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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猛小夫君:娘子威武 0078 贵人

    嬴麒由上郡入河西再直奔咸阳。

    胡庸往东南行八十余里便是仓城。

    吴澜却要穿魏国河东郡的一小块飞地,进入位于韩国国境的轵关陉入口。

    同行入燕三人,往三个不同方向而归。

    终究道不同。

    在甲九和甲十带领的一什铁鹰剑士的护卫下,吴澜的安全是很有保障的。

    两天后,吴澜一行顺利进入兀墟山中,然后在轵关陉里走了一天,半道折往紫游峰。

    紫游寨撒在外面的斥候早就发现了吴澜一行人的行踪,但是没认出吴澜,只在暗中盯梢戒备的同时把消息传了回去。

    在秦玥儿的指派下担任斥候正副统领的铁青和杜构刚好在附近巡查,便赶了过来。

    “先生。”

    一看清吴澜的相貌,铁青和杜构立即从暗处现身,躬身行礼,恭声问候。

    紫游寨里,吴澜认得的人不多,铁青和杜构恰在其中。

    他翻身下马,走到两人身前,笑道:“都是自家兄弟,不用行这些虚礼。”

    客套完,他紧接着就问道:“寨子可好?寨主可好?”

    掰掰手指头算一算,今天刚好是他下山入燕的第一百天。

    离开这么久,他最关心的就是秦玥儿的情况,至于紫游寨,附带着问一下而已。

    “寨子一切都好。”

    铁青和杜构对视一眼,然后由铁青出面回复,却提都没提秦玥儿。

    吴澜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隐隐有些怒意上涌。

    在他离开的这三个月里,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是关于秦玥儿的。

    不然,铁青和杜构绝对不敢避而不答。

    吴澜很快恢复平静,没有过多纠结,只是深深看了铁青和杜构一眼,语气淡漠吩咐道:“前面带路,回寨子。”

    这既是吴澜现在真心要做的事,也是一个试探,就看铁青和杜构如何应对了。

    甲九和甲十感受到了吴澜的态度的转变,立即上前,拱卫在吴澜身侧。

    他们奉秦太子嬴麒之命护卫吴澜,必要时,当然可以先行斩杀对吴澜的生命造成威胁之人。

    比如眼前的铁青和杜构。

    只要他们流露出丝毫对吴澜的杀意,或者吴澜有命,甲九和甲十都会第一时间拔剑斩杀之。

    铁青和杜构都在秦国新军里打熬过,不算特别拔尖,但也不是庸人,对甲九和甲十的心思和想法一清二楚,不过他们并没采取自保或反制措施。

    杜构一如既往沉默着,铁青闷闷应了声“喏”,便毫不犹豫地转身领路。

    吴澜一直微眯着眼打量铁青和杜构,见二人将后背露给了他,也确定没从他们身上看出恶意,方才跟了过去。

    不多时,一行人来到紫游峰山下,热火朝天的劳作场面顿时出现在吴澜眼前。

    那处由他亲自挑选出来囤积木材的地方,已经有了十几个小山高的圆木堆,干劲十足的寨民们还在源源不断从周边山林里砍伐树木。

    不远处,载着于露天铁矿开采出的铁矿石的小车可谓是络绎不绝。

    吴澜没有多做停留,径直上山。

    越靠近寨门,铁青和杜构的脸色便越差。

    得了消息的大牛和六子已在寨门外等候,脸色比铁青和杜构还要差些。

    用“战战兢兢”四个字来形容他们此时的心态,再恰当不过。

    没有看到秦玥儿,也没有看到蔡叔和牛伯,再思及铁青、杜构、大牛和六子四人的脸色,吴澜的心渐渐揪了起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来到寨门外,吴澜停下脚步,沉默许久,等待许久,却一直没等到日思夜想的人出来,心中的那丝侥幸心理方才不存。

    “有谁能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蔡叔在哪?”

    “牛伯在哪?”

    “寨主……在哪?”

    环视如丧考妣的铁青、杜构、大牛和六子四人一眼,吴澜阴沉着脸接连喝问。

    被吴澜盯着的铁青、杜构、大牛和六子四人,全都在喝问之下低头垂首,不敢作声。

    “说话,都哑巴了吗?”

    吴澜的声音猛地提高,像一头处于暴怒边缘的凶虎在咆哮着。

    “先生,”

    从来都是浑不吝的六子再也忍不住了,抬起头说道,“一个月前有人送信上山,然后寨主就带着蔡叔和牛伯离开了寨子,回咸阳去了。”

    说完,六子闭上眼睛,摆出一副任吴澜打骂绝不反抗的样子。

    “回咸阳去了?”

    “看来那个猜测多半成立了。”

    听完六子的话,吴澜要是还猜不出发生了什么事,可以做一块豆腐出来拍死自己了。

    若真是便宜老丈人病危,思念离家出走的女儿,出乎所有人包括嬴麒的意料,派人接回秦玥儿,吴澜倒也不是不能接受这件事。

    毕竟华夏子孙自古以孝为先。

    但是,为何铁青、杜构、大牛和六子四人会这般噤若寒蝉,像是在恐惧着什么事情呢?

    这个疑问浮上心头,吴澜立即沉声说道:“还有什么事,统统说出来,不要隐瞒,也不要避讳。”

    六子闻言,眼皮睁开一丝缝瞄了一眼吴澜,见吴澜没有发怒的意思,便喉咙耸动一下咽了咽口水,鼓足勇气说道:“寨主留给先生的信被贵人毁了,毁信的贵人还说……”

    “说什么?”

    “说先生应有自知之明,卑贱匪盗怎配得上天之娇女,让先生自觉些,以后老死在这兀墟山里,终此一生都不要出现在寨主面前,否则……否则必叫先生知道何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鼓作气将这番话说完,六子的额头已是冷汗连连。

    在秦玥儿明确下令,命六子、大牛、铁青、杜构成为吴澜的家仆那一刻起,他们四人的性命便不再属于他们自己,而是属于吴澜的了。

    作为家仆的他们,却没能守护自家主君的东西,这是渎职,更是无能!

    一旦吴澜要追究此事,都不用亲自动手,哪怕只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就可以让他们惭愧自裁。

    吴澜却没有迁怒他们的意思。

    一则他还不知六子等四人已成了他的家仆,二则他本就不是那样刻薄的人。

    “贵人?”

    吴澜只冷笑一声,眼中杀意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