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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猛小夫君:娘子威武 0072 前夕

    “你不愿意?”

    嬴麒读懂了吴澜微笑下藏着的意思,有些意外。

    “当然。”

    吴澜毫不避讳,直接点头。

    “为什么?”

    第一次正式招揽幕僚,却被无情拒绝,嬴麒一时间很是无法接受这一点。

    “因为伴君如伴虎,更何况那些曾于秦国有功之人,都没有好下场。”

    吴澜想了想,直截了当说出了不愿意的原因。

    嬴麒听得一愣一愣的,满脸问号:“此言何意?我秦国何时亏待过有功之人?”

    吴澜愣了下,方才反应过来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在他前世的历史上,秦孝公壮年早逝,秦惠文王继位之初,公子虔等人诬告商君欲反,要坐稳国君之位、掌握大权的秦惠文王便下令逮捕商君。

    商君逃亡未果,被迫潜回封地,起兵自保,兵败被杀,死后更被车裂示众。

    而后张仪入秦,主持秦国内政与邦交,于秦之社稷有大功,却被秦武烈王驱逐。

    再之后,秦昭襄王时期,甘茂畏惧他人迫害逃往齐国,穰侯魏冉等宣太后之亲族被逐,武安侯白起被逼自杀,给秦昭襄王做尽脏事坏事的范睢的结局也算不上善终。

    秦孝文王和秦庄襄王都是没福气的人,一个在位只三天,一个在位仅三年。

    而后便是秦始皇。

    始皇帝诛吕不韦和嫪毐倒不算黑点,之后更没杀一个功臣,真正做到了飞鸟尽,良弓也不藏。

    而吴澜穿越来的这个世界,只是与蓝星华夏的战国时代有些类似,有相同也有不同,并非完全一致。

    相同点:

    秦国目前在位的国君,也叫嬴渠梁。

    只不过尚未薨逝,所以还不能叫“秦孝公”,也不确定他的谥号就一定是“孝”;

    主持秦国变法的卫鞅因功受封商於十五邑,号为“商君”。

    不同点:

    秦公时年已四十九,过了前世那位“秦孝公”薨逝时的四十三岁。

    秦国的太子是吴澜身边的嬴麒,而不是前世的秦惠文王嬴驷。

    “这算是灯下黑吗?”

    看着一脸懵逼的嬴麒,吴澜心中自嘲一声,脸上也微微苦笑。

    但即便如此,吴澜也不想答应嬴麒。

    穿越者追求独立自主,誓不臣服,永不为奴!

    他的苦笑转为微笑,淡淡说道:“那就算我记错了,秦国从没亏待过有功之人。不过这是细枝末节,并不影响我的决定,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为什么?”

    嬴麒更无法理解了。

    他直视着吴澜的双眼,想要得到答案。

    不,他想要的不是答案,而是吴澜的回心转意。

    但他注定要失望。

    吴澜平静地与嬴麒对视,平静地给出答复:“因为我生性散漫,只想当个山中匪寇,守着你姐过日子,不想劳心劳力,胸中也没什么抱负需要施展。”

    嬴麒兀自不信,追问道:“那你为何要随我来燕国?”

    吴澜笑了笑,回道:“不想让你姐为难而已。”

    顿了顿,吴澜补了句:“我会适当帮你,但那不是辅佐,只是各取所需,一旦事有不谐,我随时会带你姐离开秦国。”

    嬴麒听得出来这是吴澜的真实想法,他沉默许久,只能退而求其次,闷闷说道:“这样也好。”

    达成共识,吴澜不想再浪费口水和时间,说道:“走吧,天这么冷,杵这里很没意思。”

    嬴麒摇了摇头:“你去吧,我突然没兴致了。”

    说完,他便转身回仲府去了。

    车惊等铁鹰剑士,和仲简派来的两名护卫紧跟在后。

    只有甲九和甲十没走。

    吴澜乐得清静,悠然闲逛起来,直到入夜,方才什么也没买、两手空空回到仲府。

    甲九和甲十自然一头雾水,得了甲九和甲十详细汇报的嬴麒和车惊也不明就里,猜不出吴澜想干嘛。

    一个大男人,居然一个劲往女子们的胭脂水粉铺里凑。

    还什么也不买,只一味拉着店小二问来问去的。

    猜了半天没猜出吴澜心思的嬴麒最后只好作罢,也按捺住了好奇,没去问吴澜,专心准备明天和燕太子平的会面。

    这一次会面可能于秦国而言,并非特别重要。

    但对他嬴麒而言,至关重要。

    这是一次检验,来自他的公父、商君和庙堂上下臣子的检验。

    不管他能不能促成秦、燕结盟,他都要在这一次检验中,展现出他的能力。

    而另一边,吴澜让仲府家老派来贴身伺候的少女到厨房取了份酒菜到房里,非常嗨皮地吃着。

    燕国的胭脂在这个时代非常出名,但其它的化妆品就乏善可陈了。

    吴澜看到了商机,也觉得自己将两箱香皂随身带着,是非常明智的决定。

    这是一个大杀器,轻易不得动用!

    晚饭便在愉悦的心情下用罢,洗漱过后,对着不算明亮的油灯看了会儿随意从房间里的架子上抽出的一卷竹简,吴澜便上床休息去了。

    与昨晚一样,吴澜拒绝了少女暖床陪·睡的福利。

    尽管这个行为与这个时代显得格格不入。

    但吴澜坚持到底。

    他是个洁身自好的人,不是种马,不开后宫!

    ……

    时间就像指间握不住的沙,无法挽留地流逝。

    一夜无话,转瞬天明。

    清早,伴随着穿破铅云的曙光的到来,整个仲府从休眠中醒来。

    但与往日不同的是,今天的仲府上下无人敢大声言笑,尽皆一片肃穆。

    嬴麒破例没有晨练,早早去了仲简处,与之深入商谈,敲定午间与燕太子平会面时的策略与说辞。

    吴澜则雷打不动,绕圈、锻炼、练导引术。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每临大事有静气,这两句话,是吴澜给自己的要求和修炼目标。

    晨练过后,吴澜也没去嬴麒和仲简处凑热闹,安坐静思,为即将到来的交锋调整状态。

    时间临近中午,吴澜睁开眼睛,长长呼出一口浊气,起身出门,唤上甲九和甲十,离开仲府,径直往离仲府不远的燕相子之的府邸走去。

    苏代暂时居于子之的府邸。

    吴澜是去拜访苏代的。

    而在吴澜离开不久,一大队护卫簇拥着两辆马车也出了仲府,往燕太子平的府邸驶去。

    双管齐下,大小皆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