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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鸣泣之时:鱼跃于渊 第57章 亡命天涯(二十七)

    见她固执偏执,男子不禁摇头叹气:“你跟你娘的性子,真是一模一样!”

    他说着,已将掌柜叫了进来,对其吩咐道:“带这位姑娘去柜上取一万两黄金!”

    皇甫飞灵面上一喜,心想有了这一万两黄金,戾大哥的伤便可以治好了。

    只听男子又道:“这些银两省着点用,应该足够你用一辈子的,至于这枚绶玺玉印,就暂时由我保管,我会让你爹尽快解除神捕门对你们母女的追捕,日后有机会再将此物交还给奕国朝廷,算作我们皇甫家对朝廷的交代吧!”

    皇甫飞灵也不多话,道一声“多谢”,就随掌柜去拿了银票,抬腿便走。

    掌柜来到男子身旁,恭敬道:“尊使,那位姑娘拿了麒麟票,已经离开了!”

    男子闻言,叹道:“这笔银两算我出的,不必走账!”

    此人皇甫祺,专掌无垠城旗下所有典当和赌坊两大档口的生意,乃是无垠城二十四财神之一的金福财神。

    再说皇甫飞灵离开当铺后,正撞见轩王朝皇族班师回朝的队伍。

    街道旁站了两排龙骑锐士,其中袭月帝姬的凤驾居然宽大到占了半条街道,前后十六匹马儿才能拉得动。

    百姓们纷纷叹然,皇帝女儿就是不一样,人家过得什么日子,哪里是他们这些普通百姓可以想象的?

    皇甫飞灵挤在人群中,一点也不羡慕。

    可叹生在帝王家的无奈,仿佛只有她才能深深体会。

    但此时她身上已经没有皇后绶玺,只觉得一阵轻松,再不必担心因为逃婚而受到奕国神捕门的追捕了。

    她回到医馆,得知鸢飞戾已被殷六指接到清风别院医治,便匆匆向城西赶去。

    殷六指把鸢飞戾安置在自己府上,全是看在皇甫飞灵这个夭折的皇后面上才如此破例。

    在没有收到诊金的情况下,不但竭心尽力为他医治外伤,还用了千年玄参为他吊命。

    皇甫飞灵推开客房的门,见鸢飞戾此刻躺在床上,脸上的青肿并未消去,但呼吸已经平稳多了。

    正好这时殷六指走了进来,身后的丫鬟端着汤药。

    皇甫飞灵连忙接过药碗,一边为鸢飞戾喂药,一边向殷六指问了他现在的情况。

    殷六指并非只有六个手指,而是他右手比正常人多长了一个手指。

    此刻他用右手摸着胡须,说道:“令兄身上的外伤虽重,经过老夫的医治,不久就会痊愈,只是他经脉郁结,需得以金针逼出淤血,方能行脉通畅,否则即便他能醒来,也会就此残废!”

    “那他还有的医吗?殷先生您想想办法,他不可以残废的,银两不够的话,我再去想办法!”

    皇甫飞灵本能的想到,若是戾大哥残废了,他仇家那么多,又如何自保?

    殷六指道:“老夫能救自然会救,只不过这金针刺脉之法,说来惭愧,老夫却不通此术!”

    皇甫飞灵心里凉了一半:“如果连您都束手无策,还有人会比您的医术更精湛吗?”

    殷六指道:“有一人可以,那便是我的徒弟渝竹三娘,她虽然拜老夫为师,医术还差些火候,但她却有一门家传秘法,金针错脉,对于令兄这种经脉异症,唯她才有把握能医好!”

    皇甫飞灵眼神一亮,迫不及待地问:“她人现在何处,莫非她不在府上吗?”

    殷六指却是哼了一声,道:“此女心术不正,早已被老夫赶走了,不过老夫听城东卢员外提过,半年后五月初七,她会来龙城关为卢员外医治腿疾,但眼下也要看令兄能否撑过这一个月!”

    “先生此话……是什么意思?”皇甫飞灵心里紧巴巴的。

    殷六指沉吟道:“令兄在不久之前,是否也曾受过重伤?老夫发现他体内有残存的玄参毒性,想必定是宫里的御医用玄参为他吊过命,这玄参虽有近乎起死回生的功效,却也有三分毒性,以他现在的情况,老夫最多只能再用玄参吊住他二十一日的性命,在这段时间内,如果他能醒来是造化大,但若二十日后他没有醒来,你便寻个地方将他埋了吧!”

    皇甫飞灵听完此话,手中一抖,汤匙里洒出些许汤药。

    不过她还是坚信,她的戾大哥一定会醒来。

    奕国天山谷。

    天山居。

    清晨的雾弥漫在天涯谷中,浓浓的雾气缭绕着山谷,却不知为何连一个巡谷的浮生阁弟子也没有,只有那雾气轻轻地翻滚。

    一个修长的身影渐渐从雾中走出。

    上官沐风的脚步踌躇而坚定,他的目光中隐隐狂热。

    这条走了无数次的小路,在他看来却仿佛通天大道一般,宽敞又明亮。

    而他此刻的心境,已然不同于往日。

    过了不知多久,他来到那扇黒木门前,似乎还是忍不住犹豫了一下,伸手推开了那扇门。

    尽管这一路走来,他也被雨露打湿了半边衣裳,冰冰凉凉的贴在身上,却是无法降温他炽热燃烧的野心。

    他深深沉了口气,又重重地呼了出来。

    他向往常一样走进了院子中,对着那座小屋拜了一下,喉咙一动,说出的话音竟是忍不住颤抖:“师尊!徒儿有要事禀报!”

    小屋内淡淡传出浮生阁掌门慈尊的声音:“是什么事!让你这样紧张!”

    上官沐风抬起头来,向前迈了一步,道:“师尊!徒儿给您带来一样东西!”

    不等慈尊说话,上官沐风又迈出一步。

    向着这个从未踏足过的小屋,又近了一分。

    “风儿!”

    一声断喝,隐隐带了不怒而威的压迫感,而后是平淡无常的慈尊的声音:“你就放在门前吧!”

    上官沐风望着小屋的木门,目光沉了一沉。

    他此刻伫立的地方,已经是慈尊所能容忍的底线了。

    但在野心的驱使下,他还是继续向前迈步,声音也低沉下来:“师尊!徒儿这就给您送进来!”

    小屋内不在有声音传出,变得沉寂而压抑。

    过去的几十年中,谁也不知道这个没有窗户的小屋里,究竟到底隐藏了什么。

    慈尊就在这里一直住着,没有人进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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