扭五拐,很快就不见踪影。

    吴澜站在原地,看着大牛消失的方向,发了会儿呆。

    这是他布下的一记后手,希望不会走到这记后手发挥作用的那一步。

    在钢丝绳上行走,一不小心就会坠入谷底,把自己摔死啊。

    “先生放心,六子定会保护好先生的。”

    感受到吴澜的担忧,六子立即把胸膛拍得砰砰响。

    “走吧,回客栈。”

    吴澜对此不予置评,笑了笑,迈开步子往前走去。

    不多时,吴澜回到客栈,先去看了下田允二人。

    受了重伤的剑士依旧昏迷不醒,照料了剑士一整夜的田允也熬不住了,趴在一旁睡着了。

    没去喊醒田允,吴澜立即回他的房间去,等着胡庸的到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胡庸孤身一人来到客栈,进了吴澜住的房间。

    “手下人回报,说澜弟那名之前拿了愚兄认罪书的护卫没和澜弟一起回客栈,不知去了哪,也找不到丝毫踪迹。澜弟这般谨慎,愚兄佩服。”

    一进门,胡庸就先“夸赞”了吴澜一句。

    “胡兄谬赞了,小弟刀口上混生活的,不小心行事,活不到今天哦。”

    吴澜请胡庸坐下,亲自倒了杯水,笑着与胡庸交锋。

    “澜弟现在可放心了?”

    胡庸不想再多做纠缠,直接切入正题。

    吴澜笑了笑,也没浪费时间,问道:“胡兄,小弟预测,五国攻秦必大败,胡兄可赞同?”

    “赞同。”

    胡庸已充分考虑过这一点,认为吴澜先前的分析很有道理。

    “既如此,胡兄就万万不能按照以前的谋划,给韩国输送物资与钱财。”

    “这是自然。”

    “但只做到这一步,仍有隐患。

    比如韩国那边,若是恼怒胡兄出尔反尔,一怒之下将与胡兄私通之事告诉秦国庙堂,是极有可能的。

    以胡兄的谨慎,不可能给韩国那边留下把柄。

    如此,只是风言,而无实证,按秦律,胡兄不致于夷三族,但也麻烦不小,需破财方能保家,今后在秦国境内寸步难行是必然的。”

    “这些情况,愚兄都能想得到,还请澜弟教愚兄如何破局。”

    胡庸见吴澜迟迟没说到重点,有些急了。

    吴澜不急,依然慢条斯理说道:“依小弟探到的消息,胡兄与韩国大商陈慎的斗富之约,就是今晚吧。”

    “对,在松柏阁。”

    胡庸强行摁下心里的焦急,点头回道。

    为了保证结果的公正,胡庸和陈慎共同出面,邀请了赵、韩、魏、薛四国共八名巨商作为仲裁,于今晚在松柏阁斗富,决出高下。

    届时,输了的人将把拿来斗富的所有产业、珍藏全部拱手让给赢的人。

    “小弟先提前恭喜胡兄赢下今晚的斗富对赌,大大地压制了陈慎的嚣张气焰。”

    吴澜冷不丁站起身,向胡庸拱手一揖,突兀说道。

    “赢?为何不是平手?”

    胡庸疑惑地问道。

    吴澜解释道:“将赢来的物资与钱财无偿捐献给秦国庙堂以充军饷。

    并且,主动交代与韩国约好以斗富为由输送物资与钱财之事,只不过要说成胡兄并非真的私通敌国,只是撒饵钓鱼,弱敌国之财力以壮母国。

    如此,谁敢说胡兄此举是资敌叛国?”

    这句话犹如惊蛰的春雷,瞬间炸醒了胡庸。

    胡庸眼下最大的危机,来自于秦律和秦国庙堂。

    只要讨好了秦国庙堂,保全性命,不致于夷三族,一切都好说。

    赢下与陈慎的斗富,对胡庸来讲,一点也不难。

    只不过如此一来,代价就是彻底得罪了陈慎背后的人。

    虽说这个代价胡庸完全可以承受,但人心不足蛇吞象,没了燃眉之急,胡庸转而想要两全之策了!

    吴澜猜得出胡庸的心思,也有两全之策,却不可能一口气全部给出去。

    但给点甜头是必须的。

    不然单靠一份认罪书,还不足以真正制衡胡庸。

    这般想着,吴澜说道:“胡兄不用担心韩国那边,小弟也有办法让胡兄与韩国那边修复关系。”

    “澜弟请说。”

    正瞌睡时枕头就来了,胡庸顿时欣喜万分。

    “烈、酒、秘、方!”

    吴澜一字一顿说出四个字,又说了一句话,惊得胡庸倒吸一口凉气。

    “小弟不白要胡兄的一万石粟,以烈酒秘方相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